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冲过来,一把抱住夏梦,整个人都惊了,焦急的呼唤道:“姐,姐你怎么了?”
然而后知后觉的他,当看见夏梦高高隆起的肚子时,更是惊的目瞪口呆,却是忙抱起夏梦就往机场外跑。
我拎着包紧跟其后往出奔,机场的工作人员想阻拦,却被夏梦的哥哥又打了几拳,他对弟弟吼道:“别管我,送蔷薇去医院。”
蔷薇!我的脚步一顿。
是啊!我怎么忘了夏梦的真名叫夏蔷薇。
这时一个朴实的妇人过来拉了我一把:“你是蔷薇的朋友吧?”
我点头,她也没给我说话的机会,拉着我就往外走:“我是小薇的妈妈,你跟我们一起走吧。”
我哪还有力气质疑,跟着这一家子人出了机场,外面停了一辆很气派的商务车,车门打开我们快速的上了车,直奔槟城部队医院。
夏梦在急救室里抢救了一个多小时,我们在外面急的焦头烂额,却是没一个人顾得上那个在机场被人抓住的大哥,全都等在外面团团转。
期间夏梦的母亲抓着我的手不停的说:“我们家小薇好孩子,为了这个家付出太多,不会这日子好了,她却没福气享受吧?”
望着老人家眼泪汪汪的眸子,我不知该如何劝慰,因为此时的我也是心乱如麻。
好在夏梦的弟弟是个有本事的,在槟城有不少有能力的同学,连部队医院最好的医生都请了来,所以我们只能彼此给对方不断地鼓气。
终于急救室的灯灭了,夏梦的大哥也从外面赶了回来,显然他没什么大事,否则警方不会这么快放了他。
医生从手术室里走出来,谨慎的脸色让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由其是我手脚冰冷到了麻木没有知觉的地步。
不断的在心里祈求着:夏梦千万不要出事,她若是出了事,我这辈子都无法安心。
夏梦的弟弟跑过去,一把拉住医生的胳膊询问道:“我姐怎么样了?”
医生长长吐出一口气道:“好在送来的及时,大人孩子都保住了。”
某根神经因为绷的太久,在听到医生的话后,我只觉得天地一阵旋转,忍不住往后退了退,却被一双手用力的扶了一把。
我转头看到夏梦的大哥,这个人我只有一面之缘,就是夏梦住院时,他去要钱的时候,如今在看要比那时俊朗了很多,立体的五官闪耀着坚韧的光芒。
“你没事吧?”我忙从他手里跳开道:“没事。”
没人注意到我这细微的动作,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医生的身上。
他继续交代道:“病人现在很虚弱,若想好好生下孩子,还不留病根的话,需要你们家属用心的陪伴,以及精心的照顾。”
夏梦妈妈双手合十不停的拜佛,夏梦弟弟高兴地手舞足蹈点头道:“那是自然,我姐什么时候能出院啊?”
从始至终他们都未询问过孩子的爸爸是谁,又或者是跟孩子爸爸有关的事,这让我觉得轻松了不少。
“在留院观察个几天吧!”医生交代着,有护士已经将夏梦从急诊室里推了出来,她苍白的容颜没有一丝血色,紧闭的双眸蹙着眉头,就连睡觉也不是那么安稳。
我顾不得医生的交代,转身跑到病床边跟着一起往病房移动,耳边偶尔还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声音:“……转院……尽快……”
然而我已没有心情去管那些,只要夏梦没事就好,只要孩子没事就好。
夏妈妈是想让我跟夏梦哥哥回去家里休息的,但我执意要留在医院里照顾夏梦,老人家拗不过我,只好跟我一起留下照顾。
不想第二日清晨天还没亮,夏梦的弟弟就来了医院,同行的还有一群人,火急火燎的给夏梦办了转院。
于是我跟着这样一群人继续转移阵地,从槟城一路开车去了鹤城附近的一个小镇住下。
北方的冬天是寒冷的,几乎一望无际的雪白一片。
来到这个叫莫旗的小镇已经三个多月了,就连新年都过去了,我依旧无法适应这里的环境,出门看到的是雪白的一片,几乎是被冰封了的国度,但至少这里的人心是热的。
夏家人从未问我什么时候走,对待我跟对待夏梦一样,仿若我就是这个家的一份子,因此我在这个家里过了前所未有的一个热热闹闹的新年。
到莫旗后,我才发觉我的手机丢了,不知丢在哪里,记得在船上时我还看了时间,机场出来后我便在没见到过那部手机了。
如同那间披风一样,注定了我要跟所有人断了联系,当然我完全可以去把号码补回来,但我没那么做,因为我觉得这里挺好的,虽然冷了一点,但至少人情还在。
夏梦快要生了,而我摸着自己的肚子,站在窗下时常傻笑。
我丢了所有东西,唯有一样东西丢不了,那也是我跟严耕最致命的牵绊。
是的,我怀孕了,在来到这座小镇的一个月后被诊断出来的,此时他安静的躺在我肚子里,承受着母体带给他孕育的光芒。
因为这个孩子,我不打算在回江城亦或是那个已经抛弃了我的家,也许在这座小镇碌碌无为一辈子也不错。
至少在这里,没人知道我是谁,没人在给我白眼,更加没人知道我的过去,一如夏梦如今只是夏蔷薇,一个死了老公的孕妇。
我突然明白了夏梦弟弟为何那么快办理转院,又那么快搬家了。
凭他弟弟的智商,回国后又怎会察觉不到,姐姐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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