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榕低头喝了一杯水，轻笑起来：“有这么惊讶吗？”
“当然很惊讶，你是在什么时候暗恋我的？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乔初心只感觉脑子嗡嗡作响，有些空白。
这简直太意外了。
“高一进校的那天，我就注意到你了。”顾之榕低头喝了一口水，声音低沉的说道：“那天，你好像心情不太好，一个人坐在一颗树下面，抱着膝盖，呆呆的望着天空，我从你身边走过去，你也没有看我！”
乔初心眨了眨眼睛：“是吗？我那天可能真的心情不太好吧。”
“我从来没有看到像你的眼睛那样清澈的光芒了。”顾之榕突然又说了一句。乔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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