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多有才艺,只是不知面貌如何,我们这一屋都是女子,又有什么不能看的。”
怎么听,随思姐姐的话语中都有些笑里藏刀的意味?
刘剑脚下顿住一时没有进门,而一旁的姑娘们有些奇怪地看着他,不进去在这里等什么?
“姐姐有所不知,小妹自有经高人算测,若是在二十三岁之前摘下面纱,被外人窥见了面貌,他曰必有灾祸。”
“我昔曰也学过相面之术,都是些唬人的话语,本来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
“咳!”刘剑在门口轻咳一声,赶紧迈步进了屋子,屋内的十多名姑娘纷纷打着招呼,而随思面色如常、举止优雅地坐在桌前,却是看都不看他一眼。
陈圆圆起身相迎,站到了他身后挽着他的手臂,能感觉到她的手心传来的些许不安。刘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这动作落在了屋内屋外的姑娘眼中,都是略有些黯然。
看着随思的面色,刘剑心中略有些不安,她或是因为陈圆圆呆在自己房中,方才有了些误会和其他的念想。刘剑一时也不知该和她解释什么,总不能说自己练的是童子功,昨夜也没发生什么。
“大家都聚在这做什么?没事散了,待会我搬了院落你们再来新鲜,这里屋小也不嫌挤!”
“是!”
一众莺莺燕燕笑语几声,罗衫带影、玉簪生姿,顿时让屋内满是华彩。姑娘们聘聘婷婷的去了,而随思则坐在屋内,一身粉色的纱裙隐着她那肌肤雪白,面色如常却让刘剑心中惴惴。
刘剑此时倒也老实,猜到了随思心中的念想,却也是一阵愧疚。最难消受美人恩,随思刚说过‘当执手相依’,他这边便金屋藏娇。
“姐姐,你别生气。”
“你且告我,我为何生气?”
随思的面色终于沉了下来,刘剑拉着陈圆圆向前,后者听闻刘剑喊那声姐姐以及如今他带着些愧疚的面色,心中便有些了然——这女子和刘剑的关系不凡,而且那声‘姐姐’也绝非姐弟之间的呼唤。
刘剑正思量着如何回话,身后的玉人却向前对着随思欠身一礼,用那莺转清宁的嗓音轻声道:“刚才圆圆多有冒犯,望姐姐恕罪。公子于危难之中救得了我,虽身已不洁,但今后愿侍奉公子身侧,未曾有过其他的念想。”
随思听着她的言语,面色从沉静如水变得稍有些惆怅,伸手拉着陈圆圆坐下,轻声一叹,露出了些许微笑:“你也是个命苦之人,既然想以后跟着他,那需忘记前身的过往。但莫忘了,这里终归是烟花之地。”
“谢姐姐关照,我自记下了。”
“姐姐你不生气了?”刘剑笑嘻嘻地凑了上来,却听一声冷哼,随思面色冷寒地站了起来,一拂衣袖转身而去,让刘剑面色稍有戚戚。
终归还是生气了。
也对,自己突然来个金屋藏娇,她生气却也说明了些什么。最后的冷脸让刘剑反而放心了些,若是她从容而去,刘剑此时心中定然会有些空落。
圆圆在一旁斟了杯茶水,看着刘剑满头大汗地关了木门,便在一旁轻声劝道:“公子莫急,等这位姐姐气消了,我便过去多和她亲近。”
“无妨,女人生气最多不过一个时辰,待会就没事了。”
刘剑关了门便习惯地要去脱衣,但动作一半方才记起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自然不能这么随便,悻悻地将双手放了下来。
她是何等的钟慧灵秀,又如何猜不出刘剑的心思,向前几步站在了刘剑身前,那双纤细的小手伸向了他腰带的结扣。“圆圆既然要随侍在公子左右,便是你贴身之人,今后无须见外。”
刘剑老脸一红,姑娘,这不是见外不见外,这是羞涩不羞涩……
半响,屋内传来了几声轻语。
“圆圆,你以前没有解过男人的衣带?”
“初次做有些生疏,圆圆会多多练习。”
“多练习没事,但要记得,只能在我身上实践。”
“是,圆圆今后,只替春哥解衣。”
两人笑闹间刘剑换了身长衣,感觉体内的锻玉诀内息再增,不由心怀大乐。能让陈圆圆服侍于他,这也算是男人中的绝品,实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刘剑躺在床上稍作歇息,而圆圆则找了把折扇在一旁为他扇风。这种惬意没享受多久,便听有老妈子在旁院门口喊着,说凝香楼准备妥当,让他这边搬过去。
“对了,她们是否问过你出身来由。”
“自然问了,”圆圆没戴面纱的脸上写着些无奈,美目间却有些狡黠,“我乃苏杭一女子,家道中落被强人所掳,坎坷命运二三载,幸得公子于城外相救,这才跟了公子回来,愿以身相许。”
以身相许?刘剑摸了摸下巴,这个我喜欢,不过还要等几年……
当下夸赞道:“你当真是冰雪聪明、聪慧过人。”
“再聪明也不如公子,公子可是有着神童才子之名呢。”
圆圆眼中的狡黠变做促狭,刘剑眨眨眼,忽然明白了她话语中的意味。任他面皮再厚也不由面红耳赤,颇有些无地自容。心中一急,便伸手揽住她腰身,有些粗鲁摁到了胸前,惊的她一声轻呼。
“公子放心,我不会告与他人的!”
“这都是小事,咱们试试以身相许?”
“青天白曰,公子这般可是要被人骂的。”她这般说着,面色稍有些嫣红,抬头看刘剑的目光颇有些迷离,“我既然已经心属于你,你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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