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呼声此起彼伏, 众人甚至来不及疑惑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的大厅,今天怎么会突然断电,就在黑暗中隐约看到从各个窗外突然跳进了数十个来历不明的人。
伴随着这些人的闯进, 大厅内瞬间混乱成了一团,年长点的还好, 一些没见过世面的世家子弟就开始放声尖叫了起来,让本就已经混乱的场面更加乱了起来。
夜洛将卿砚护在怀中,躲避着旁边拥挤的人群, 他微微皱起眉, 今日的事实在是有些诡异, 可他来不及多想, 就有数个不明人士持着激光枪向他攻来, 招招狠厉。
好在这些人似乎并不是真的打算要他的命, 带来的激光枪也是那种仅仅造成皮外伤、杀伤力微弱的,只要不是打在要害处, 虽然疼的厉害,却也并不会致命。
若是换成了军用激光枪, 就他现在这种身无寸铁的状态,怕是分分钟死于非命。
可绕是如此, 他一边要护着卿砚不受伤害,一边又要抵抗那些人, 也是很难受了, 身中多发, 本就苍白的脸色此刻早已死白, 没有一丝血色。
渐渐的,夜洛就开始发现了不对,周围的人虽然也有被袭击,却很少被打中,摆明了那些人是在放水,而自己这边,几乎每一发都是对准了自己开,针对性太明显了。
而且,这么久还没人叫来援手,太不合理了。
这是有预谋的,就是不知道幕后之人究竟在谋什么,说是如果真的要弄死他的话,为何不拿军用激光枪,而是拿这种不痛不痒的玩意儿。
就在夜洛即将力竭的时候,耳边突然出现了一声细微的闷哼。
“你受伤了?”夜洛向来温柔的声线里染上一丝焦急,他来不及多想,便道:“别呆这儿了,你找个地方躲起来,这里很快就会平静下来的,别怕,等我去找你。”
说罢,他就将人朝着人少的方向给使力推了出去。
卿砚毫无防备的被他给推了出去,好不容易刚刚稳住身形,就被早有预谋的人从身后制住,用喷了药的帕子给捂住了口鼻,他不小心吸进了几口,眼皮渐渐沉重,就此昏迷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逐渐恢复了意识,可眼前却依旧是一片黑暗,眼皮子沉的他无法掀开,更让他觉得无力的是,浑身都很沉重,如同被一块巨大的重石压着般难受。
迷蒙中,他似乎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修长的身影站在前方不远处,背对着自己,却始终猜不出来是谁,也睁不开眼。
后来,他架不住睡意,再次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他的眼皮子虽然依旧沉重,却好歹是能睁开了,卿砚抬起手捂着胀痛的头,却牵出一连串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低头一看,自己的手腕和脚踝,居然都被一条细长的锁链给扣住了,银白相映,煞是漂亮。
他头疼的揉了揉额角,抬起头扫视了一圈四周,发现自己……
居然,在一个笼子里???
笼子!
这个笼子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所造,一个个银色的笼杆将卿砚如一只困境之鸟般关的死死的,颜色和自己手上的锁链还挺搭,占地也挺大,几乎占据了整个房间的一半,背面靠墙,有一个小型洗手间和浴室,笼子内简简单单,只有一张床还有一些吃的喝的,另外有一台通讯器,估计是给他解闷用的。
不得不说,卿砚虽然渣,但他的那些前任对他都是真的好,即使是被逼黑化了关他小黑屋,这小黑屋也一定会建的让他住的舒坦。
卿砚桃花眼微微弯起,轻笑道:“萧尘还挺会玩儿,没想到,第一个成功把我关进笼子的,居然会是看上去最禁欲最冷情的他……”
hhhh:“报应,你虐他的时候,可是一丁点儿都没手软,这都是报应……”
卿砚勾勾唇,似笑非笑道:“宝贝儿,你很幸灾乐祸?嗯?”
hhhh:“我什么都没说!”
卿砚懒得理它,开始在房间里寻找萧尘的身影,却发现这人居然不在屋内。
他想起自己昏迷之时迷迷糊糊看到的那道身影,应该就是萧尘了。
现在估摸着是有什么事吧。
卿砚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眼睛,轻叹一声,继续趴回了床上,闭眼补觉。
这药性有点大,他现在还浑身沉重呢。
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卿砚还没来得及睁开眼就感觉到自己的唇瓣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冰冰凉凉的,像是清冽的薄荷,他难耐的闷哼一声后,就感觉到唇瓣上的触觉突然间消失了。
他艰难的睁开双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气质清冷的萧尘正坐在床边淡淡的看着自己,眸子里没有一丝温度,语气冷漠道:“醒了?”
卿砚长卷的眼睫颤了颤,黑亮的眸子里染上一丝迷惘,唇瓣微微红肿,让他多了些可人疼的味道。
他这是在做梦吗?居然会梦到萧尘在吻自己?
经历了这么多事后,萧尘怕是见都不想再见到自己了,做个梦也好。
卿砚自嘲的扯了扯嘴角。
既然是在梦里,那么随心放纵一回又何妨?
他猛地将萧尘拉下重重地吻了上去,闭上眼发泄的啃咬着,如同身陷无尽沼泽中,浑身透着一股浓烈的绝望与悲哀。
萧尘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打了个措手不及,更让他感到心慌的是,对方传递过来的那种深刻的情绪,就如同一个站在悬崖边的人,随时都有可能跌落万丈悬崖,摔个随身碎骨。
就连他这个旁观之人都不免感到心悸,有那么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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