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顾期必须得回国。
而盛忱的常服礼服其实都有专人负责了,所以各种走秀对她的意义其实,
主要在于看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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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是临时改的行程,机票基本上空了,私人飞机申请航线也麻烦得很,所以就定了红眼航班。
到帝都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了,不过也因为这个缘故,陆遇才刚好有空来接机。
顾期有些许认床,加上又在飞机上,一直都是断断续续地睡,下飞机时困得几乎睁不开眼睛。
陆遇叹了口气,让人坐在行李箱上,自己推着行李箱。
他看向盛忱:“你有人来接吧?”
语气之敷衍,差点没说就算没人接我也懒得送你。
盛忱:“……”
一直到地下车库,顾期都仍然是半睡不醒的样子。
他轻轻推了推人,顾期勉强睁开眼睛,翻了个身继续睡。
陆遇:“……”
只能单手把人从车上拦腰拎了下来,另一只手关上了车门。
顾期睡眼惺忪,倒是半点没客气,向陆遇伸出手,语气理直气壮:“抱。”
处于没睡醒的状态的音色自然而然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英雄难过顾期关。
陆遇把人打横抱了起来,顾期手臂勾着人的脖子,脸靠向陆遇的胸膛,又睡了过去。
陆遇抱着人进了电梯,电梯到了一楼,刚好进来一对三十岁左右的夫妻,平时也打过照面。那个丈夫也架着妻子,那个妻子大抵是喝了酒,脸颊有些泛红。
见着陆遇也抱着人,那个丈夫笑道:“你太太也喝酒啦?”
陆遇笑着说道:“这倒不是,她太困了,不想走。”
那个丈夫挑了挑眉,笑叹道:“那你是真的惯着她了。”
不过说着自己也笑了:“不过就是该惯着,你说是不是?”
陆遇笑着颔首。
陆遇带着人进了家门。
顾期总算挣扎着爬了起来,拿了衣服去洗澡。
觉可以不睡,澡不能不洗。
洗完之后几乎是倒头就睡,根本没搭理一下多日不见的陆遇。
陆遇多少还是有些许失落。
只是当他躺上床之后,床上的人像是下意识一般,挪吧挪吧,缩进了自己的怀里。
手轻轻搭上了自己的腰。
他真的觉得,自己太容易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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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期没有提前预订,所以剧组根本没给人预留。
顾期:“……过分了大兄弟,我好歹是个编剧,连几张票都不给我留?”
电话那边的为墨笑道:“你没有早说啊,何况这次为了造声势请了蛮多人,连我自己都没留邀请函。”
“我有家属,跟您这种孤家寡人不一样。”
为墨啧了声:“人身攻击举报了,不好意思单身狗想不到你们还能带家属不好意思啊。”
“真的没邀请函了?”
为墨想了想:“好像……还剩几个位置,不过本来是预留出来的所以位置不大好。”
“那我要了。”
而此时此刻的顾期有点煎熬。
因为这个预留席……正好在粉丝之间。
首映会除了邀请一些影评人和知名电影人以外,也会向一些死忠粉丝发出邀请。
影评人负责委婉含蓄地夸,粉丝负责盲目激动地夸。
顾期从台上下来之后,趁着灯光暗下,溜到了座位上。
只是多少有些许局促。
她刚刚走进来的时候,一路看见了不少灯牌之类的东西。粉丝拿个于声的灯牌,拿个沐时欢的海报,她还能理解。
你拿个顾七的q版人像是什么心态。
不过影片开始之后,周遭的动静全没了。
看自己的书改编的影片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虽然每个情节都是自己所熟悉的,看着一个个角色具象化也莫名新鲜。
整部电影的开头,是被囚禁在高塔之上的一个看着像是中年的翼人。
高塔之上什么都没有。
只有禁锢着双脚的铁链,那个翼人有时候会艰难地扑腾着翅膀飞起来,但铁链最终所能及的地方,不过是高塔的窗户。
――塔里唯一光明之处。
顺着他视线望去,长镜头迫近。
是个单边翅膀的少女。
蜷缩在地上,伤痕累累。
风吹过,屏幕渐暗,浮上了一行字。
“翼人族,不得与外族通婚。”
影片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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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结束之后,场中静谧了几秒,旋即不知道是何处传来第一个掌声,导火、索引爆全场。
情节不算跌宕,却令人不得片刻安宁。
即便到了最后也依然心情沉重。
你以为不近人情的族规却是为了生存的不得已。
翼人族清高自许优越感强,却到底给了余焮容身之所。而反观人族,打着宽容仁德的旗子,却认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余焮一心长出翅膀,
不过是为了合群。
太多太多东西,尽数被融在两个小时里。
而拍摄,为墨在影片里呈现了堪称惊艳的拍摄手法。
每一帧从构图到色调,都挑不出一丝错处,美到窒息。
又透着一种童话般的仪式感。
但凡一点电影鉴赏水平都看得出,这部片子是冲着什么去的。
金鳞岂是池中物。
当晚,无数影评发了出来。
清一色的好评,像是给人塞了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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