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彦瑾有些心虚的没有说话,山西大同那里他开采煤炭的时候肯定会被皇上知道,到时候煤炭作为冶炼行业的主要火力肯定会大面积普及,那时候皇上回过神来,恐怕不会像现在这么觉得他做事有方寸了吧?
恐怕那个时候,还得让他伯父帮他扛雷啊。这可不是几万两银子,估计是几十万两,皇上不知道会不会扎他小人!
“伯父苦心,侄儿明白。”张彦瑾按捺住心虚道。
等到张彦瑾回到辎重后营已经是傍晚时分,他发现周齐烨还没有回到辎重后营,想来周齐烨应该会留在瑞国公府和他父亲周勤商量事情,便先去了炼铁作坊。
“周方圆,是张录事让我们在这里炼铁的,你趁着张录事不在,来我们炼铁作坊闹事,就不怕张录事回来怪罪吗?!”瑞福严厉的声音从炼铁作坊中传了出来。
张彦瑾知道,周方圆便是周齐烨身边的监军,是周家的一个远方亲戚,来投靠周家,被周齐烨带入辎重后营做了监军,整日里凭借着他是周齐烨亲戚的名号在辎重后营里作威作福。
先前,他和这个周方圆也会过几次。差点一鞭子抽在了周方圆身上,又用鞭子扯着佩剑在周方圆的鼻尖转悠了一圈,想来这周方圆怀恨在心,想要趁着他不在,在炼铁作坊里闹事,被瑞福兄弟二人给挡住了。
张彦瑾拦住他身后的士兵,给他们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士兵们一是碍于张彦瑾的身份,二也是他们整日里饱受周方圆欺辱,想要看看张彦瑾好好收拾周方圆一顿。
“张录事?不就是张家二郎张彦瑾吗?要不是他的伯父是张仲谦,他张彦瑾算老几?”周方圆一把推开瑞福就要带着人往炼铁作坊里面走。
炼铁作坊里面的工人们也停下了手,都拿着工具一个个警惕地看着周方圆和周方圆身后的那群人。
他们刚刚在这里好好做了几天,饷银以做出的工件数目衡量,日子刚刚有了动力,此时有人来破坏,他们怎么能不同仇敌忾?
“周方圆,这是我们二郎定了的炼铁作坊,你今天要是敢在这里闹事,那就别怪我瑞福不客气!”只听蹭地一声脆响,瑞福拔出了长刀。
“瑞福,张家的狗!”
周方圆到底还是有些害怕瑞福这认死理的模样,他不敢再上前,只能大骂道:“你们今天早上应该都看到了吧?皇上身边的禁卫军首领亲自来抓张彦瑾进宫,张彦瑾肆意伤害军马,他这一次能活着出宫已经要谢他八辈子祖宗了,你们还想在这里见到他?”
“周监军,周监军,张,张录事来了…… ”周方圆旁边的一个监军不经意看到从墙后走出来的张彦瑾,吓得话都说不囫囵了。
由于他声音实在是太小,周方圆一时间竟然还没有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等到周方圆感到芒刺在背,回头看去时,就看到张彦瑾的脸一闪而过,紧接着,一个黑乎乎的脚掌就朝着他正面飞了过来,正中他的鼻梁骨。
周方圆踉跄着退后了几步,跌坐在地,一屁股坐在了向上竖起的铁定上。
他嗷呜一声惨叫,就从地上蹦了起来,捂着屁股惨叫连连。
伴随着屁股上的刺痛,鼻子上的酸痛之意可谓是直冲天灵盖,两团热乎乎的鼻血便从他的鼻孔处冒了出来。
“你不是问我算老几吗?”张彦瑾走过来,一把褥住周方圆的领子道:“老子在我家排第二,也阻拦不住我打你!”
张彦瑾的铁拳一拳一拳落在周方圆身上,打的周方圆是鼻青脸肿,不知东西。
周围跟着周方圆一起过来闹事的监军们看得是两股战战,不敢出声,更不敢逃跑。
“张录事 ,张录事,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周方圆涕泗横流,跪地求饶。
“你知道方圆了?”张彦瑾盯着周方圆乌青的眼圈道。
周方圆虽然不懂张彦瑾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不过对他而言,此时张彦瑾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如同小鸡啄米般点头大声道:“知道,知道!”
“行,既然知道了方圆规矩,那我也就不和你计较了。”张彦瑾大手一挥道。
就在周方圆松了一口气,白眼一翻,差点晕过去的时候,却听到张彦瑾道:“周方圆肆意在军中闹事,无视军纪军法,拉下去,军法处置,当众打军棍五十,以儆效尤!”
周方圆吓得是鼻涕眼泪一起流了下来,他哭喊道:“张彦瑾,你这个小人!”
“看来你还是不懂规矩方圆啊?”张彦瑾举起了拳头。
周方圆都快气炸了,张彦瑾明摆着这就是欺负你,你能把我怎么着的样子。
“张彦瑾,你敢打我,就不怕周长史回来责罚你吗?!”周方圆被士兵拉出去,按在长凳上大喊道。
张彦瑾故意耸了耸肩膀道:“那又怎么样?谁怕谁啊?”
他指挥那两个士兵道:“敢在我的炼铁作坊里闹事,耽误马蹄铁炼制进程,给我狠狠地打,以后若是有人敢耽误炼制马蹄铁,便是这等下场!”
周方圆平日里可是没少欺辱士兵们,此时大家得了机会,岂能不趁机报复?五十军棍一下都不少,执行军棍的士兵打累了就换另外一个,张彦瑾看到了也装作没有看到,让士兵们实打实地打了周方圆五十军棍,这才让那些监军们把奄奄一息的周方圆拉走了。
寒月如钩,大雁南飞,秋风萧萧,马鸣嘶嘶,可辎重后营中却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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