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面生了虫子,这虫子还能生小虫,小虫再生小小虫,能生生将人体变成它闪的虫巢。而且它们爱吃尸体烂肉,不给它们,还会在身体里打洞爬出来找吃的。
天呐!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恐怖的事情?
云舒婷吓得面孔如雪,冷汗淋淋,眼里都是惊恐与天塌般的惧怕。
若非是被制住了穴道不能动不能出声,只怕她这会儿都吓瘫在地上了。
食指轻挑地抬起云舒婷尖削的下巴,夜月啧啧叹道:“果然是好一张娇美年轻的脸孔,不过,不知道它那些丑陋的虫子,从这里,这里,这里……争先恐后的打洞爬出来时会是什么情形。一定十分震撼吧!”
冰凉的手指,蛇一样在她脸上缓缓滑动着,一时刮过嘴唇,一时绕到耳朵上,一时又轻触眼角……
云舒婷浑身打颤,眼泪疯掉的掉着。想象到夜月说的那种场景,她几乎是要崩溃了。
独孤倾歌脸上也是一阵青一阵白,他急促的呼吸了两下,突然转身走过去拉开门,大声喊道:“人呢,都死到哪里去了?”
没人理他,偌大的倾王府就像是一座死城。夜月走过去,手搭上他的背,幽冥蛇一样缓慢而阴森地在他肩上爬行:“呵呵,从你三岁初现过人天赋时,为师就相中了你。你五岁,为师收你为徒,授你武艺。十八年了,呵呵……你可是师父这辈子最得意的五大杰作之一,若不能保证完全将你掌控在手里,你以为我能放心授你来自中洲的上古武道?原本想做个好师父,好好疼你的,只要你肯乖乖听话。可惜啊可惜,你却敬酒不吃,只爱罚酒!呵,呵呵
,呵呵呵呵……”
随后,是一长串妖魅的低笑,赤裸裸地昭显出她将人握在手心里捏圆搓翩时变态的得意与快感。
“不可能,这不可能……”独孤倾歌低声喃喃,就算自己身边有他的人,但总不可能全部都是吧!
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夜月说道:“我不用控制整个倾王府的人,我只需要有几个能占到重要的位置,再花一点药,就能全部搞定了。”
独孤倾歌身子微微发抖,他想到一个人:“飞廉!”
飞廉说是跟夜月学过一点武功,因此十分尊敬她,有时候比起他,他甚至更听夜月的话。
“不怕是为师最满意的徒儿,真聪明!”夜月翘着兰花指,半掩住唇,咯咯咯的脆笑起来。
独孤倾歌咬牙切齿地回头狠瞪着她:“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不想做什么呀?我就是想要告诉你,为师为了不让你们被那种丑陋的虫子伤害,不辞辛苦千方百计地潜入倾王府,就是特地给你们送解药来了。瞧,就是这个……”夜月说着,优雅地抬起手掌,让他看自
己掌心里的两颗白色药丸。
她笑道:“吃了它,就可以保证那些尸虫乖乖入睡,半月不醒。它们醒不过来,你也就不必担心,它们会在你体内繁衍生息,噬骨啃肉了,不是吗?”
也就是说,以后每隔半个月,他都得服用她的解药,否则就是死。
夜月等着独孤倾歌挑选,是乖乖受她控制,还是让那些丑虫子啃光皮肉,以一种最凄烈难看的方式死去。
独孤倾歌死死地盯着她,眼神凛烈如刀。
夜月巧笑以对,微微昂着脸的娇俏模样,就像情窦初开的少女,正讨好的朝心上人递着手心里美味的糖果。忽而,独孤倾歌伸手将两颗解药一齐拿住,昂脸吞入了口中。他面罩冰霜,声音若千年寒冰铸造而成的冰剑,锐利而幽冷:“继续保持合作,往后我帮你做一件事,你便帮我做一件。解药每次给两颗,不要
以任何借口拖延。还有,我身边不希望再看到一些乱七糟的人。否则……连脸都不敢露出来的人,十八年来,你当我就没有怀疑过你?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了!”
足够了?足够什么?
夜月忽然打了个寒颤,第一次有了与虎谋皮的后怕感觉。
她之所以敢这样肆无忌惮,就是以为自己彻底地拿捏住了他。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过,他竟然不怕死。如此一来,她虽的确拿住了他的命脉,却同时也往死里得罪了他。
他不怕死,若是自己敢踏过他的底线,将随时有可能会遭来他临死前,以命拼之的最疯狂报复。
南洲最强国天祈的嫡皇子,还在少年期就已经锋芒毕展人人称颂的未来帝王,他的濒死报复会有多么可怕?夜月心里第一次生出了些许后悔,后悔自己手法太冒进了,后悔不该太自负以至于踢到了烧红的铁板。但如今人是已经得罪了,骑虎难下,她只能掩去了心里那点儿不安,笑着说道:“可以啊!既然你有约
法三章,那么往后我让你做任何事,你都不能拒绝。”
独孤倾歌幽幽地看了她一眼:“那要看你能不能帮我做出一件同等代价的事了。”
他不是不怕死,只是从小被当作帝王教养,有父皇为目标。他深深明白,与敌人谈判的时候,若不能一开始就从气势上压倒对方,那么便会输得一败涂地。
而独孤氏的尊严,比命重。
说完后,独孤倾歌笑了,他状似无意地又加了一句:“有次看到师父跟夜少主说话,几次谈到一个叫明珠的女人。不知道这明珠是谁,能否介绍给本王认识一翻呢?”
他认识夜月快二十年了,尽管很多时候她都收装自己很慈爱,很温和。可是她眼底深处,根本就是幽冷冷一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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