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个时候,迦勒底还没有兰斯洛特·saber,所以医生和她,都很好奇这位狂战士头盔之下的真颜,为此还特地拟定了两个作战计划,甚至还开了模拟演练室。热爱搞事情的达芬奇也就算了,为什么可靠的aff们也会同意,然后跟着他们一起胡闹啊?
虽说最后,因为作战计划的失败,以及说漏了嘴的目的,兰斯洛特·beerker最后还是卸下了头盔……不过他的真实面目,因为“不为己身之荣光”而显现为依旧模糊的轮廓和实际模样,哪怕近距离看也看不清楚。
当时,她还对着失望的医生和玛修说,“能看到的那天一定会来到的吧”呢。
和睦的往事让人类御主不由得微微一笑,然而随之上涌的对比,只让她被痛苦的海涡卷地更深了而已。
啊啊……那天,虽然没有看到他的面容,也只是带着玛修,和他一起出门郊游了一下而已,却在对他面容的困惑、这间事情解决了之后,感到了心灵上的距离的缩小;现在的他近在咫尺,也因为令咒的束缚露出了真容——
但是……心的距离,该怎么缩短呀……?
对于“得不到他的心,也要得到他的人”这样的观点,要是是往常的她,一定会笑着吐槽“愚蠢至极”的吧?可是深陷其中之后,那种看不到曙光的无望感,只想让人像溺水的人抓住伸手可以触碰到的一切物体那样——不管那是浮木,还是鳄鱼——如果已经没有救的话,那做什么都无所谓了对吧?
眼泪从眼角无意义地滑落,注视着少女那张面无表情的面容,黑骑士的尖锐的五指,轻轻地动了一下。
“兰斯、兰斯洛特,”黑发少女踮起了脚尖,“——”
她的手指触碰到了兰斯洛特的,被染成漆黑的铠甲;她仿佛是被烫到了一般,手反射性地瑟缩了一下。
这个人,接受了太多荣耀的同时死在了悔恨之中,这位骑士的执念——尤其是对王与王后的绝对不会有答案的爱憎之念,使他一直被无尽的狂气囚禁着。追求着只有一次也好、只求能将这苦恼沉静的邂逅,黑色的骑士不断战斗着。这个人,哪怕是化作了狂战士,也是一位高洁凛然的骑士,而非她这样的卑鄙之徒。
“但是,”
黑发少女的目光冷静而空洞,“我是不会放手的。就算认知到,我会玷|污你一样。不……但是除了我之外,没有人会知道的,应该下地狱的只有我一个人而已……强迫自己喜欢的人什么的……呵呵……明明,像我这种不知道有没有未来的人……”
她只是发出了笑声、不,是僵硬的笑的拟声词,却没有展露出笑容:“洁身自好什么的……对不起……我已经不是一个好孩子了,对不起……啊,原来喜欢是这么可怕的东西,吗?还是说我这个人过于恶心?”
少女歪头,后退了几步,将自己的脊背狠狠地撞在了坚硬的墙壁上,感到寒冷一般地抱紧了自己的双臂。她深呼吸了一口气,用手背擦拭掉了自己脸上的眼泪,坚定地转身,重新迈动了步伐。
“兰斯洛特——”
她不再使用犹豫的敬称,将懦弱的罪恶全数扎向自己的心脏,疼痛、并且痛快着,“跟着我,到我的房间——”
“——”
监控室的医生,本来还因为黑发少女的妄自菲薄而心疼地捏紧双拳,强忍眼泪,不断地碎碎念着“对不起没有觉察到你的压力”之类的,在听闻她的这句,简直就代表了某种明确意味的话的时候,险些把自己的舌头给咬到,“快——”
杏粉色马尾的男性神色慌乱地看向监控室里混乱的一片——包括被压制住的暴走的清姬之类的——起身的时候还失手打翻了咖啡:“那孩子、■■她要做出傻事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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