不知何故,站在第三个大纸箱边的青衣美女,估计是感觉此刻的经历太过不真实,忍俊不禁中,忽然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我怎么觉得你根本就是在吹牛,我们大家也都跟着你在瞎起哄……嗯嗯,好吧,对不起我不该捣乱。你继续吧,要是真的不是吹牛,我就跟你生猴子!”
“不要脸,捣什么乱呀——”
张玥一下子气得满面通红,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在后台干瞪眼。
呵呵,马年也没有想到随手选上来一个女生,竟然如此口无遮拦自由奔放。
“生猴子就免了吧,因为你只会生孩子——”
话音一落,全场瞬间安静了一下,紧接着爆发出一阵你懂了似的哄堂大笑和口哨声。
青衣美女也是一下子秒懂。
立刻就被这句既机智又充满妙趣横生的意味彻底打动,但她却不敢再说话,只是远远地羞红着脸感应着马年,在心里暗道:他真成功了,我要不要真的跟他生一个猴子呢?
正想着,耳边忽然就传来又一阵惊呼声,再然后,整个演播厅竟然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
马年趁着众人欢笑闹腾瞬间,心神摇动,意念一起,就感觉自己进入到了第一个大空箱子之中。整个过程完全无感,整个过程比眨眼还快,他就从之前的位置瞬移到现在的位置。
可是别忘了,这不是简单的瞬移,这个位置和那个位置,虽然距离不过一米,但二者之间却隔着厚厚的纸箱子哩!
不科学,不科学啊。
马年是真心想好好感受一下这穿墙而过的滋味,因为昨晚误闯别人家完全是一个意外,今天正好在大白天清醒状态下,谁知完全无感啊!
神奇的东西,当你触手可及时是不是往往最不神奇呢?
马年恍惚了一下,赶快定神,一把抓起里面的第一个小礼品,心念一动,人便到了外面。
靠,还是有些神奇的!
马年甩甩头,集中精神,一刻不停,一口气一连穿越了四个大纸箱子,最后神定气闲地怀抱着四个小礼品,在追赶中早已杂乱无章的追光下,望着台下微微一鞠躬。
全场再次静默,随即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叫好声。
我靠,他真成了!
怎么做到的?
钱伯君目瞪口呆,双手哆嗦着,在口袋里胡乱摸索着自己的烟盒。
另一个导播室的总导演,更是激动的一下子打翻了自己的大茶杯,手舞足蹈起来:
发了,老子要发了……
张玥早已泪流满面,双手冰凉,忽然探手抓住一旁同样哆嗦不已的女主持人,像打摆子似的呢喃道:
“张珺瑶,瑶瑶,快掐我一下,求你了——”
“好,玥儿,痛吗?快,你也使劲的掐我一下啊!”
“疼,好痛呀,我们不是在做梦……”
就在这时,马年如法炮制,趁着沸腾的当口,在面向自己最近的一个机位镜头前,飞快地摆出一个胜利的手势以示节目到此结束。然后几乎脚不点地,一步一个,将四个小礼品分别放入四位观众手中,便溜之大吉去也。
其实他也不想这么做,但是他实在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会在何时出状态,所以安全起见还是赶紧撤吧。
而且,这也算是保持神秘的一种手段。
所谓怪人多怪癖,奇人多奇事,时间久了,这种怪诞的舞台结束方式,想来也就不会有人去深究了。
但是他走了,有人却一下子冲了出来,在现场观众还没有全部散尽之际,总导演、钱伯君便一前一后,来到了演播厅现场。
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总导演立即带着几个人散开,收拾他们暗藏的机器去了。
钱伯君则装模作样地现场指挥着,给他们打掩护。
不一会儿,郑元庆看到钱伯君,赶紧带着张玥和张珺瑶走过来,嘴里叫苦不迭道:
“钱台,钱台,你可来了。那场面,简直没治了。就是有一样,大家都等着正主跟观众互动哩,他却不见了,把我们一大帮子抬庄的人都给晾在——”
“行啦行啦,”钱伯君谁都没看一眼,赶紧将目光聚焦在张玥身上,偷偷打量着说道:
“有本事的人行事哪跟我们常人一个样,再说那么神奇的节目,耗神费力,其中的辛苦谁人能知?多的不说了,你们也抓紧去做后期吧,争取早日将节目以完整的包装呈现在世人面前。”
郑元庆哦了一声,带着两个花旦悻悻而去。
又过了一会儿,总导演急匆匆赶来,面色很不好地扯了一下钱伯君,将他拉到一边附耳道:
“机关算尽还是白瞎了,所有暗藏机位,存储器里一片空白!”
什么?
钱伯君一下子怒了,瞪着总导演就要开骂。
“别发火,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舞台上四个角度暗藏的机位,连接电源的两条走线,在其他正常机位走拍的过程中,鬼使神差的,被几个傻-逼摄像不小心绊到,插头脱落。所以,四个机位压根没工作。”
“那头顶呢,不是还有两个顶棚机位吗?”
总导演一听,脸上更是痛不欲生,捂脸道:
“你快别说了,也许老子昨晚太高兴压根就不应该碰女人!小吴那个傻逼,做贼心虚,上去安好了机位,电源也插上了,最后却忘了调角度,拍下的全他妈是观众席上疯子一般乱喊乱叫的画面。唉,真是他妈的邪了!”
钱伯君愣怔半晌,从嘴里挤出一个字:
“滚!”
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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