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家人这才面面相觑一眼,之后站了起来。
“姑婆看到这副画了吗?她怎么说?”我问他们,这事儿原就是姑婆引起的,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如果姑婆能早早收了这女鬼,后来也不会发生牛家姐弟的惨状。
我这一问,他们几人全都沉默了。 “我知道姑婆是怎么说的,她一定说救不了对吗?所以大姐,就连姑婆也救不了的,我又能有什么办法,虽然到现在也不知道你们牛家祖上做了什么孽,但是昨天晚上要不是宽爷出手,你们几个估计也
得进画里去。”
牛大姐抬起惊恐的眼睛看着我:“那小念,我们现在怎么办?”
“姑婆让你们怎么处理这画你们就处理吧,至于那几位,如果你们有心的话,不如给他们做个衣冠冢,以后想他们了,也好有个怀念的地方,其他,我们就什么也做不到了。”
牛家姐弟一脸的失望之色,但他们也知道实在是没办法了,所以只好摸着泪水下了楼。
那画上的女人已经没有了那种很诡异的感觉,井面上女人的样子又消失不见了,这画因为有那女鬼而有灵性,现在其实也和一张普通画纸没什么区别。
我估计姑婆会让他们把画给烧掉,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办法了。
去看了看宽爷之后我就一直在房间里呆着。
我得想办法联系上南宫烈,这个时候才发现记一个电话号码对自己来说有多重要。
到下午,姑婆家的院子里突然热闹了起来,三婶子给我送饭上来,我问她怎么回事,她说好像是要祭祖。
这我就不懂了,难不成一年还祭两次,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上一次来玉塔不是才祭过吗?
三婶子说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而且这一次祭祖好像比任何一次都还要隆重。
我们坐在屋里聊了会天,她也不下楼了,说是那些玉塔人看到她时的那种厌恶的眼神让她害怕和难堪。
应该来说,这是我和三婶子认识这段时间以来相处得最长的时候吧,三婶子坐在她的床上,因为屋里有暖气所以脱掉外套,里面的毛衣领子敞开着,她拿出一包烟来问我抽不抽,我摇摇头。
她就拿出一支烟点燃,细长的烟夹在她细长的手指间,她吸烟的时候微微一眯眼,那一缕袅袅烟雾从她红唇里喷出来,居然颇有几分风情的样子。
我问她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三婶子说离开玉塔后,她才知道原来女人也可以抽烟的,也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只是希望自己活得和以前不一样而已,所以就学会了抽烟。
我暗讨这个女人的心里是有想法的,她并非是那种水性扬花的女人,也并非见到任何男人都会动心。
她的心里面,其实还是有四叔的。
“他们得准备一整天的食物,明天祭祖的时候姑婆一定会上山,而像我这样的女人在他们心里面已经没有资格再去祭祖了,所以等明天他们出发后,我就去姑婆的屋里找你的玉。”
三婶子抽烟的动作很老练了。
我点点头:“最重是不能让她发现。”
“我知道。”
院子里果然热闹了一天,真不明白祭祖为什么要摆这么大的排场,几乎整个玉塔镇上的人都来了吧!
反正我是不想下去看到姑婆,所以除了去卫生间之外,几乎不出门。
三婶子也一样,她就在屋里哪里也不去,除非去给我倒水或拿食物之类的。
晚上,男人们在院子里一直喝酒到很晚,我下楼去上厕所。
谁想居然会在厕所门口遇上了一个男人。
这人有些醉了,但还是能认得出我来:“呵,小念。”
“曲老师。”我笑笑。
“小念,怎么没见你到酒席上来呢?”
“我不认识人,就只好躲在楼上了。对了曲老师,今天同学们怎么样,有改变吗?”我暗想着,那些学生们要是也受了那女鬼的咒,那现在女鬼被除了,所以孩子们不应该是恢复正常了吗?
谁想曲老师却摇摇头:“没什么变化哟,还是一样的,真不知道这些孩子在想什么,我们已经打电话给省教育局反应这件事情,教育局那边会派心理专家过来看看是什么情况。”
“怎么,孩子们还照常上课吗?”我很吃惊,昨天不是让姑婆去看过了吗,难道她看不出来那些孩子有问题。
曲老师说:“要上的,这没有接到国家的通知我们也不敢随便给孩子们放假的。”
看着他走远,我心里隐隐地不安。
但是目前我得以宽爷为重,所以其他的事情已经管不了啦。
“小念,那些孩子的事情,我去看过了,没什么大的毛病,你不必担心了。”
我不知道姑婆是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的,她一向穿着布鞋,走路没声儿,我被她吓一大跳,老话还真是说得好,人吓人吓死人。
“姑婆,什么叫没有大的毛病,姑婆还真是好眼力。”我冷嘲她一句后就转身朝着后院的方向走去。
“小念,你怎么能这样跟姑婆讲话?”她在我身后叫,我停下脚步背对着她,原本想要和她理论几句,你想让我把你当成长辈,那首先她是不是应该做得像一个长辈。
她变相禁固我们,害得宽爷受伤,还在梦里偷我的凤凰展,之所以现在我还能跟她说上一句话,完全是为了还不能动的宽爷考虑。
最终,顿了顿脚步后,我没有回头地继续往前去了。
我能感觉到身后的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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