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次的第三方调查，刘天钦点了柳凯，虽然确实属于cfo的职能范围，但是他没有刻意避开他与肖永言的连襟关系，足以说明他对肖永言的厚爱之心。
从洛基数据介入以来，柳凯迟迟没有表态，外人看起来他似乎已经秉持甩手掌柜的态度。
可就在昨天下午，他让自己的秘书penny约了董馨，敲定了今天中午和秦肇深的饭局。
“柳总监最在意的是他的女儿，因为有先心病，所以一举一动都非常注意。这个月底就是他女儿十岁生日，所以我替你准备了一份礼物。”
董馨拿出包装精美的《小王子》。
“先心病的孩子是非常寂寞的，不能开怀大笑，不能参与运动，最有乐趣的事情，可能就只有看书了。”
秦肇深点了点头，觉得很满意。
女人和男人确实不一样，andrew已经是非常能察言观色的类型了，但是董馨胜在心思细腻，他渐渐地体会到了她资深金牌秘书背后的东西，并不是只有脸蛋和身材的花瓶而已。
那个kevin，肯定很嫉妒自己吧。确实能满足自己的虚荣心，秦肇深看着董馨，越来越觉得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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