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匪夷所思,不过这也是他目前所能想到的最好的解释了。
谁知道闪电般扑过去一看,原来倒在茅坑里赵敬天,而不是女妖精。
那么,女妖精去了哪里?
萧铁峰心里有了不祥的预感。
旁边的掌柜已经命伙计们叫醒赵敬天,可是却怎么也叫不醒,他睡得死气沉沉,身子也软软的。
萧铁峰见此情景,忽然心中一动,凑过去,闻了闻,这一闻之下,顿时只觉得仿佛一把尖刀当胸刺来,直刺进胸口,疼得他几乎痛不欲生。
这个味道,隐约泛着熟悉,正是那日女妖精夺走他阳气后的味道!
那么……女妖精人呢?
旁边的掌柜见萧铁峰这铁打的男儿,忽而间就身形一震,接着踉跄一下,险些栽倒在那里,也是吓了一跳。
“这才倒了一个,可别倒第二个了!”
他是小本生意,可惹不起祸事。
萧铁峰被人扶住,当下拼命定下心神,忍着胸口剧痛,一步步回去房间。
心里却胡乱想着,女妖精这次吸了阳气,跑去哪里了,她怎么连她的蛇皮都不要了?
他想着先回屋收拾下行李,再带上女妖精的蛇皮,然后思谋着该去哪里找女妖精,谁曾想,一回屋,就看到了坐在炕头的女妖精。
此时的女妖精,容光焕发一脸欢喜,仿佛吃了什么滋补神药。
他走上前,待想问问她去哪里,她却说什么去了茅厕!
而随着她说话张嘴,隐约酒气便扑鼻而来。
她又没喝酒,怎么嘴里会有酒气?
茅厕里分明只有个晕过去的赵敬天,哪里来的她!
萧铁峰脸色难看地望着眼前一脸无辜的女妖精,心中已经有了定论。
女妖精,看上了赵敬天,去吸赵敬天的阳气了,而且还是口对口吸的。
所以她嘴里才会有酒气,所以她会容光焕发,所以她才和赵敬天同时去了茅坑里,所以赵敬天才昏睡过去了!
“你是不是用嘴,就像昨晚那样吸的?你还对他做了什么?”
他心口被人砍的那一刀在汩汩流血。
昨夜,她是怎么在自己怀里哭着哼哼,怎么用小嘴儿往自己嘴里去吸,那般滋味,这辈子都不会忘!
可是转眼间,不过一天功夫,她已经要去吸别人的了?
而顾镜本来喜滋滋地从她宝贝黑皮袋子里出来,迎头就碰上了这么一位面色铁青目眦尽裂仿佛捉奸在床的模样,也是纳闷了。
“嘴?吃饭?”
她不明白,他好好的说嘴,是什么意思?
吸什么?她更不懂。
萧铁峰知道她没听懂,咬牙又问道;“敬天,刚才喝酒的敬天,你有没有,有没有和他——”
和他如何,这些话,他实在说不出。
想都不敢去想。
他无法想象女妖精的小嘴儿竟然去碰上赵敬天的,只要有这个念头,他就觉得胸口仿佛有一团火,压抑不住的往外窜。
顾镜这下子还真被萧铁峰吓到了,她仰脸看着萧铁峰,只觉得这人铁青着脸,仿佛随时都能掐上自己的脖子,浑身透着一股子狠厉。
她没见过这样的萧铁峰。
她一直觉得,这就是个老实巴交的穷猎户,被人欺凌的杨白劳,怎么忽然间就变成了阎罗煞星?
不就因为她去欺负了赵敬天吗?
他竟然知道了?
可,可是自己也是为了他打抱不平啊……他怎么可以这样?
“我……我也没怎么他,就是喷了一下下……”她一副认罪的模样,低着头,小声而无辜地道:“就这么一下下,谁知道他就晕倒了……真没用……”
唯恐怕他听不明白,她还用手比划了下。
真得只喷了一点点啊!赵敬天这么没用的东西,该不会还没醒吧?!
可是盛怒之下的萧铁峰却误会了她的意思,他约莫听着,捕捉到几个字眼,知道她在说“一点点,晕倒,没用”。
这连起来的意思,不就是说,她只要了赵敬天一点点阳气,结果赵敬天就晕倒了,赵敬天真没用。
至此,事情再没什么好怀疑的。
她果真是亲了人家,把舌头进去,吸了阳气。
萧铁峰此时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呼吸的,更不知道自己站立在哪里,浓烈的酒意趁着这股气恼嫉恨上涌,他咬牙切齿地道:“你——你怎可如此——”
他想说,你怎可如此放/1浪,可又实在说不出。
心口像压了一块石头般,他前不得后不得,痛得浑身几乎没有一点点知觉。
“你至于生气成这样吗?”本来顾镜是有点歉疚的,可是此时看着萧铁峰那陌生的眼神,也是有些恼了:“就算我错了,你说我好了,也不至于好像我把天给捅破的样子!”
“不就是个赵敬天吗,他是你爹还是你娘,你这么护着他!”
说着说着,心里也是委屈。
她是把他当成亲人朋友,甚至有时候有种是夫妻的那种亲密感,她以为,至少对他来说,自己也是重要的,无可替代的。
可是谁知道,她竟然比不过一个赵敬天!
只可惜,她说的这话,萧铁峰有听没有懂,他只知道,她在一口一个赵敬天,她在委屈,她比他更恼怒更委屈!
萧铁峰怔怔地望着她,眼里有失落,有茫然,更有浓浓的挫败和无奈。
是,他是无能的人,平生第一次抱着一个女人的时候竟然直接丢盔弃甲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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