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东宫是我的家。便是无忧不在,那儿也是我的家。”杜秋冷淡拒绝,没有再如先前那样怨愤难平。
她帮他救他,只因他是父亲,不代表她原谅他了。
独孤漠然忐忑的神情变得黯淡,他无声笑了下,没有再挽留。
回到东宫洗浴过后,杜秋唤来留守京中,新提拨起来的龙卫队大队长,问他:“那位大皇子是怎么回事?”
父皇遇刺的消息就是他传到安宁城去的,他应该是清楚内幕的。队长答道:“回太子妃,多年前天下并非只有罗兰,烬国与天祈三个国家。吾皇威武,任太子与初登位期间,曾并吞过好几个小国。打过大小近百场战役,从无败绩,战神之名便是由此而来。那位大皇子殿
下自称其中一小国余孽,说是要进宫刺杀吾皇为其父王母后报仇。谁料途中面巾被掀开,吾皇的伤据说是为救他被秦大人所刺。”
“那么刺杀的人除了他一个,可还有留活口?”这么巧就在紧急关头被掀了面巾?
虽然那人跟真岚皇贵妃长的是真像,但后宫还有那么多像的女人呢!
天底下有那么多人,而每个人都只有两双眼睛一张嘴,长得像并不代表就一定会有血缘关系。
更何况,这世上还有药婆子那样,会类似整容本领的奇人呢!
再不济,人皮面具也有啊!
“他拿了吾皇做人质,放走了两个人,其余无活口。”
杜秋想了想,道:“你去查查秦歌,记住暗中调查,不要让人知道。”
大队长有些诧异地看了杜秋一眼,但并没有询问,而是应声退下。
杜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使力捏了两下脸颊,努力不让自己的脸色显得不自然,才笑着进了空间里面。
独孤永夜正在看书,他神态平和,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可是自从那次自己帮她把脸洗净后,他就没有在脸上上过妆了,此刻他脸上却又多了那一层浓彩的面谱。他一定已经准备了要随她一起出去见独孤漠然的吧!只是没想到,自己根本就不被期待……
还没有想好要怎么跟他说外面的事,杜秋便先找了个所有事件中,最不易刺激到他的。她将自己先前收集起来的尸蛊拿过来,放到桌上,对独孤永夜道:“先前我们不是受到子书的密信,说老三可能被夜月控制了吗?午时我问过他了,这个东西叫尸蛊,是我割开他的皮肉,从他身体里找出来
的。”
以为独孤永夜心情这么差,恐怕不会理会独孤倾歌的事,却没料到他竟然放下了书,将玻璃瓶拿了起来认真细看,越看眉宇皱得越紧。
“能处理吗?”他问她,杜秋笑了:“还没试过,不敢打包票。”
原来,他对独孤倾歌也没有芥蒂的啊!
说是不再稀罕这个家每一个人的关心,可是他自己,却还是在关心着每一个人。
“不过我会努力的。”保证过后,杜秋又将独孤长天刺杀的事说了一遍,完了后,她说道:“我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次刺杀事件太巧合了,总让人感觉到不安。”
还有那个秦歌,她对他印象并不好。而且,父皇好像也似乎对他有些想法。
秦歌与父皇的关系便如同玄灵之于无忧,青篱之于她,无论是她还是无忧都是不会任二人受辱的。父皇不是无情人,他对秦歌恐怕没有他们以为的那样样任,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从没有表现出来过。
独孤永夜不置可否,他似乎不太喜欢听到有关于独孤长天的话题。
那是当然的,换成她,估计她也不会喜欢。
独孤漠然为了救一个从未谋面,见面就要刺杀他的儿子可以舍弃自身。却没想过当得知他受伤,他们千里迢迢风尘仆仆地往回赶的人是什么心情。
伤还没好全,就开始张罗公开他身份的事仪了。
他竟让担心了他一整天的无忧看到那样区别对待的一幕……虽然他可能不是故意的,可她还是很生气。
说不清是不是夫唱妇随被独孤永夜洗脑了,以前杜秋觉得独孤漠然对独孤永夜这个儿子是怎么怎么疼爱,所以总怕他们闹翻了互相伤心。
但现在却开始觉得独孤永夜说的话太对了,儿子跟责任的待遇,在独孤漠然那里,是有区别的。可再不满,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父皇去死。杜秋踌躇了许久,拉东扯西地说了不少话后,终于磨磨蹭蹭地提到了最重要的事:“父皇身体里面有十几只厉鬼,它们以他精血与生息为食。父皇而今已危在旦夕,
虽说我已经很努力地去做了,却只杀掉了五只。里面还有八只,它们时刻都在威胁着父皇的性命。”
独孤永夜当然听得懂她的意思,她想他去救那个人。
因为他的《噬月心经》就是对付那种东西的天敌。而且,以他的实力,她能杀死五只的幽魂,由他来动手,八只应该只是小意思吧!
以他那般至高无上的魔威,说不定那些厉鬼就像外面的人一样,压根儿就不需要他动手,就直接吓破了胆主动跪地讨饶了呢!
独孤永夜没回应,他拿起桌上的书继续看。
书册挡在了二人中间,明确表示了,他现在不想再跟她说话,不想听到关于那个人一点点的事情。
杜秋劝说道:“无忧,要堵气,什么时候都可以。这事事关父皇的性命,我不希望真的发生什么事,以至你将来后悔。”
“孤做事,从不后悔!”独孤永夜抬头扫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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