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andrew刚走进来，觉得气氛有些怪怪的，“戴维森去见易权了。”
“什么？”顾聿脩连忙叫了起来，“这个小兔崽子，又开始做墙头草了？看我这回怎么收拾他。”
上次他在中东，错过了戴维森背叛投诚，这一次，说什么他都不会放过他的。
“我知道，”秦肇深的声音不慌不忙，“见易权之前他给我打过电话。”
“啊？你能肯定他这一次不会卖了我们吗？”顾聿脩收回凶狠的眼神。
“不能，”秦肇深如实回答，他微笑地迎上了大家惶恐的眼神，神秘地说道：“可我能够保证，我给他的筹码一定比易权能给他的大。”
仿佛一阵寒风从办公室里刮过，将众人刮得目瞪口呆。
“到底是什么？”董馨的好奇心都被挑逗起来，“你答应给他什么了？”
秦肇深笑看着董馨，眼神里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光华：“晚上慢慢告诉你。”
“……”
“……”
“你现在告诉我们不行吗？”顾聿脩扶额，“到底有什么东西非要晚上说，额……”
他猛地回过神来，冲着andrew眨了眨眼睛，“是我一个人想歪了吗？”
“你不是一个人。”andrew耸了耸肩。
董馨就这样懵了，突然有一种变身为某某事件女主角的感觉。
自飞毛腿app问世之后，一直好评如潮，顾聿脩随即晋身新一任网红。
从他每天的穿衣搭配到他的出行选择，董馨都会为他在公众号和微博平台公开，粉丝数蹭蹭蹭增加，他的大v平台含金量也逐步攀升。
董馨现在每天的工作，除了支持秦肇深的工作，还兼职做顾聿脩的经纪人，没事儿就抱着手机刷微博，回复回复粉丝评论，生活一下子多了很多层纬度的乐趣。
当天晚上，她在浴室泡澡来着，她还有本事一边吹着泡泡一边刷着微博，突然看到网上发起了一个新的话题，点击率奇高。
点进去一看居然是：顾聿脩买内裤。
现在的小女生好奇心已经蔓延到这种领域了？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有人拍到顾聿脩去一家ck店买内裤，随后那位根骨奇佳的狂热粉丝逼问人家的柜台服务员顾聿脩刚刚买的是哪一款内裤。
服务员非常地专业，义正言辞地拒绝回答此问题。
可是狂热粉以一种锲而不舍的精神从垃圾堆你找到了刚才顾聿脩扔掉的单据，发现了新晋网红小顾一下子买了好多内裤，这都不算什么，偏偏有一条的系列名是情趣内裤的款式。所以那些神通广大的网友又继续追踪，根据当天ck店的产品列表罗列出当天顾聿脩有可能买的情趣内裤的具体款式，这个时候讨论话题已经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类，第一类：顾聿脩是gay，只有gay才会对
这种情趣内裤感兴趣；第二类：顾聿脩只是好奇心重，他本来就是那种不断尝试新事务的机智boy。
董馨不禁被网友的智慧给震得七零八落，她看到了一大票女粉丝来顾聿脩的微博留言，排成了队列整齐划一地嚎叫：“修哥哥我们只关心你内裤sizes。”
她歪着脑袋想，这个话题这么火，要不我给顾聿脩打个电话，问问他sizes，发一条微博，再掀一阵新浪潮？
她是个行动派，这么想了就这么干了。
“喂，你看见你的最热话题了吗？”她抱着手机冲着顾聿脩先是一阵低笑，“你为什么要买情趣内裤？”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哀嚎：“搞什么？我什么时候买过情趣内裤？”
“人家都把你单据八出来了，你就老实交代了吧。你是不是gay？”
“我喜欢女人的好不好！”
董馨觉得自己耳朵要聋了，但是她还是强忍住巨大的笑意：“好，我不管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我只关心你sizes多少？”
“什么sizes？”网红不懂，“我衣服鞋子sizes你不都知道吗？”
“内裤我不知道啊！大家都很好奇哎，我觉得我们可以……咦。”董馨发现自己手上的手机不翼而飞。
再回头一看，就看见一张阴沉的黑脸。
悲剧了，由于自己打电话打得过于专注，连秦肇深什么时候进浴室来都没有发现。
“你这是在出轨？”秦肇深将她的手机关机，双手交叉冷冷地问道。
她还泡在浴缸里，头上包着毛巾，因为蒸汽的缘故，脸蛋红红，就像熟透的苹果一样。
这个该死的女人，就这副模样给顾聿脩打电话，还问他sizes？秦肇深觉得自己生气地要变身狼人了。
“出轨？”董馨惊叫起来，一脸的难以置信，“你在想什么？只是配合一下话题宣传啊！我现在是他半个经纪人嘛。”
“需要宣传sizes？”秦肇深一点都不开心，“自从你做了顾聿脩的经纪人，成天抱着手机，你知道我sizes多少吗？”
董馨噎了，他这是在吃醋哎！
总的来说秦肇深是一个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男人，对任何状况都无比笃定，所以露出这种神情可谓是千年等一回的几率。“秦肇深，”她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有点发晕的脑袋冷静下来一点，“h是创业公司，我们的资金也不算太多，所以尽可能地要开源节流。顾聿脩现在是h重要的形象代言人，需要一定的话题度和曝光率，这些在互联网上是靠点击率实现的。所以虽然讨论他sizes多少显得很低级，但其实也是很有含金量的一个话题，如果炒作地好，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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