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没有再说什么,沉了眉,我却清楚地看到他的手背上落了两滴泪。自己最疼爱的女儿到了别人面前却受尽折磨和不公平对待,他受伤了。
我走过去握住他的手,“爸,事情都过去了,我和代宁泽那时虽然当时各取所需,各自利用,但我们在这个过程中爱上了彼此,是真爱。”
“我也把我的事说一下。”代宁泽表态,娓娓道来,说完拉住了我的手,“我和小冉的想法是一样的,虽然我们不是因为爱而结合,却产生了爱。你们前一辈也不是如此的吗?只经过极短的时间就确立婚姻,所有的感情都是在今后的磨合中形成。”
父亲轻轻点了点头,“我只是没想到,自己捧在掌心里的宝贝在别人那里受了这么多苦。”他又要哭了。这个倔强的老头,只有想到女儿的时候才会流眼泪。
代宁泽将我收在怀里,“爸,您放心,我承诺过的事情一定兑现。我不会再让小冉受委屈了。”
“我相信你们。”
事后,方子殷打来了电话,紧张地探问我们这边的情况。
“事情已经解决完了,我父亲不生气了。”我道,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谢谢你啊,如果不是你那几句话,我父亲也未必会相信我们说的话。”
“嫂子,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你为我们家操了那么久心,我们却没能回报你什么,想来挺惭愧的。我哥前几天在电话里跟我说,他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他没脸见你,所以才一再要求我来参加你们的婚礼的。对不起啊,我妈的性子……唉。”
“一切都过去了。”
虽然虚惊一场,但好在有惊无险。
婚礼过后,代宁泽有心要带我去度蜜月的,怎奈我的早孕了有反应,吐得有些厉害。他怕我舟车劳顿,只能暂时取消。因为不放心我的身体,一连在家呆了一个星期,若非重要事情一般都不去公司。
我从他的眉宇间看到了担忧,但也有将为人父的喜悦。他从小失去亲人,难得终于可以组成一个完整的家了。
一个星期后,我的症状有所减轻,他才又开始正常上班。我闲着无事,开始在家里倒腾,没事就去找点儿事做。有时煲稀奇古怪的汤,有时会照着网上说的,找几根管种有机菜。
虽然说是倒腾,但没过多久,管里真的长出了菜苗,把我兴奋得都要跳起来。我正打算打电话告知代宁泽这个喜讯,门铃响了。
我打开门,看到的是一张陌生的女孩的脸。
“您是?”我问。
“这是代宁泽的家吧。”女人问,漂亮的眼睛眨着,说话的腔调有些奇怪。看我点头,她大步走进来,“你是代宁泽的佣人吧,他今天在家吗?”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围着的围裙,不会因为这个她才把我当佣人的吧。我的气质就只能配得上佣人吗?我有些不爽,却见她早已大咧咧地把行李推进了客房。
对这里,倒是挺熟悉的啊。
“给我倒杯水。”她坐下后大方地吩咐我,把两只腿架在了茶几上。我虽然心里不痛快,但还是给她倒了一杯,终究我是主人,待客之道还是要有的。
“你到底是谁?”我再次问,以显示自己女主人的身份。
她撇了我一眼,“你一个女佣人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做什么?”
张口闭口就说我是佣人……
我不客气地坐到她对面,“这位小姐,我不是这里的佣人,而是这房子的女主人。”
“女主人?”这次轮到女孩惊讶,她扬起了挑染成灰色的长发,将我看了又看,转头又去看房子,“难道换房子了?”
她低头掏出手机,叭叭地按了起来,然后走到阳台上叽叽呱呱地和对方说了起来,她说的是英语。我终于能理透她怪异说话腔调的原由,应该从小生活在国外,所以普通话并不标准。
打完电话,她走了回来,再次坐到了沙发上,两条大长腿翘着,“我说你最好老实承认自己的身份,否则等下有你好受。”她这句话是中英文结合说出来的,我分析了好久才分析出话意来,不由得“切”了她一声。
我是主人这件事还用得着跟她确认吗?
“不过你等谁?”我看她没有走的打算,问道。
她扬起了几根漂亮的指头,“当然是宁了。”意识到我不听明白,这才把“代宁泽”的全名说了出来。
代宁泽几时认识这样的女孩子了?我的印象中,他除了认识苏沫外,好像没有别的熟悉的女孩子。
“那么你知道我和代宁泽什么关系吗?”我问她。
她“切”了一声,“你是他的佣人。”这个死女人,竟这么坚持。我无力地抚抚额头,“麻烦小姐您听清楚,我是代宁泽的妻子,明媒正娶的妻子。”
妻子她听懂了,明媒正娶却没听明白,扬着眉毛来看我。我索性把结婚证掏出来甩在她面前,“自己看。”
女孩只看了一眼便甩回来,“这是什么鬼东西!”
哦,我忘了,国外的人是不用结婚证的,尤其美国的,直接公正一下就可以结婚。我心疼地捡起结婚证擦了又擦,“总之,我和代宁泽是合法夫妻。”
她置之不理,拿出手机玩起游戏来。
面对这种人,我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好吧,一切等代宁泽回来再说。
“对了,我是代宁泽的女朋友。”她突然冒出一句来。
我正在喝水,被这猛来甩出的重磅炸弹差点给炸飞,一口水呛在喉咙里,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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