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她故意在餐厅里,用不远处的独孤涟衡绝对能听到的声音,偷偷问对面已经熟悉了的侍卫,那人为什么要在身上绑那么多铁片,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跟着在侍卫解释了独孤涟衡的身份和铁片的用途后,即刻回转语气对不悦瞪视她的独孤涟衡夸赞他身为皇子却积极努力不畏吃苦。跟他比起来,她自己实在娇生惯养得叫人惭愧……“人家可是十八岁就已经到达后天巅峰境界了。”眼见着独孤涟衡要被夸得晕头转向飘飘然了,对明珠追捧不已,似乎有了点动心的节奏,杜秋忍不住将他喊了过来,温和却不含糊地告诫道:“还是个姑娘家
,若她那样还叫娇生惯养,你这样的,可就没脸见人了。”
独孤涟衡原本听了明珠的话,也觉得自己很努力了。直到这会儿听杜秋一说,才突然醒悟过来,不由尴尬不已地说道:“二嫂,我知道错了。还没开始就骄傲自满,实在愧对二嫂的栽培,我以后不会了。”
因为明珠说她是客人,不方便进练武场,最多只是在餐厅里帮帮忙,这几天为了跟她说话他去练武场的时间都越来越短了。杜秋说道:“你的训练进度我看在眼里,你做得还行。我的意思是,没有人的成功是与生俱来的。明珠她这个年龄能有这个成就,在你不知道的背后付出的汗水有多少,是你不会知道的。她说自己娇生惯养
,不过是在跟你谦虚罢了。”
而他,却把她的谦虚当真了。
独孤涟衡胀红着脸低下头去,羞愧不已。
“我这么训斥你,你心里是不是挺不舒服的?”杜秋探究地望着他,独孤涟衡赶紧抬起头来,用力摇头:“没有,我知道二嫂是为了我好。”
“但是被评批,被人说不好,总归是有些面上无光的吧!”杜秋笑了笑,“若是一个陌生人像我这么说你,你还会觉得她是为了你好吗?”
“那当然不会。”独孤涟衡想也不想地摇头。
被家人批评那是关心,外人要是莫明其妙地训斥,那不是狗拿耗子吗?
杜秋点头,说道:“我听说明珠曾说你身上绑着铁片,是不是脑子有病。”
“二嫂怎么知道?”独孤涟衡有些诧异,但却是笑道,“是谁跟你说了明珠什么吗?二嫂,其实明珠人挺不错的,就是不太会说话,她没坏心的。”
“你觉得我是听了谁的闲言碎语,所以对她有意见了?”杜秋反问。
独孤涟衡微微一惊,赶紧否认道:“二嫂,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努力想要找到解释自己没有觉得二嫂肤浅到只听人一面之词就断人是非,却发现根本没法找到合适的理由。
因为,如果他不怕二嫂对明珠有偏见,又何必那么急着替明珠说好话?但二嫂明明还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做,仅仅只是说了一句事实而已。
难不成只是这么短的时间,他对明珠的信任就已经超过了二嫂?
不,不对,他明明更崇拜的是二嫂,但为什么会为了明珠而伤了二嫂的心呢?
没法解释自己的行为,独孤涟衡急了:“二嫂,是我脑子笨不会讲话,你别生气。我没有,我只是……二嫂你在我心里就是这世上最聪明最理智最公正的,刚刚是我说错了话,我真的没有怀疑你……”“我知道,你不用急。”杜秋笑着抬手止住他有些语无伦次的解释,“这原本也不怪你,因为我的确对明珠有意见,今天我找你来就为了这事。前面说的那些,也是为了引出后面的话题。你当她是朋友,会为
她说话很正常。”
刚满十五岁的男孩子,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她可不敢把话说狠了,激起他的叛逆之心。更不敢明着点出他是否对明珠有了不一样的感情,否则本来只是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对于身边出色的异性那一点点正常的暗慕之情,只要没人知道,就可以无声无息,有始无终的。过了她这里的明路丢了
面子后,反倒时刻记挂着越陷越深,那可就弄巧成拙了。
“明珠怎么了?”独孤涟衡疑惑地询问。
杜秋说道:“她是夜不离的未婚妻,跟夜月可能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独孤涟衡脸色一变:“二嫂这些事听谁说的?”
杜秋道:“她跟夜不离的关系她自己说的,跟夜月的关系我猜的。”
“是她自己说的啊!”也就是说,她并没有打算欺骗他。
独孤涟衡喃念了一声,眼里浮出些许失落与难过。
的确,明珠虽然对他很好很关心,然后又似乎很崇拜很敬重,但她却从没说过自己对他有那方面的好感的。
而且仔细想想,她对其他人好像也是一样关心的,并没有对他有多么特别。
是他自己误会,自作多情了。
以前他曾对傅元姿有过好感,只是因为知道她喜欢的人是三哥,所以把这份喜欢藏在了心底。那时他以为这是爱,但事情过了才知道,那不过是年纪小不懂事被一些表面的浮华给迷惑了眼睛罢了。
否则,看到她被二嫂那样打击,又怎会没有半点担心与气恼不说,甚至好几次还明里暗里的被二嫂的略带搞笑的犀利言辞逗笑。
然而现在,二嫂甚至没有说明珠一句坏话,他就急着要替明珠辩解了。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可惜相遇太迟,佳人已经名花有主了。“明年纪轻轻却实力惊人,身份来历到现在我都没能查清。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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