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李诗语顺手从旁边脱下去的衣服兜子里翻着东西。
张啸峰好奇地看着她在翻什么,很快李诗语手里就拿出一个火柴盒大小的塑料东西,有点像那种袋装洗头膏。
张啸峰还有些纳闷,这个时候拿这种东西干什么,难道还要先洗头吗,好象也对,他是来剪头的,剪头之前是得先洗个头。
张啸峰站了起来,四下看了看,这屋子也就一张床,还有个破桌子,也没啥东西啊,疑惑地问道:“姐,水在那呢啊?”
李诗语掏出来的自然是她们这种女人必须必备的,天天做那样的事情,不带这种套子,谁知道那下给整怀孕了,谁知道会不会传染上不干净的病毒。
做这行的也是很危险的,接触的男人多了,谁知道那个是干净的那个是不干净的,再说就是本来没病的人,干的次数多了也会得上病,时间长了,没一个女人能落个好下场。
听张啸峰这样一问,李诗语也开始疑惑起来,抬头问道:“什么水,要水干什么?”
张啸峰指着李诗语手里的东西道:“不是要洗头吗,当然得要水了,难道这玩意还能富成!”
“扑哧”一声娇笑,李诗语今天可是笑了好几次了,今天的笑声比以往几个月的笑声加起来还多,不过也难怪她笑,实在是太好笑了。
这个大男人总是做出小男人的事情来,别看长得人高马大,一副剽悍吓人的模样,其实骨子里还是个楞小子。
听了想笑,觉着眼前这小伙子挺有趣,想逗逗他,将袋子撕开,小手从里面掏出一个塑料的东西来。
李诗语笑吟吟地道:“不是洗头膏你洗什么头了,是你们男人戴的套子,做那种事情不戴这个怎么行,你小子不是没跟女人做过这样的事情吧,这个可是做那种事情必须具备的东西啊,你小子连这个东西都不知道,不会真是个雏吧,哈哈,太好笑了!”
张啸峰一脑门子的黑线,要说他是没见过这种东西,可是怎么也听说过这种东西,刚才只是一时有些迷糊才没认出来。
他和蒋诗韵之间根本就没戴过这种东西,全部都是真枪实弹,所以他是真没用过,可是让一个女人这样调笑,他大男人的自尊心顿时有些受不了。
张啸峰脸蛋涨得通红地说道:“谁没跟个女人做过,只不过,只不过我从来不戴这种东西罢了,因为,因为没有一个套子能套得下我的大家伙。”
憋着憋着倒让张啸峰憋出个理由,而他在说出这个理由后顿时眼前一亮,这个理由是个好理由,一个让人既敬佩又不得不叹服的理由。
李诗语神色很是古怪,因为这是她听到的最奇怪的理由,还没听谁说过套子套不进去的,迎来送往这么多男人,也没见过男人有大的戴不进去的。
她不信邪地一撇嘴,爬到张啸峰身前,蒋他裤子往下一褪,里面的大家伙杀气腾腾地依然亮着,她左手扶住,右手蒋套子套了上去,嘴里嘀咕着。
“我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你的难道真个是驴货子马货子不成,这玩意都是人家设计出来的,考虑的可都包括了尺寸,你难道还真就是个例外不成。”
“不可能,这不太可能吧!”
满脸惊诧之色的李诗语真的要崩溃了,因为事实证明世界之大一切皆是有可能的,放在一般男人身上很轻易地就套上去的套子,就楞是套不进去张啸峰的东西。
这个东西真的是太大了,那露出的头几乎有一个小孩子的拳头大,握在手上,散发着惊人的热气,真不知道这样的大家伙放在人的身子里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张啸峰也是带着忐忑,这是他吹嘘出去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当他发现那个套子真的套不进去的时候。
他裂着大嘴笑了,哈哈,哈哈,还真是没给自己丢脸,咱张啸峰就是个厉害,什么不可能都蒋变成了可能。
见李诗语还一副见鬼了的模样拼命想往上套,他故意挺了一挺,差点没蒋她挺翻。
张啸峰这才说道:“怎么样啊姐,我说套不进去就套不进去,不骗人的。”
李诗语终俞无奈地放弃了,将套子往旁边一扔,今天她是真正见识了一把啥叫大得连套子都套不进去,哼了一哼道:“好了,算你诚实了,算你厉害了,可是没有套子怎么做啊!”
张啸峰嘎嘎笑道:“这怎么说的,没有套子就不能做了,我和俺们村村长媳妇里凤仙婶子做了多少次也没戴过这个套套啊,快点来吧!”
一着急,张啸峰把实话倒说出来了,但是他倒是不害怕这个李诗语去他们村里告密,就是去告了他也不害怕。
只是那边李诗语却皱起了眉头,不是她害怕张啸峰传染她什么病,而是怕自己传染给张啸峰什么病,她的身子不干净,她实在不人心害这个张啸峰。
李诗语迟疑地道:“峰哥,实话跟你说吧,我这样的女人身子都不干净的,要是没有套子,我怕我会害了你,你一个小伙子不懂的,别看你跟你们村什么村长媳妇睡了多少次,但那村长媳妇再怎么的也就有几个男人。就算再厉害把全村男人都祸害了也不过百八十个男人。可是,可是姐,姐的身子,啊,我实在是一个太不干净的人了。”
张啸峰目瞪口呆地听着,他还真是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弯弯扰扰,女人和女人之间还不一样,女人和男人做的多了还是有病的。
这里面有太多的东西,他都没能弄个明白,但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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