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王倒是知道当初的一二,只不过没想到月无殇的胆子如此之大,竟然差点灭了圣女教!
飞涯倒是笑了笑,这也倒是主子能做出来的事,可很明显,当初主子是没有下死手,不然哪里会留给这个劳什子教半分喘息的时间,直接大手一挥,灭了算了!
至于没下死手的原因他倒是不清楚,可绝对不会是手下留情,应该是留着还有几分用吧!自然也有可能是顾忌着北天离那边!
“可那月无殇,如今并不在冥域,这又如何是好?”敬王不解的问。
就跟你要杀一个人,结果这个人并不在你范围之内,你去哪里找?
“糊涂东西,他月无殇若是在此,还会容的了我们来算计他?整个帝都的人虽说没人不惧他魔鬼,可有何尝不是无人不敬他如神祗?你想等他在,动他?还不如你直接去翊翎王府自裁来的快!”黑影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可见这是趁着月无殇不在的缝隙来对翊翎王府动手,若是月无殇在,他又怎能有如此大的胆子?
“他月无殇有那么可怕?”敬王倒是知道一些月无殇的事迹,可倒是不知道竟然如此让人害怕。
“这辈子,我最不想对上的就是他月无殇,和南海那位!饶是苏若寒怕也是没有这两位难缠!”毕竟苏公子可是很少直接下死手,并且牵连也甚少,哪里像这两位动不动就是血流成河!
“只有这三个?北天离那位你不怕?”敬王倒是直接纳闷了,不应该直接先怕北天离那位魔神吗?
黑影差点没被这个蠢货给气的吐血!
北天离那位是敢和他作对的?有半分得罪那位的直接就自裁去了,还敢和他作对?怕是连那位的名字提了都觉得是个亵渎!
如果说得罪了月无殇是灭族,那么得罪北天离那位就是直接倾刻之间让你灭国!北天离的任何人到了任何国家,哪个不是捧着供着?
“混帐玩意儿,早晚被你自己蠢死!”黑影似乎气懵了,直接袖手一挥,不知怎么,人便消失在房间。
飞涯倒是有几分纳闷,他竟然没有看出这黑影是怎么在他这眼皮子地下堂而皇之的离开的?也幸好刚才自己没有动手,不然有那个黑影在,估计自己怕是得不了手吧!
不过既然他没打算把那人杀了,也就没那个必要去跟着了,至于屋里这个,在他眼中已经是个死人了!
他们飞羽暗卫出手哪里有不见血的说法?空手而归是他们飞羽暗卫的耻辱!
更何况这是有人明目张胆的在找死,还能不直接成全了他?
烛光微闪,仿佛一切都没变过,只是屋顶上的人却消失了踪迹。
“什么!上官弘那个蠢货被杀了?”砰的一声从某处院子里发出声响。
伴随而来的是在位之上者的怒火。
“……杀……杀了……还和之前咱动手的死状一模一样……”黑色的暗卫跪在地上,汇报自己所发现的。
“混帐!竖子尔敢……”站着的人说道,漆黑之中看不出他的面貌,只从声音来听倒是个男人,他的声音怪怪的,似是吞了炭一般的难听,带着嘶哑。
那人打了个手势,黑色的暗卫消失在黑夜之中。
漆黑的夜色却映衬的那人越发的邪气,可怖!
“月无殇,竖子尔敢如此欺吾国人,本主与你不死不休!”黑色的人影似是怒到极点,发出桀桀的怪叫。
他本以为如此可以牵扯到翊翎王府下水,自己却不追究,还赚的一个好名声。倒是没想到这冥域帝国的老皇帝竟然如此护着那个混帐!
本来他只是打算就算拉不下翊翎王府也得让月无殇民心所失,可如今上官弘那个混帐一死却会让这事重新翻篇,邢部势必会大有动作,若是大肆牵连,怕是会把之前的事件暴露出来,只怕是自己这么多年埋藏的暗棋也得暴露出来!
月无殇,你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啊!
“渔暮,沐王府有无动静?”清冷的声音带着微薄的凉意。
明明天气不是太冷,少年却依旧披着一件厚厚的白色大麾端坐在庭院的暖房中,他的面前点了一个的火盆,火光的照射下,才显得人有几分生气。
墨色的发丝用月色玉丝带束起,余发微垂耳际,露出半面冰雪如玉一般的侧面。
依旧是带着几分的空灵,眉目之间依旧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冷情,薄唇仿佛是结了一层细薄的冰层,泛着微微的冷意。
渔暮早在一旁侯着,这个时节虽说不是太冷,可谁让他家公子受不得冷气呢?
“公子,沐王府还是没动静,看来沐小姐应该不在冥域吧!”渔暮回道。
苏公子没有动,让渔暮取过搁置在一旁的茶具,放在面前。
白衣公子一手执起一只古陶砂茶壶,并没有直接倒入品茗杯,而是先倒入闻香杯中,看着白色的雾气升腾而起,白玉杯中的茶水微微泛着细纹。
“倒是翊翎王府有了动作,先是杀了上官弘,又是挑了左旗营,这动作可是不小啊!”渔暮接着说道。
“这是今年的新茶?”冷清的声音并没有说关于翊翎王府什么事,反而是看了看杯中的茶,闻了下香。
“是啊!这是今年的雨前龙井啊,只不过您一直没动,今天才拿出来的。”渔暮有点纳闷,怎么公子倒是问起这个来了?
“雨前龙井?左相送的?”苏若寒看着杯中像莲心一般的嫩芽,声音里透着冷清。
他倒是知道李勤眠送过些茶饼过来,也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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