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贯缓缓说道，声音虽然不大却震耳发聩。
赵佶虽然知道辽国使团盛气凌人，却从来不知道还有羞辱大臣这一桩，那些个被羞辱的大臣也从来不敢讲出来。
这就是文人的迂腐之处，知耻而后勇是一种很好的品格，可是大部分人都只做到了知耻却没有后勇。
比如这些大臣，知道这是耻辱却没有认真思考这里面的原因，而是听之任之避之。
这样只是为自己遮羞，只敢在对方走了之后在地上吐口口水骂一声“呸，孙子欺负老子”。
这样的阿q精神是赵佶所不需要的，相比之下蔡京这样敢于撕开伤口面对现实的人就极为难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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