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杨天明一愣。
自己这趟来莫辞宫，人家又陪酒，又陪睡，临走还送礼……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啊。
此时贾婉婷又穿上了黑衣，蒙上了面纱，但隔着面纱，杨天明还是能看出贾婉婷的心情应该不错，面带笑意地陪着杨天明一路来到大殿之外。
“宫主！”
殿外，紫衣正带人护卫着这里，见到贾婉婷出来，连忙躬身行礼。
贾婉婷对着紫衣点了下头。
紫衣连忙拱手道：“是，宫主。”
随之，贾婉婷下去。
杨天明也真是迷了：“你这一个眼神，她就能知道你的意思？”
莫辞宫这些人有毒是吧！
贾婉婷笑笑：“眼神所能表达出的意思，有千万种，而普通人却只能看出最简单的，至于我们……紫衣跟随我多年，对我的脾气秉性早已了解，我和她之间早已心有默契。”
虽然是这么说，但这也太厉害了。
反正刚刚那个眼神，杨天明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这时，紫衣已经再次反了回来。
而她并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在她身后，还跟着不少身着白衣的莫辞宫女弟子。
其中被压着的二人，杨天明一眼就认了出来。
正是昨天刚刚出卖自己的白七七，以及这趟本来要久的冷冰月！
这趟阴间之行，就是为了忠人之事，来救冷冰月。
而经过昨天白七七的背叛，杨天明就再没了救冷冰月的责任。
所以，临走杨天明根本没想到她们。
“这……”
杨天明望向贾婉莹。
在弟子面前，贾婉婷又变成了那副高冷范儿，闭口不言。紫衣作为传话筒，对杨天明道：“我们宫主说，这二人都是莫辞宫的罪人，送给你做侍女。你若收下，从今往后她们就都是你的人了；你若不收，这二人就以我们莫辞宫的
门规处置！”
“门规？”
杨天明微微皱眉。
“杀无赦！”紫衣道。
杨天明瞟向贾婉婷。
贾婉婷眼中却露出一丝狡黠。
这位宫主，故意的啊！
她知道自己不忍见死不救，更是因为她曾经侍女的经历，也要让别人当当侍女试试。
特别是这二女的处置问题。
冷冰月说到底没背叛门派，却被关了这么久，不好处置。
而白七七说起来，还对门派“有功”，但因为她背叛了杨天明，同样也不好处置。
以贾婉婷对杨天明的了解，若是直接杀了，杨天明也未必能够高兴。
所以，贾婉婷直接就把这个烫手的山芋，丢给杨天明了。
给杨天明做侍女，算是赔罪。
至于杨天明到底想怎么处置他们，那就随杨天明的便好了。
是杀是剐，贾婉婷全不在意。
杨天明望了白七七和冷冰月一眼，心中也是一阵说不出来的感觉。
昨天在得知白七七背叛他那一瞬，杨天明的心确实挺痛的。
但他也能理解白七七的用意。
为了救自己师姐，而出卖自己，这对她来说，也是一个艰难的选择。
但背叛就是背叛了，经过这一回，想让杨天明向从前一样，再待她如朋友，杨天明也做不到。
至于冷冰月……
从冷冰月身上看到的是疲惫、憔悴，以及这一年多不见的消瘦。
除此之外，身体倒也还好，不像吃了太多苦的样子。
“好吧。”
杨天明冲二女招了招手：“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的侍女了。”
白七七流着泪，心中又酸又痛：“是。”
冷冰月却什么都没说，却也朝杨天明走了过来。
“告辞。”杨天明冲贾婉婷拱了拱手。
贾婉婷面带微笑，冲杨天明点了点头，一旁的紫衣满眼惊诧……
出了城，离开了莫辞宫的领地，杨天明和白七七、冷冰月二女一路，朝着传送阵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二女都低着头，闷声不响。
杨天明则也没什么好说的。
一来，在贾婉婷这收获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让他一时都有点难以消化。
特别是关于自己是帝君，尸姐就是帝后……这么乱七八糟的关系后，杨天明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去面对尸姐了。
是去坦白挑明这一切，问她当年的始末？
还是当曾经的一切和自己无关，只认记忆里那个从小教导自己，关心自己的尸姐……
二来，杨天明也没打算这么快就原谅白七七，让白七七和冷冰月留在身边，主要是不忍她们留在莫辞宫。
继续留在莫辞宫，即便不会真的杀她们，她们也是里外不是人，未来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这一切终究是因自己而起，而既然贾婉婷已经决定，把她们送给自己当侍女，杨天明也不介意拥有这么两个天师级的侍女。
三人都是天师级高手，在这荒野之上，凌空飞行，速度极快！
没用多久，就来到了道界联盟的领地。
这边同酆都城一样：禁飞！
入乡随俗，这趟来阴间不是来惹事的，所以杨天明也没乱来，只打算平平安安，到达传送阵，再原路返回阳间。
其实若是杨天明自己，完全不用这么麻烦。
他有蓝色珠子，可以直接用蓝色珠子，转站仙界，再从仙界返回阳间。
但一来身边有白七七和冷冰月二女，虽然白七七已经见识过了仙界，但杨天明还是不想让自己的底牌暴露的太多。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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