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叶先生,终于见到你本人了,久抑久抑。”无论如何,这人打哈哈还是一套的,他一出来就去握住了叶帅的手,多么亲热似的拍拍他的手背:”叶先生远比我想像的要帅得多呀!“
“呃,请问你是?”叶帅的嘴角一抽,据我了解的他,一点也不喜欢被人这样拉着手,真的。
“我姓刘,叫刘一生,还请叶先生多多指教呀!”
“哦,你就是左书函这半年来遇到的高人?”
“不敢当不敢当,屋里请。”
刘一生很客气地侧了侧身子,他说话的时候很客气,客气里甚至还带着些恭维,我敢肯定,这个时候的叶帅一定后悔死了,要知道是这么个人,相信他打死也不会来。
屋内也是打造得古色古香,我们且不说刘一生这人,但是看他的屋内,还是不得不佩服他的生活情调,他是个很会享受的人。
至于我就算了,这刘一生只是朝着我客气地笑笑。
进屋坐下后,还有人立刻送茶水进来。
屋内很暖和,有个冒着袅袅香烟的炉子,这个到是挺让我赶兴趣。
接下来叶帅就和刘一生聊了起来,从天南聊天海北,从军事聊到心理学,唯心论,唯物论……
反正我开始打瞌睡了。
我坐了个梦,心里很清楚这是一个梦,却醒不过来,我梦到自己走到一个悬崖边上,那悬崖很高,我伸头看下去,居然可以看到厚厚的云层。
就在这时候,身后突然有人说话的声音传来。
不知为什么我不想让人看到,便连忙跑一块石头后面躲了起来。
说话的人渐渐走近了,他们的聊天内容我也听进了耳朵里。
两个人一高一矮,穿着奇怪的服装,有点像电视剧里看到的夜行衣,但是又披着一件黑色的披风,披风上绣着古怪的图案,有点像火苗的样子。
两个人走到悬崖边上后就停下了脚步,矮的叹了口气:“唉,这三生泉也不知道要修到什么时候,怎么总是个修好了又坏呢?”
高个子的便加头四处张望了一下,这才小声说:“你还是少说两句吧,他们怀疑是有人在故意破坏。”
“喝,谁敢破坏三生泉,不想活了吗?”
“是呀,可是就有人不想活了呀,所以这池子才会隔三差五的坏掉嘛。”
“算了算了,不说这些了,快去修吧,听说大人已经回来了,指不定他什么时候突然来了兴至要来看三生泉,而我们却还没有修好,那可就惨了。”
两人不说话了,转身走向了悬崖下。
是的,走下去,就好像我们正常人如履平地似的,整个人于一种倾斜的姿势往下走。
我心里暗讨着,这三生泉我听南宫烈说过,没想到就在这下面。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我悄悄地走到悬崖边往下看了凝视着,只见厚云层层叠叠,根本就看不清楚下面究竟是什么样子。
却在这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历喝:“呔,那人就是来损坏三生泉的小贼。”
才听到这声吼,就见云层突然甩上来一根绳索,那绳索上有个圈扣,一下了就套到了我的脖子下,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呢,只觉得对方重重地一拉,我整个人便一点也不听使唤地跌了下去。
太高了,悬崖的高度足于把我吓得惊声尖叫起来,这一惊让我醒了过来。
眼前的一切照旧,香炉里还是冒出袅袅香烟,叶帅和刘一生的谈话依然像先前那样一句一字缓缓地传进耳朵里来,我看了身边不远处的左书函一眼,他正听他们的谈话听得投入。
看样子刚才我没有惊起来,否则多少会有些尴尬,谁想这么一会儿,我居然会做了这样一个怪梦呢。
看了眼时间已经差不多十一点钟了,叶帅说时候也不早了,今天就聊到这里,以后有机会再登门拜访,我却长长地打了个哈欠,终于可以走了。
刘一生很客气地我们送到院子口,左书函却不走了,说要留下来陪老师。
这大晚上的,乡村的道路并不好走,我高一脚低一脚地跟在叶帅身后。
夜风吹过,到是清醒了不少。
上车后我问他:“怎么样,这个人真的有本事吗?”
“是有本事,他的见解挺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叶帅认真的开着车子,他好像在沉思着什么。
反正他们男人喜欢钻研的东西我也不太赶兴趣,我现在只想一门心思把紫心印给练好,好早日可以穿梭在冥阳两界之间,这就行了。
后来叶帅把我送回梧桐街后就走了,他始终没有跟我说起左书函的分裂症是否真的治好了,我的心绪也被那个梦给搅乱了,所以也没问。
叶帅走后我独自一人回到了别墅门口。
看到家里灯火通明,知道至少还有个阿生和尖尖等着我,顿时心里安生了不少。 进屋后看到两家伙正在打游戏,阿生连忙一放手柄站起来说要去给我做饭,我告诉他吃过了,坐到沙发上看他们玩了一会儿后,我问尖尖:“尖尖,你不是有好几百岁了吗,那你有没有去过冥界,知道
三生泉是什么样子吗?”
尖尖愣了一下:“什么意思啊小念,该不会是你的南宫大人让你来审我的吧?”
“不是,只是好奇而已。”
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冥界是一个空间,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没事时就乱闯进去的,所以尖尖才会这么有警惕心。
此时听我说只是好奇而已,他就放下手柄,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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