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包厢,顾名思义,就是为那些有钱又喜欢安静的人准备的地方,他们可以在这里享受会所的一切服务,而且还不用担心被人打扰-----当然,就算你在里面开个无遮大会,也不用担心被人知道。
安全,这就是这种级别俱乐部的最高宗旨-----不然他们凭什么要收那么多的会员费。
“怎么还沒來呢,”常晓鹏有些坐立不安,一个劲的在房间里转來转去。
正在这时,外面却传來一阵让他心跳加速的敲门声。
“谁,”常晓鹏警惕的问道。
“查电表的-----”
“-----”
查电表的,你他妈蒙谁呢。
常晓鹏心里暗骂,却又有些犹豫。
开门吧,这家伙就是条疯狗,这会找上门來估计不撕下自己一块肉是不会甘心,不开门,以这家伙的行事风格,他很有可能一脚把们踹开。
“怎么还不來,”常晓鹏焦急的想道。
“常晓鹏,我知道你在里面,给你三秒钟的时间,不开门我可以要踹门了,”燕慕容的声音很大,即便隔着这隔音效果极好的门板,都清晰的传进了常晓鹏的耳朵里。
“咔嚓,”
门锁被打开,等到燕慕容推门进去的时候,常晓鹏已经退到了客厅里,看着燕慕容居然还把雪玟也带來了,这倒是让常晓鹏有些诧异。
“她怎么來了,”
“这不是主題,”燕慕容一点也沒有客气的觉悟,直接坐在了沙发上,还拉着雪玟坐在他身边,看着常晓鹏说道,“你虽然长的有些影响社会和谐,但我知道你也不傻,痛快点,你知道我來的目的,”
“我师傅呢,”常晓鹏沒有接燕慕容的话,而是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反问道。
“跑了,”想了想,燕慕容又补充道,“那个丑的跟你有的一拼的老头儿被我杀了,你那瞎子师傅跑了,”
听到漠然沒事,常晓鹏就松了口气,缓声问道,“你是來杀我的,”
“杀你,那可是犯法的,我怎么会做犯法的事呢,”燕慕容一脸笑意的伸出手,说道,“來吧,既然给你的药沒吃,就还给我好了,”
“我吃了,”常晓鹏说道。
“能别浪费我的时间吗,”燕慕容一脸不高兴的说道,“你还真把我当傻子了,吃了,以你那怕死的德行,会不拿去找人检查,”
“-----”
“别装哑巴,实话告诉你,你要敢三颗一起都吃了,你这会尸体都烂透了,”
“你给我的是毒药,”常晓鹏一脸阴沉的盯着燕慕容问道。
“给你的是解药,”燕慕容摇头,“不过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吃-----好了,乖一点,拿出來吧,别让我动手啊,你打不过我的,”
“-----”
此时此刻,常晓鹏想死的心都有了。
多疑,这并不是他的习惯,只是燕慕容这家伙出手毫无章法,性格也飘忽不定,谁知道他给的是不是真的解药,不去检验一下怎么可能吃下去。
“行,再让你多拿一会,”燕慕容笑眯眯的说道,“现在咱们该谈谈正事了,我问你答,回答的让我满意,解药你自己留着,要是不满意-----解药你也留着吧,两颗药不足以解掉你身上的毒,另外,免费赠送你一个消息-----别想着让人化验解药的成份,他们化验不出來的-----说实话,你跟你那瞎子师傅和那丑老头儿一样蠢,”
枪,谁能给我一把枪。
常晓鹏一脸愤怒的想道,如果现在有人给他一把枪,他会毫不犹豫的对着燕慕容扣动扳机,即便不杀他,也得在他身上开两个洞才解恨。
这王八蛋,他早料到自己不会立刻把药吃下去,所以,他给自己的是真药。
人生最痛苦的事是什么,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人生最最痛苦的事是什么,就是你的对手又递给你一块石头,你却毫不犹豫的砸到了另外一只脚上。
“说说吧,是谁让你这么干的,”燕慕容眯起眼睛,盯着常晓鹏问道。
“沒人让我这么干,”
“你可真不诚实,”燕慕容一脸无奈的摇头,“其实,不用你回答我也知道是郑无名让你干的,只是,我想知道你们这么干的目的是什么,”
“哼哼,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常晓鹏冷笑,“你除了那点家世外,还能有什么,权,你沒有,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靠着女人赚钱的,”
“你这是在说我是小白脸吗,”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就坐在这,有能耐你杀了我,”
“这个时候,我是不是应该说你以为我不敢杀你这句话,”燕慕容对常晓鹏的话丝毫不以为意,依然笑眯眯的看着常晓鹏,“电视上坏人被好人抓到时,总会说这样的话,而好人总要说这句经典台词的,”
“要怎么样随便你,”常晓鹏身子一歪,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爷今天就跟你死磕了的架势。
“你确定不想说,”
“说什么,沒什么好说的,”
“你这人,真让人讨厌,”
燕慕容站起身,缓缓走到常晓鹏身边,低下身子,眯着眼睛打量着常晓鹏,说道,“我好好跟你说话不行,那看來只能换一种谈话方式了,”
“哐-----”
燕慕容话音刚落下,随之而來的就是一声巨响,常晓鹏连反应都沒來得及,就被燕慕容一脚踹在胸口,连人带沙发一起向后翻了过去,刚好被沙发扣在下面,活像是个盯着壳的乌龟一般。
一脚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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