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说话,我一脚跺在了他的脚背上,疼的他猛然一蹿,连退了好几步叫嚷道,“悦儿,你是不是女人啊!”
摆脱了他的钳制,我终于能大口呼吸了,偏头愤愤的看着他道,“司徒医生,请你自重,我跟你不熟。”
他却是笑了,一边揉着自己的脚,一边无赖一般坐在我床上道,“一回生,二回熟嘛!你干嘛搞的这么紧张,朋友的朋友,也是朋友啊!”
朋友的朋友?严耕?
我不认为我和他是朋友。
更何况,按照他这个道理,恐怕我和苏蓉,和许还山也能算得上是朋友了。
呸培培!好端端的,怎么就响起那几个人来了。
我伸手打开房门道,“司徒医生,好走不送。”
不想他不仅表情无赖,整个人也是当真无赖,往后挪了挪拍着自己身边的空地道,“我才刚来,这话还没说两句,怎么可能就走那!来,悦儿,过来陪我聊聊天。”
他其实并没有恶意,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陪我这两个字在我心里早已形成了大忌讳,他却是不知道的。
我随手操起门口凳子恼怒道,“你出不出去,你若是不出去,我可就动手了。”
“呦呵!没想到我们家悦儿还是只小野猫,难怪那家伙将你藏得这么严实,这是怕我伤了你。”
我被他说得脸色越发的难看了,也许是我的身份使然,别人毫不在意的词汇,在我这里怎么听怎么刺耳。
他却是完全不知道我的身份,坐直身体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我,依旧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道,“悦儿,你跟我说实话,你跟我们家严老二发展到了什么阶段?有没有奉子成婚的打算?又或者什么时候准备婚礼啊?我跟你说,我跟严家妈妈可是很熟的,我可以帮你搞好婆媳关系哦。”
老话重提!
严耕竟然没有跟他说清楚!
也对,严耕那样的大忙人,又怎么会将时间花在这些事情上面。
左右不过是被误会,他这样的人,应该更看重的是实质性的东西。
无奈的看他一眼,软硬兼施这人都没有离开的打算,我又不是这里的主人,当然不可能真的拿凳子砸他让他走,索性放下凳子。
“司徒医生,我在说一遍,你误会了,我跟严总之间什么都没有,我不过是借宿而已。”
“啧啧啧,瞧你说的这么轻松,可我家严老二什么人我还不清楚,他才不会无缘无故让女人来这里借宿那!他可是……”
“我可是什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八字不合,我想找却怎么都找不到的人,此时此刻却是自己回来了,而且还赶在这个时候回来……
司徒像似见到了猫的老鼠,腾地一下从我的床上蹦了起来,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立马变得很严肃,很严肃的说道,“那,我警告你!你要是在把我丢出去,我就真的去告诉伯母了,可别怪我没告诉你,我这次来可是有靠山的。”
他这摆明了就是威胁,我的脚步往房间里面移了一下,尽力避开他们两个人的范围,以免我无辜遭殃。
严耕是什么样的人,我是在清楚不过的,威胁对他来说不过是越战越勇的筹码而已,你越威胁他,你就越倒霉。
果然他身上散发出一股阴寒的气息,一双冰冷的眸子透着一股我说不出的感觉,直觉司徒要完蛋了,很想为他说句话解围,但我终究什么都没做。
因为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更加清楚自己的立场应该站在哪里。
当然,我也相信司徒应该比我更了解严耕,毕竟他们是自幼的情谊,虽然他们都没明说,但是字里行间的那点意思也说的差不多了。
果然司徒没有让我失望,看到严耕浑身散发出的寒气,他立马如同炸了毛的猫一般,从他身边风一般闪了出去。
我略略松了一口气,以为他会跟着司徒一起出去,不想他转身向我走来,将我刚刚落下的一颗心又提了上来。
“我一直待在房间里,是他自己找来的,跟我无关。”
我明明可以什么都不说的,却不知为何看到他那有些生气的眼神后,竟然不自觉的开始解释。
话已出口,我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他脸色清冷,虽然没有昨日来的可怕,却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伸手将我堵在窗子与他之间,磨牙道,“是么?我以为你打算勾引司徒,寻找别的出路?我想我告诉过你,不要妄图掌控一切!还是,在西河待久了,也生出了职业病来?!”
职业病!
我心里猛然一紧,像似一把刻着礼义廉耻的刀子狠狠的捅了一下,痛的全身痉挛难忍。
反应过来,已经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他好似没想到我会忽然对他出手,竟然没有阻拦,硬生生的挨了这一巴掌。
“严耕,你他妈就是王八蛋,我是小姐不假,却也有我做人的尊严,我坐台从不出台,我也从不去勾引任何人,我之所以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你瞧不起我也就算了,竟然还来侮辱我,你别以为我离开你就摆脱不了沈文昊,我乔悦前半生没遇到你,不也活的好好的吗?”
我气得全身发抖,这一巴掌甩得自然也是用了全力的。
清脆的响声过后,他清瘦的半边脸顿时肿了起来。
他猩红的眸子看着我,满眼都是难以置信,也许他这一辈子都没被人打过吧?而且还是我这样一个妓女,也许是他这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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