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的含义太过广泛,俗话说欠人怕人情,欠鬼怕偿命。
每个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不可能像玩游戏一样,挂掉了还能回城复活。
崔判官:“……”
你说这句话,良心不会痛吗?
马尾女孩上车的时候,狐小白就从她身上散发出的湿润泥土味中,嗅到了丝丝血的腥臭味,那是血液凝固后的味道。
狐小白不是法海,没有一只钵盂降服天下鬼怪的宏愿,而且他本身就是一只妖,大哥无权笑二哥。
碰上古板一些的修士的话,狐小白和刚才那个马尾女孩的命运将没有任何区别,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去干涉别人。
这一刻,狐小白是矛盾的,一方面希望人鬼不该相犯,另一方面又觉得恶鬼应该回去他该去的地方。
“所以这就是村长说的贱性呗。”狐小白摇摇头,伸手点了一下司机的后脑勺,一点青光融入进去。
司机完全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包括那个中途上车的马尾女孩,包括他刚发生的车祸,只以为自己是停车睡着了,载着狐小白继续往丽景小区开去。
下车的时候,狐小白想了想,还是点醒了司机一句:“师父,开夜车不安全,最好少开夜车。”
暂时来说,那个马尾女孩还没有太大的恶意,她现在只是不断地让司机重复那一场车祸,但是以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就难说了。
其实鬼要杀人并不容易,他们无法和人一样拿起刀枪棍棒,而且他们没有ròu_tǐ,无法正常的接触到普通人类。
像电影之中的情况,不过都是为了电影的效果,而强行渲染的,人是不可能被鬼直接杀死的,他们只会放大你内心的恐惧把你吓死。
要是换成胆子大一些的,顶多就是生病或是倒霉一些罢了。
司机灿笑着抓了抓头:“没办法,我白天要上班,只有晚上趁空闲出来跑跑单,还有老婆女儿等着我养呢。”
狐小白笑了笑,没有说话,善意尽到了,就够了。
……
翌日,狐小白很早就醒了。
没办法,床边站着一个手持杀猪刀,一脸纠结的贱货。
“你干嘛?”任谁醒来看到床边站着个拿杀猪刀的男人,恐怕一整天都不会有美丽的心情。
“我在想,要不要把你男人的象征切下来。”高林比划了一晚上,实在是没找到合适的切入角度。
别的高林可以不讲究,只有鞭……不可以将就,必须力求完美。
从哪个角度切入,再从哪个角度切出,必须做到精准的计算,只要有一丁点的差错,这根鞭就是去了收藏的价值。
狐小白只觉得下身一凉,打开被子看到自己的兄弟还在家,这才松了口气。
马德,眼前这位,可是有着‘鞭藏家’的称号的。
就目前,他收藏的就有,牛鞭、猪鞭、老虎鞭……貌似还有老鼠鞭,据高林自己所说,就差人鞭没有收录了。
也不知道高林是不是天生短小,怎么就那么喜欢收藏黑长直呢,你就不能收藏点值钱的东西啊。
比如黄金钻石啥的,再不行,简单粗暴点的,rmb也行啊。
“起来吃早餐了,莫仙子下厨,可是非常难得的。”高林收起杀猪刀,昨晚没研究出人鞭一刀切的精髓,甚是遗憾,今晚再继续。
“要不,直接切一刀试试?”
“……”狐小白。
吃完早饭,要不要去找个寺庙求张灵符?防火防盗防高白痴,不是没有道理的。
哪天要是一觉起来,发现自己变性了,那滋味可够酸爽的。
天才刚刚擦亮,莫仙子已经做好了豆浆油条还有素包子。
“怎么样?”何较真凑过来挤眉弄眼道:“莫仙子的手艺,没得说吧。”
狐小白默默地竖起大拇指,他已经快把舌头都咽下去了,和他记忆中豆浆油条有很大区别。
看不出来,莫仙子居然还有这一手,就这厨艺,路上随便开家店,一个亿那都是小目标,白天不行,夜宵也可以的啊。
“话真多。”莫仙子给了两臭男人一个漂亮白眼,优雅的拿汤勺小口的舀着豆浆喝。
说实话,莫仙子真的就和仙子一样,如风拂玉树,雪裹琼包。
只是,不论什么时候,莫仙子都透着一股冷意,别看她很容易暴怒,但那澄如秋水的双眸,却是说不了谎的。
她似乎是在特意掩盖,或者说伪装。
何较真默默地吃着早餐,从不点破,有种难得糊涂的意境。
是啊,谁没有属于自己的故事呢,有这么好吃的早餐,还有什么好挑剔的。
至于某个和马桶绑在一起的白痴,就没必要给他留吃得了,一会喂几口翔就不错了。
吃着早餐,狐小白拿过放在一旁的f市早报,这是他准备养成的良好习惯。
作为一只和这个社会基本脱节的狐妖,他需要尽可能快和多的汲取知识和常识。
人蠢多读书,没有常识就要多看电视报纸。
“港澳富豪独生女,来内地寻求佳偶,人美钱多,胸大屁股也大,只要顺利结婚就给50万,播种成功再给500万…联系电话……”
啧啧啧,狐小白捏了捏下巴,播个种就有500万,要不要去试试?
还是算了,狐小白暂时对下一代完全没有概念呢。
或许,哪天穷到发疯的时候,可以打一下上面的电话。
嗯,记下来记下来。
“嗯?”
狐小白视线一转,紧盯着早报头条:f市第一高中才女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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