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结束后的第二天,就是北影新生正式入学的日子了。(现实里应该是六个月之后的九月一号,但谁让咱是平行世界呢,为了故事的紧凑性,咱就任性了。)
或许是考虑到特殊的工作性质,有很大一部分优秀的学生,常年都不会待在学校里,而是在剧组里的关系吧,所以北影并不要求学生一定要住校。
既然学校都没有硬性要求,那柳辣刚刚租了那么一栋大房子,自然不可能住宿舍了,顺理成章的搬了出去。另外还有很大一部分学生,特别是北京当地的学生,也和他做了相同的选择。
和其他艺术类院校一样,北影也是有早课的,虽然不在学校里住,但每天的早课还是得来参加。
入学的第一天早上,还不到七点,也就刚刚天亮,柳辣便早起开车赶到了学校。
拎着俩煎饼果子进表演班的时候,班级里已经零零散散坐着一些人了。
“辣子,这儿呢。”见到他进来,已经提前到的杨蜜几个人,赶紧朝他招手。
“嚯,你们来的够早的啊,都吃了吗?”说着话,柳辣走到了杨蜜身边的空位坐下。
趁着老师还没有来,呆着也没事儿,几个人闲聊起来。这个过程中,逐渐的,班级里的其他学生也开始一个个到来了,毫无例外,大家全都睡眼朦胧,有的人甚至进到教室里之后,趴在桌子上又开始睡。
早课的时间是七点半,准时准点的,在七点半整的时候,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看到他走进来,原本喧闹的教室里,瞬间便安静了下来。几秒钟之后,一阵阵哀嚎声响彻天地——
“我靠,不会吧,老天爷不要这么对我!”
“能换班吧?能换的对吧?不行哥们儿可要退学了。”
“上初中的时候,家长都说上大学就解放了,我信以为真了,结果今天大早上七点钟就起床上课。上高中的时候,老师都说我们严厉是为了你们好,等上大学就没有老师管你们了。现在我知道了,自己可能又tm被骗了。”
对于学生们的哀嚎,中年男人丝毫不为所动,反而露出了笑容。“啪啪。”他用力拍了两下手:“大家静一静。”待到声音安静下来后,他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说道:“大家好,欢迎你们来到北京电影学院,今天是你们的第一堂早课,我是你们的班主任郝建。”
“大家好。”他朝着学生们挥了挥手。
“老…师…好。”学生们有气无力的回答。
疯子郝建,对于这位老师的鼎鼎大名,整个北影没几个人不知道的,学生们都觉得自己未来的学习生活将暗淡无光。
和黄雷、老薛、老崔这些班主任不同,这些都是以亲近学生而出名的。郝建正好相反,他是你对待学生狠而出名的。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其他老师的学生如果甄别考试没能通过,老师都会安慰,“没关系的亲爱的,咱们再继续努力,争取下次过。”而郝建的学生如果没能通过,他一般会这么安慰——“没过是吧?滚回家去吧蠢货!”
就是因为对学生太严厉,他没少被举报过,已经好多年每当过班主任了,也不知柳辣他们怎么就这么倒霉,赶巧就轮到他复出的时候了。
介绍过自己之后,他又对着学生们说道:“好了,大家跟我一块下楼,我们的早课不在教室里,而是在楼下操场中进行,今天是这样,以后也是如此,除了下雨下雪的天气外,以后你们每天早上到那里集合就可以。”
话毕,他带头朝着楼下走去,学生们面面相觑,只好跟上了他。
“郝老师,我宿舍的两个同学还没来呢,我给她们打个电话吧。”走出教室之后,一个女学生向郝建说道。
“不需要了。”郝建摇了摇手指:“所有今天早课没到场的学生,他们在我这科的成绩都作废了,麻烦大家回去转告他们一声,赶紧想法儿换系吧,或者干脆换个学校。第一堂课就敢不来,这不是迟到的问题,这是人品的问题。懒得学生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不要脸的,对不起,我没那闲功夫!”
郝建这番话说的可不像是玩笑,对于今天没来的几个人,大家在心里默哀了三分钟。同时,对于自己这个班主任的作风,大家也有了初步的印象,不愧是疯子郝建啊。
最后大家被郝建领到了操场一角的花坛边上,现在已经是初春,天色转暖了,花坛里虽然还没有什么花朵开放,但好歹也有几颗绿草点缀出些许春意。
把学生们领到地方之后,郝建又说道:“今天大家早课的内容是一段绕口令,给你们一天的时间,把它给我背下来,练熟了,明天早上我坚持,背下来的还则罢了,背不下来了,到操场上给我跑圈去,一边跑,一边背。”
话罢,不等学生们开口,郝建就用特别标准的普通话,字正方圆,一个字儿都不出错,不含糊地念下了一段绕口令:“山前有个严圆眼,山后有个严眼圆,二人山前来比眼,不知是严圆眼的眼圆,还是严眼圆比严圆眼的眼圆。”
这一段可比吃葡萄不吐葡萄皮难多了,学生们都听傻了,好在也有聪明的,在郝建开口之前就已经把手机的录音功能给打开了,算是保存了一份参照。
其他人都蒙圈了,柳辣可乐了,绕口令这是相声基本功啊,这段别人听着挺费劲,但对柳辣来说可太容易了,毫不夸张地说,这段倒着背下来都没问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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