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见沈晓晓轻松的跑远了,好多人泄了气,瘫软在地上。
但耳边立刻传来木九久嚣张的低呵声:
“这点运动量就瘫倒了,还当什么兵?”
“起来,继续!”
这个声音一直激励着所有将士的心,即使现在人人都疲惫欲死,也没有人愿意妥协半分!
木九久在前面带头跳的轻松,他们累死也得撑着!
历时两个小时,当所有的将士蛙跳着抵达早上离开的那片树林后,他们无一例外地全部瘫倒在地上,横七竖八地躺满了一地,脸色发白,汗如雨下。
靠着树干,步青云也在拼命地喘气,眼睛却是直直地盯着不远处的罪魁祸首。
木九久白嫩的小脸儿,泛着红晕,有一缕碎发湿答答的贴在光洁的额头上。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一地的残兵。
他看不出她在想什么,但是此时的她的姿态与刚才的嚣张完全不同,竟有些恬静美好。
但是她汗湿的后背中间断掉了一大截是怎么回事?
显然是胸前缠了布,是受伤了,还是?
步青云眸光一闪,此时再仔细观察她的容貌和身形,再回味她的声音,不由得眼神深邃起来。
大约一刻钟之后,众将总算稍稍缓过气来。
但是他们的手因为累得多次撑地,到处是血痕,而他们的脚,早就已经磨得不成样子,不用看,也知道尽是水泡。
更别说双腿的酸痛感,让他们动一下都难!
“列队!”这时候木九久的声音在将士们耳里,简直就是魔音绕耳。
所有人都已经累得像条死狗,全身没有一处不痛!
这时还能站起来列队的,不过一半。
木九久眯眼看去,现在的队伍与清早的时候相比,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士兵们一个个疲惫不堪,松散无力,不过瞪着她的眼睛,倒是炯炯有神。
原本冷着一张脸的木九久忽然笑了起来,“我知道,你们一定在恨我!”
回答她的是不满和不解的眼神。
天下哪有这样疯狂的练兵方法!对于这些眼神,木九久不以为意,“恨我没关系,训练的时候多流汗,是为了将来你们在战场上少流血!也许你们会认为我的训练很奇怪,甚至是不可理喻,但我只是希望你们能够服从命令,而不是质疑命
令,即使真有不明之处,也应该先执行命令,再来细问缘由。”
众人对看一眼,心中有疑惑,有不解,有了然,也有不相信。
看他们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也训不下去了。
木九久好心地放他们一马,“第一天训练,运动量就不要太大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明日卯时,在这里集合。”
运动量就不要太大了?
众将士霎时间傻眼,他们都快被她整残了,还叫运动量不大?
未来的一个月,性命堪忧!
“木乃梁你跟步青云讲解一下我们的训练计划,把明天训练需要的东西准备好,带队回营!”
“是!”连拖带拽,两队人马终于列队回营。
看着他们叫苦连天的背影,木九久心情愉悦地扬起嘴角,仿佛找到熟悉的前世生活的感觉。
一直隐在暗处的云沐风眉头紧锁,不可置信的看着似乎整个人都焕发着夺人光彩的木九久,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安。
这真的是先天不足、自小病弱的木九久吗?
如果说她只是看过几本奇书,懂的一些理论,他是说什么也不信的,看她那些动作的熟练程度,显然是经过长期训练的结果。
她那指挥若定、游刃有余的样子,绝对不是一个深闺女子靠看书就能拥有的。
如果她不是木九久,那么她会是谁呢?
“你是谁?”回城的马车上,沈晓晓仔细审视着木九久。
木九久心中一凛,但面色平常的道:“我是木九久啊!累的连我都不认识了?”
沈晓晓笃定的道:“你不是以前的九久了,变得我一点都不认识了!”
木九久喝着热茶,貌似不经意的道:“那我是冒充的?”
沈晓晓摇头,“你脖子上、耳后的小黑痣都在,应该不是冒充的,但我就是觉得你不是九久了。”
木九久把茶杯交给采诗,懒懒的靠在马车壁上,“有时候一件事一夕之间足以改变一个人,何况是三年的时间。”
沈晓晓了然点头,“这倒是。”
木九久转了一下眼珠道:“你也变了很多,身后这个习惯倒是没改。”
沈晓晓闻言立刻一抹红云飞上她精致美丽的脸上,“你、你休要胡说!”
“脸红什么?”木九久眨眨眼睛,一副你的心思我看透了的样子。
沈晓晓的脸更红了,像熟透了的虾子,贝齿咬着下唇,双手绞着衣角。
完全没有了平时英姿飒爽的样子,现在就是个害羞的思春少女。
木九久打趣道:“大舅舅的孝期已过,你都十六了,婚事得抓紧了,莫不是你想做我七嫂?”
这个年代十六算是大姑娘了,过了十八就属于剩下的了。
沈晓晓红着脸低下头,算是默认了。
但下一刻,秀眉蹙起,脸上泛起愁容。
再抬头时,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
“吆!这是怎么了?”木九久有些吃惊,也变脸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沈晓晓用手背抹了一下眼泪,扬起脸说道:“我是自小就喜欢七表哥,为了接近他总是来军营,学骑射、拳脚,可是我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母亲也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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