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
天明黑着脸，问：“你想怎么样？”
“我想知道小雪现在在哪？”
“这我可帮不了你，我也想知道。”
“你来到这里这么多天，居然连你妈妈在哪都没查到？亏我教了你这么多年，你可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天明直接怼回去：“小冉妈咪，我只是个六岁半的小孩子，还不懂事，就算三年五载查不到，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可是你身为一个资深的情报搜集者，还是一个超级有名的网络黑客，又帮警局破过好几桩大案，还跟军方秘密合作过，像你这么厉害的大人物居然连个柔弱的妇孺都找不到，你说，这要是传出去，你这张老脸……还能见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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