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人似乎有意在等我,看到我打开窗帘,立马开车门下来冲着我挥手。
我不由得一愣,貌似我在这里根本就没有认识人啊?那他为什么要跟我挥手那?
还有他是怎么把车开进别墅后院的?我的窗子正对着别墅后院的泳池,而他的车子就停在泳池旁边,显然他对这个家很熟悉。
我努力将自己靠近窗子,想要看清对方的容颜,却因为离得太远,我又有点近视,而始终没有看清楚。
正当我快要将自己贴到玻璃上的时候。
一个身影缓步而出,背对着我一步步走向那辆车。
我能感觉到车主脸色微微有些变化,却还是看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那个背影,我极其熟悉,熟悉到他的脚步声响起,我都能知道他是谁。
不等他回头,我立马将窗纱拉上,以阻隔外界的事情。
无论那个人是谁,他都不应该是我能认识的人。
所以我转身将行李箱从床上提下来,找了个看不见的角落收好,想着是不是还有什么东西遗落了,以免到了那边抓瞎。
门口响起张妈的声音,“小姐,果汁榨好了,需不需要给你端过来?”
若是以前,我可能会点头答应,但是经过刚刚的一阵忙碌过后,我有些心疼这位老人家了。
里里外外都要靠她来张罗,我若是还给她添麻烦,那就是我的不对了。
我急忙回答道,“不用了,我一会下去喝。”
榨果汁相信每个人都会,但是榨出来的味道却是每个人都不同的,张妈的手艺虽算不上是最好的,却也是最甜的,无论什么果汁到了她手里,她永远都能让你喝了还想喝,这也就是我为何不愿错过张妈做的果汁的原因。
听到我的回答,张妈语气有些欣喜的哎了一声,随后转身离开了。
我想应该是我这两天憋在房间里不出去,老人家实在是看不过去了,想让我出去走走,却又不敢开口劝吧。
可这诺大的一个家,我又能去哪里那!无论我去哪里,都能遇到他不是吗?
我现在跟他正处于尴尬期,还是能不见面尽量少见面为妙。
想到这里,我起身披了件披肩,便匆匆忙忙的往出走,因为我刚刚看到他去后院了,现在应该不在客厅,那我趁着他回来之前拿杯果汁回来就好。
结果人算不如天算,我竟被堵在了厨房里。
只听一个欢快的声音越来越近道,“你这小子,这才几天啊?就生龙活虎的,害我白为你担心一场了。”声音有点耳熟,我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了。
但能这么跟他说话的人,应该是他极其熟悉并且要好的人吧?他认识的人,我应该不认识才对。
反正也出不去了,我索性转身来到张妈身边,询问有没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
张妈看出我不愿意出去跟严耕碰面,破天荒的丢给我一把芹菜,“先生中午想吃芹菜粉条,小姐帮我摘芹菜吧。”
听说是他想吃,我心里便有点不舒服,不想摘,可张妈在这边看着我,而且也是我要求干的,就只好硬着头皮接下了。
我一边摘芹菜,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
不是我八卦,而是厨房离客厅实在是太近了,以至于我不想听都不行。
“你直接进来就好,又没人拦着你。”
严耕一项冰冷的话语,到了那人面前依旧不改风格。
对方并不在意他的冷漠,嬉笑道,“你以为我是在叫你?我就是想看看你客房里住的人走了没?”
我的脊背就是一僵,知道我在这座别墅里的人不多,除了张妈就是司机,那么剩下的那个人也就只有那日我见到的那个医生了,难怪我听着声音会这么耳熟,只不过他跟严耕这么熟悉吗?竟然可以如此开玩笑,严耕也不恼他。
看样子这个医生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张妈就像没听到外面的人在说话一般,动作利落的忙着中午的饮食。
她的动作极轻,几乎没有半丝的物品碰撞,所以完全不会影响外面人的谈话,估计这也是严耕雇佣张妈的原因之一吧。
“司徒,你越界了。”回答司徒的声音微微有些冰寒,让我不由得全身一抖。
是啊!我是个不该存在的因素,对于他更是一个污点,他应该不希望自己的朋友知道我的存在吧?
我想他都这么回答了,司徒应该不会在追问了才是,将摘完的芹菜放在水里冲洗,不等张妈说话,便自顾自的干了起来。
不想外面的人根本就不在乎他的冷硬,“你的小伙伴那?我刚刚可是看到她了。”
显然他今天的目的并不是来看严耕的病情,而是打着这个旗号来一探究竟的,我不由得深深的叹了口气,所谓好奇害死猫就是这个原因吧!他若是在这么问下去,迟早会把自己给害死的。
可司徒似乎并未意思到危机,竟然不知死活的问出了那么一句,不仅我有些不适应,我想外面的严耕也是很不适应他的询问吧?
果然严耕的声音有些恼怒的响起道,“司徒你是不是很闲,若是很闲的话,我不见意送你去非洲慰问那些贫苦儿童。”
“算了吧!贫苦儿童我们国家不泛其数,我干嘛放着近的不去慰问,偏偏跑那么远去慰问,我又不傻。”
显然他是个皮极厚的,被严耕那样呛白了,他依旧是一副死猪不拍开水烫的样子,我怎么第一次没有看出他来那?
我不由得微微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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