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话音的落下。
苏桐那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的神经彻底断裂。
一声嘶吼扑进他的怀里放声大哭。
哭的是那样嘶声力竭。
哭的是那样天昏地暗。
哭的是那样不知所措。
当向林告知是她割断自己血管用鲜血喂灌他的时候,他整颗心在颤。
军火岛当他以为自己即将被炸的粉身碎骨的时候,是她开着直升机前来营救。
巴黎,在他跟妖夜对决欲要死在他手下的时候,是她挥枪射穿了他的胸膛,这才使得他活了下来。
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本应得到保护的女人,却做着本该不属于女人做的事。
而值得庆幸的是,这个女人是属于他的。
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永远!
殷天绝苏桐回国后便被直接送进了私人医院,所以消息是封、锁的。
所有人都还以为他们在国外进行学术考察。
殷天绝的身体恢复状况是非一般正常人所能比拟的,在确定苏桐苏醒过来后便投入到了紧张繁忙的工作中,办公室则是直接搬进了苏桐的病房。
转眼已步入十一月,天气越发寒冷起来。
午后阳台,晒着暖阳喝着茶是一种享受。
但对于某人而言这宛若在坐牢。
嘭!
苏桐将手中茶杯用力放下。
冲一旁埋头工作的殷天绝嘶吼道:“姓殷的,你究竟还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殷天绝停下那快速敲打着笔记本的双手,抬眸朝一旁发飙的小女人望去,性感的两片唇上挑道:“宝贝,这怎么能说是关呢?”
“哈!哈哈!”苏桐冷笑,从沙发上挑直奔这该死的男人双手叉腰道:“关?这不叫关这叫什么?监狱里就算是犯人还定时给放风呢!我一天二十四小时被你困在这个房间里,就连卫生间你都按了监控!”
苏桐恨得是咬牙切齿。
这个死变、态!
她早晚有一天要被她逼疯的。
“宝贝,你这么说可是冤枉我了!”殷天绝眸光一垂一副委屈之极被人强、奸的模样。
装!就会装!越发会装!
苏桐真怀疑这男人是不是身体里面毒素没清干净或者转移大脑了。
这还是殷天绝吗?
啊?
“冤枉?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苏桐根本不吃他那一套。
“好吧,就算给人判罪也要给人一个阐释的机会,你说对吧?”殷天绝继续打苦情牌。
“说!”苏桐及其不耐烦道。
“这第一,我之所以让你住在这里那叫疗养不叫关,等你身体康复了,自然会让你离开!第二,至于放风?季节转换是感冒发烧的高发时节,所以为了预防,还是呆在房间里的好!第三,至于我在卫生间按监控,是因为你失血过多造成贫血随时有晕倒的可能,而那里是私密地方,你又不让我跟着,所以我只能出此下策!另外还有一点,咱们这可不是监狱,最起码监狱没这条件啊?”
听着男人狡辩的话语,苏桐真想喷他一脸蓝莓汁。
她只是脱水外加贫血他已经把她关在这里半个月了。
半个月了啊!!!
你说关也就关吧,最起码要人性化吧?
拉个屎都要监视,他怎么不一头撞死,早知道就让他毒发身亡算了。
“殷天绝!!!”
殷天绝咬牙切齿的嘶吼道。
“宝贝,不用那么大声,我就在这。”
“……”你究竟什么时候放我离开这该死的地方?”
“康复!”
“……我很好!”
“早晨送来的血常规用我念给你听吗?”
“……啊啊啊!”
苏桐抓狂了,这男人绝对化有折磨别人的倾向。
神啊,收了这个恶魔吧。
殷天绝抓着苏桐的胳膊用劲一拉,她一个踉跄跌入他的怀抱。
将头埋在她的颈窝贪婪允吸着身上的体香,而大手则是溜到了人家胸前那片柔软。
呢喃的声音在她耳边道:“几天没滋润又缩回去了!”
“滚!!!”
咚咚咚。
随着苏桐这一声咆哮的喊出,只听耳畔边传来三声叩门声。
在殷天绝那一声进来喊出之前苏桐宛若兔子般从他怀里跳出蹦到了沙发上端起刚刚那杯放下的茶伪装了起来。
看着小女人那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殷天绝嘴角上挑。
‘咔嚓’一声脆响,房门被推开,进来的正是那面色一片阴沉的向林。
“殷帝,下午三点sk有一个高层会议,您需要参加。”向林道。
看着向林那一片阴沉的面色,殷天绝那双漆黑的眸缓缓眯起。
“我知道了。”殷天绝道。
向林没再说话,点头退出。
一年觉将桌上的资料稍作整理合上笔记本这才起身。
道:“宝贝,晚上我可能晚一点回来,你自己先吃。”
对于殷天绝的叮咛苏桐完全无视。
显然小女人是在赌气。
殷天绝极其不要脸的凑上前去在人家小嘴上强吻了一把大手又朝人家胸前柔软蹂躏了一把这才摔门而去。
“混蛋!”
苏桐抓起抱枕朝那转身走人的男人砸去。
她嘴上在骂,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萧炎看着那快步朝他走来的两人,笑着道:“不知有什么我能效劳的吗?”
“你的任务只要让那小女人平平安安的就行了。”殷天绝的低沉的声音道。
“这可真是一艰巨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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