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月吗?倒是有点像她的脾气……”夕绝微垂着眸子,云淡风轻的笑了笑。眼里闪过一丝莫名的气息,有些微凉。
他敲击着手指轻皱眉头看了看千机老人。
千矶老人倒是笑了笑,从刚才开始他便一直关注着那个叫弄月的少年,可为何她的命数他猜不透呢?就像当初的夕绝一般,那个如同地狱少年般的孩子!
“还在担心吗?”千矶老人摸了一把自己的白胡子,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酒壶,看向夕绝。
夕绝垂了垂眸子,波澜不惊的摇了摇头,担心?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轨迹而来,自己做不得任何改变,只能任其发展。至于担心……倒是大可不必!
结局早已注定,并不是说能改就能改的!
千矶叹了口气!自家这个徒弟什么都好,可偏偏就是太冷清,太孤傲。
仿佛对事事都没有一种关心的样子,太过淡薄,可千矶知道曾经的夕绝有多么狂妄,而如今似乎一切都烟消云散,曾经的夕绝再也回不来了。
千矶的名声很少有人知道,并不是因为他不出名而是因为他本身可以说就是一个谜,没人知道他究竟有多大能力。就像所有见过他的人一般,最终都会忘却这个人的存在,可夕绝除外。
这也是千矶收下夕绝的一个重要原因。他最专注的莫过于修习自己的功法,和琢么那本奇怪的冰玉魔决。夕绝的到来纯属是个意外!
那天他本是算到有人闯山,便好奇的下去看看,毕竟这近百年来雪山从没人敢单枪匹马的闯入过,千矶越往山中疾行便越发惊讶。
天!这都是怎么回事?
一路而来,遍地都是野兽凶兽的断指残骸,刺鼻的血腥味还没有散去,表示着这里刚刚经过一场生死搏斗!天机看到的地方,死去的凶兽都是被匕首所说,同时还有被灼伤的痕迹,样子相当凄惨!怎么会这样!雪山上的动物向来以凶残著称,上百年来也只有千矶一个人可以在这来去自如!可如今竟会便成这幅模样,当真是修罗炼狱!
这些死透的凶兽,不只是死去这么简单,虽然凶兽不是最凶猛的,却是以群攻为主的刺狼,想想看同时又十几头凶恶的刺狼扑向你,要在保持自己受伤最少的情况下斩杀最多的刺狼,而且还有能力将对方肢解,这个人该是多么可怕,要么是变态要么是疯子!看来得好好的查证才行,说不定隐世的老怪物又重出山林了!
千矶加快步伐,穿过了一片灌木丛。
然后,愣住……震惊的无以复加!也许他这一辈子只能够见到这么一次,犹如地狱般的画面,还有那个地狱般的少年。一个三岁还不到的岁大的孩子,全身鲜血,犹如在鲜血中浸泡过一般,精致的五官也有着被鲜血喷洒过后留下的残迹,璀璨若星子的双眸阴狠魔魅,杀意纵横。
即使是千矶老人这种活了百多年的老怪物也不得不心有余悸,那双眼是他见过最无情最残忍的眼眸。
还不到三岁啊!试想当年这个时候的他也不过只是个在父母膝下承欢的孩子吧!
可如今他看到了什么!被这双眼眸注视的人可能永远都会被噩梦缠绕!
夕绝怒喝着将手中的匕首插入最后一只刺狼的咽喉,转动两下,知道它彻底的没有了动弹的力气,然后拔出匕首,鲜血四溅,染红了傲君白皙的脸庞,血液蜿蜒而下,狰狞可怖,远远胜过让人惧怕的修罗!这片空地上,没有一具完整的尸体,没有一寸不被鲜血浸染的净土。红色,血红,整片绿油油的草地上全部都是暗红的紫色,怵目惊心!
而手握匕首的少年安静站在血色的炼狱场上,如同一个满身浴血的修罗,一下变成了一个破碎的娃娃漆黑的眸子里充满了强烈的,让人心疼的气息,那是对活着的渴望!
千矶一直记得夕绝最后说的一个字是“杀”。
他什么都不记得,就只记得杀!或许就是被这种气势给镇住了吧!
他看到那个孩子的眼底有着强烈的求生yù_wàng,不知为何就救了他!千矶从不是什么心善之人,当初让他修炼冰玉魔决一方面是出于私心,另一方面则是夕绝真的需要它!
千矶一直记得那天夕绝醒后他的眼底埋藏着的是波澜不惊,就如同看透了是是非非,哪里是一个孩子能有的眼神?
冰玉魔决的秘密远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自己是须弥体质,根本就悟不得半分,就算练成也没多大作用!可夕绝不同,他本就嗜血,却又能有一份超越世俗的心,或许能研究的出来吧!
这世间又有谁能知道这个外表如暖玉的白衣公子,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就连自己或许也弄不清楚!
“主子,您回来了?事情查的怎么样?”妖月冰冷的面容在看到弄月的时候明显划过一丝喜悦,她的面容泛着微白,右脸上隐隐约约泛出一些奇异的花纹,转而又消失不见。弄月微眯眼眸,意识到了问题的重要性。
妖月可以说是怕丁香到了绝对的地步,那是一种带着绝望的感觉,里面的情绪无可表达,这是她唯一的弱点,可是……就算丁香再让她大失所控也绝对不会到这种地步。
妖月是谁?那可是拜月教数一数二的高手,就算丁香是他的弱点可也绝对不会让他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躺在病床上。
如今竟连脸上的祥云纹都露出了。弄月微微眯眼睛,她可不会认为此时是一件意外!动她的人就要做好去死的准备,这一点天王老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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