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沐风感觉着自己怀中的人儿先是一僵,后又变得软了起来,顿时仿若受到鼓励一般,揽着木九久的手臂猛然一用力,便将她压在身下,方便自己啜吸她口中的甜蜜!
天知道!云沐风今天是怎么过来的,去杀了顾非墨的心都有!
他一定要时时刻刻的向她证明自己的心意!当然他认为最好的证明方法,自然便是亲亲喽!
木九久瞪着与她相距不过一寸,脸上却挂着薄薄怒气的云沐风,这是怎么回事?刚才怎么胸闷的厉害?
“让我起来!”木九久感觉恢复了力气,用力的推着云沐风。
“哎哟!”云沐风哼了一声,又压了下去,“痛!”
看他脸色苍白的样子不像是装的,推着他胸部的手也感觉黏黏的,鼻子里闻到一阵血腥味儿。
“你受伤了?”
“嗯!”
“严重么?快起来让我看看。”木九久又推了他一下,但没有用力。
他嘴角微不可查的勾了勾,起身坐在床上。
她摸起一件中衣套在自己身上,解开他的衣襟。借着外面泛白的天光,看到他雪白的中衣被血浸透了一大片。
“你傻啊?自己会医术,怎么不上药包扎一下!”木九久忙解开他中衣的系带。
只见前胸有个一寸左右的伤口,应该是刀剑所伤,此时还汩汩的往外冒着血。
木九久倒吸一口凉气,把他摁到床上,自己跳下床,光着脚去找伤药、棉花、针线、棉布等物。
云沐风看着她忙碌的小身影,嘴角缓缓勾起。
为他清洗了伤口,发现没伤到骨头和内脏才送了一口气, “怎么会伤成这样?你武功还不够高?谁伤的你?”
“皇宫的金羽卫,”他见她在韧针,“这点伤口不用缝吧?”
“缝合一下好的快,而且不会留下太难看的疤痕,”木九久拿着针在他伤口上比划了一下,“去皇宫做什么?”把一块手帕子放在他嘴边,“咬着,有点疼。”
他微微摇头,“这点痛我还忍得住,这些你是跟谁学的?”
“书上学的!”木九久拿着针毫不犹豫的扎下去,他身子一僵,愣是没哼一声。
不过在她眼里这算不得什么,前世她受过比这严重的伤,愣是自己缝合的。
她边缝边问:“难不成木哲武,哦,不,父亲的遇刺跟宫里人有关?”
他听出她话里的异常,眉头蹙了一下,眼底闪过疑惑,但并未在意,冷哼道:“哼!面上证据都指向北陵,但据我所查应该是那位。”
“那位?”木九久动作一顿,“皇上?父亲可刚为他打败了北陵,收复十座城池。”
“可是作为太子未来的老丈人,功劳太大就不是好事了。”
木九久蹙眉,“那就暗杀功臣啊?”
怪不得那假山里的人说任务取消了,原来她踹了太子还救了木哲武一命。
云沐风轻笑:“正因为明杀不行,所以才暗杀。”
木九久把伤药洒在伤口上,把棉布裁成绷带,给他包扎伤口,“不能沾水,不能吃荤腥、辛辣……”
他把自己当成重伤员,感受她把绷带绕到他背后时那近乎拥抱的感觉,那微热的呼吸,像羽毛一样扫过他的脖颈,让他一阵颤抖。
有时候顺水推舟,来个苦肉计,效果出奇的好。
等处理好,天色已经大亮,他起身离开,看着一地染血的棉花、纱布等物,“这些要不要我带走?”
木九久像个小媳妇似的为他穿上袍子,踮着脚给他系盘扣,“不用,黄姑姑知道我有个高手师傅了,让她处理就是。”谁让人家是为咱受伤的呢!
趁她环着他的腰为他系腰带,吻了吻她的头发,“嗯,说我是你师傅也不为过。”这感觉真好,心里暖暖的都要融化了。
不过这个小东西必须要警告一下,“以后不能私会别的男人,不然我就弄死他!”
呃!要不要这么狂拽吊?
看样子白天他没看到小非墨吻她,不然事情可就搞大了!
看他消失在晨光里,不知道他的底细和身份,她却莫名的就相信他。这是睡出来的感情吗?
既然皇上已经放弃了暗杀木哲武,这事还是暂时瞒着,找机会慢慢暗示给他,毕竟她一个深闺小姐,比木哲武的人先得到消息,太不正常了。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这天早上云沐风刚走,就听到黄氏敲门的声音:“小姐!小姐!”
一缕晨曦落在木九久白皙的脸上,她闭了闭上眼睛,“进来吧。”
“小姐,该起床了,今天要进宫呢。”黄氏带着采诗、小桃进来伺候。
进宫?
木九久这才想起今天是百花会,皇上、皇后拉皮条的日子。
懒洋洋的坐起来,揉了揉鸡窝似的头发,“真不想去,就怕皇帝老儿再乱点鸳鸯谱。”
黄氏把昨天就准备好的衣裙拿出来,“这种场合,还是露一下脸比较好。全南月年轻有为的公子都会去的。”
相亲大会呀!
木九久神色恹恹的被几人伺候着梳洗打扮。
看着铜镜里模糊的影子,峨眉淡扫、轻施薄粉,大大的眼睛里是忐忑和不安,羽睫轻颤在如白瓷的脸上投下一抹剪影,粉嫩的嘴唇轻点胭脂。
童稚中带着懵懂的少女情怀,让人不自觉的就产生怜爱之心。对这幅样貌,虽然还没长开,木九久还是满意的,虽然算不上倾国倾城,但也称得上赏心悦目。
遗憾的是虽然这些日子的锻炼和调养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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