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突然这时,放在兜里的手机响动了几下……
夏纯两只手都占着,只好快步的走向不远处的公园,将买来的小吃放在石凳上,掏出了手机。
夏纯掏出来一看,发现是林西打来的。
她按下接听键,林西清越温婉的声音,透过话筒传递了过来。
“要不要去唱歌?”
夏纯用肩膀夹着电话,把袋子拆开,抄了一个小笼包放进嘴巴里,说话含糊不清的。
“林西,怎么突然想起唱歌来了,你心情不好吗?”
林西似乎愣了一下,半响,才幽幽地开口道:“夏纯,你是傻了,还是真的忘记了?今天不是你的……”
话音未落,夏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得,打断了林西的对话。
“不想过了,怪麻烦的,省的会想起我老妈来,本来都挺高兴的,让我这么一闹,大家还怪丧气的。”
听见夏纯这么一说,林西一时语塞,故而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夏纯,这么多年,你还是不肯放过自己吗?其实,那根本就不是你的错啊,如果阿姨在天有灵,也不希望你这么折磨自己。”
夏纯却苦涩的弯唇一笑:“林西,我并没有折磨我自己,我只是觉得,当年如果不是我任性,我老妈也不至于没得那么早,现在陈默莲母女也至于霸占夏家,我老爹也不会快把我老妈给忘了。”“当初,我和陈默莲过不去,一是把自己伪装成一个炸毛小怪兽,不希望自己被人欺负。二来,也是自私的不让我老爹把我妈给忘了。其实我都懂得,我老爹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我做女儿的,非但没有体谅
,反而还添油加醋的,为的就是不想让陈默莲取代我老妈的位置。事实上,造成这一切后果的,不是陈默莲,而是我。”
林西听来听去,觉得夏纯还是暗怪着自己。
尽管她现在已经语气平淡,但只要有心人都能听出来,她言语中仍有深切的自责。
伤口虽然已经愈合了,可那触目惊心的疤痕,却在时时刻刻地提醒着她以前犯得过错。
林西不希望平时没心没肺的夏纯,背负着这么沉重的过往。
她听了这么长时间的电话,似乎察觉出来了什么,再来,也是为了转移夏纯的注意力。
“萧邪炎不知道你今天过生日吧?”
夏纯应道:“嗯,我没告诉他。”
听到这句话,林西不免有些斥责的语气。
“就算你没告诉他,可他这个做男朋友的,未免有些太粗心了吧?”
夏纯觉得,她到底还是护短的。
听见林西diss萧邪炎,她不免失笑了两声,替萧邪炎说话。
虽然他刚才又惹她差点炸毛了。
“哈哈哈哈哈……林西,这你就错怪他了。我自己都不愿意过生日,有心的瞒着他,他就算再怎么神通,只要我不说,他也不会知道的。”
林西沉吟了一下,仿佛在电话那边,又轻声的叹了一口气。
“那你今天有没有吃过长寿面,或者是蛋糕?就算你不想过生日,这些东西也要吃一吃的,最起码讨个好彩头。”
夏纯笑了一声,理所当然的和林西科普道。“只要心存善念,每一天都是好彩头。”说道这里,她又像想起来什么似得:“对了,林西,你还记得我之前救下的有一个叫翎城的小男孩吗?他最近的病情好转了很多,我觉得这就是我今年收获到最好的生
日礼物了。”
林西当然知道,夏纯曾经解救过一个名叫小翎城的小男孩儿。
当年,那孩子被送进孤儿院的时候,a市所有的专家都对那孩子的病情束手无策,甚至是连病因都查不到。
最后,夏纯也不知道抽什么风,居然把林西带进了孤儿院。
林西那时候还是一个上了两年的中医理论的学生,没什么太大的本事。
可看到夏纯快哭的样子,她只好应承了下来,给小翎城请脉。
结果,这么一摸不要紧,林西总觉得,小翎城的病情,并非表面上那么简单,他的气血翻涌的太过极端了,西医的仪器又精确不出来,这才导致了小翎城的病情,就这样陷入了一个死循环。
现在,好不容易让林西发现了破绽,她资历又尚浅,正好回去把恩师请了过来。
学校的老师,虽然在中医方面颇有建树,但大抵和林西的诊断差不多,也没瞧出个所以然来,致使摇头喟叹一句。
“这孩子命中带苦,能抗多少时间,就看他自己了。”
因此,小翎城的病情,几乎就是靠着止痛药维持着。
时间越久,他已经病入膏肓。
林西虽然感觉到十分的惋惜,却也懂得,生死有命,只是白瞎这可怜俊俏的孩子了。
只不过,夏纯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仍然没有放弃,短短的两年时间,夏纯搭进去的财力几乎都能构建好一家小型的诊所了。
林西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夏纯在这方面执拗过了头。
那孩子,明明和她没有半分关系。
后来,林西才从夏纯的口中,渐渐的知晓,她做记者,解救这帮无辜的孩子们,无非就是不想让这帮孩子们变成孤儿,连一个家都没有。
尽管夏纯还是在夏家成长起来,可没了母亲的孩子,到底还是像一根没有根基的浮萍。
再来,夏纯这么做的原因,也是想给她母亲积点福报。
不论是古人还是现代人,大多都是将思念的情绪,以另一种方式表达出来。
与此同时,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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