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尘歌看着自己怀中的孩子只觉得庆幸,她从没抱过这么小的孩子,小小的软软地,两颗糯米一般的虎牙微微的露着,一笑就有两个小酒窝,甜甜的。
曲阳似乎是料定了小家伙不会受伤一般,竟是最后一个才到,他只是看着小桐,欣慰却又心疼的笑了笑。
小桐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沐尘歌,小手拉着她腰间的扇坠子不肯松,小脑袋摇摇晃晃的一个劲的盯着看着沐尘歌,似是在打量一般。
“小桐乖,来爷爷抱……”曲阳看着二人大眼瞪小眼的样子,立刻接过沐尘歌怀里的孩子。
“抱……抱……香……”小桐吐出三个字,胖乎乎的小手直接搂着沐尘歌的勃颈不可撒手,小脑袋直接趴进沐尘歌的怀里,嗅着香香的味道。
沐尘歌不知所措的笑了笑,忽然想起自己小的时候,或许赫柠就是如此这般抱着自己的吧!
小孩子,果真是最纯洁的生命。
“你……是叫做小桐吗?”沐尘歌轻声问道,似乎怕是惊了孩子一般。
“抱……抱……”小桐睁着水汪汪的眸子,看着沐尘歌,也不回答,只一个劲的要抱。
从沐尘歌的角度可以看到睫毛弯弯,一翘一翘的,像蝴蝶的翅膀一般,微弯。
“臭小子,就是个小色胚!见了漂亮……姐姐,就走不动,连爷爷也不要了!让爷爷的心伤的哇凉哇凉的……”老爷子故作捧心状,似是想要接过小桐。
一听爷爷心凉了,小桐从沐尘歌的怀里抬起头,盯着两位看了看,乌溜溜的眸子转动,似是在想些什么。
最终他一眨眼似是做了一个非常难的决定,摇摇晃晃的伸着手,看向曲阳。
沐尘歌气的差点牙痛,这老爷子倚老卖老的脸皮厚的功夫可是让人无所能及啊!
自己才不过说了一句话,他就要急着把孩子抱走,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是人贩子呢!
抠门的老鬼!
曲阳一把接过小桐,直接把孩子拢到怀里,这是他唯一的宝贝,放在别人怀里,他哪里舍得?
老头接过孩子直接进了草房,也没有看去看他们三人一眼。
沐尘歌觉得老爷子似乎有点生气,可这气又是从何而来?若说只是因为自己抱了孩子,又哪里惹得到他?至于连句话都不说,就直接走进房子吗?
蓝风云也是气的直跺脚,直说这老爷子也太不尊重人了,最起码你得告诉我们这九幽黄泉要怎么去啊!
话直说了一半,东西知道在哪,就算再难我们也得去试一下,可这老爷子倒好,竟然连路都不给指,太可气了!
她哪里知道,老爷子不是生气,他之所以快点走就是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说漏嘴,到时候别说小师叔不会放过他,就是师叔祖也绝对会把他的皮给扒下来。
等老爷子进屋想起来的时候,一拍大腿才发现自己竟然把这事给忘了,差点急得没咬舌自尽!
与此同时,西凉。
一个黑衣男子正坐在一间富丽辉煌的大厅里,他的手里端着一只玉杯,寒光般的眸子直接看向地面跪趴着的人,勃颈上的血色花盛开的及为茂盛。
晱溪不过用了两天的时间,就直接查到了当初所发生的一切,连同主子在雪狼部落的下落,他赶得急,可没料到竟然还是晚了一步,主子的下落如今无处可寻。
消失的地方是荒野,会有何人不知不觉能半分痕迹不留的带走主子?
晱溪此刻能想到的只有两种情况,一种就是她被琉璃王带走,另外一种就是进去了密境。
因为也只有如此才不会留下半分痕迹。
“左堂使,不尊令者何罪?”晱溪轻声问道,如此表情却如冰山一般冷漠。
“回……晱大人……不……不尊令者,挑……挑去手筋,脚筋……驱逐拜月教……流……流放北荒……”跪着的左堂使浑身吓得紧绷,身子直发抖。
这位虽说在拜月教没有任何名位,可无论是谁,就算是堂主也得尊称一声晱大人,他一个小小的左堂使哪里得罪的起?
只不过想起自己并没有不尊令,也就放宽了心。
“那这护主不利,又是何罪?”晱溪继续轻声问道。
“这……护主不利,轻则五十大板,罚奉一年,重则……这重则……”左堂使吓得结结巴巴,说话吞吐不清。
“这重则如何?说……”晱溪开口,眸子如同寒风凛冽,射的左堂使一惊。
“重则……剃骨之刑……永生……永生流放……”左堂使吓得心都快梗了!
“哼……既然知道,你竟然还敢任由主子在你的地盘造人追杀,竟然还莫名失踪!若是主子出了半分问题,莫说剃骨流放,你就是百死也难辞其就!”晱溪眉目冷横,浑身凛冽的气质尽显,眸子寒光一般看向吓怕了的左堂使。
其实他心里清楚,这并怪不得西凉拜月教分堂,毕竟当初沐尘歌可是未曾透露出自己的半分下落,而这个原因,自然也是怕琉璃王有所觉察。
可这并不代表拜月教分堂没有半分责任,毕竟敌不动我先动,这是最起码的所能做的,就算不知教主身份,也应该探清楚西凉境内所发生的大小事故,可如今这些人一问三不知,竟连人的去向都查不到,还有什么用?
如今不仅西凉事件,就连冥域境内也不安稳,偏偏分堂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岔子,这个责任必须有所承担!
左堂使早就吓傻了,晱大人的主子,除了教主,他哪里想得到旁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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