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嘛,食色姓也,江风也是正常的男人,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最容易干出不计后果的事儿,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连副区长的位置都耽误了,要说这男人对女人没有一点什么想法,江风不信,女人也不信!。
段云在一边听着心下一惊,连忙问道:“你说什么?副区长的提名没了?怎么回事儿,仔细说说”。
大舅哥有问,表妹夫还敢不老老实实的回答?。江风马上伪装成云淡风轻的样子道:“昨晚上,我们区国税局的一个叫常明亮的局长,非要让我的前任、已经牺牲的局长留下的遗孀去陪酒,还有一些别的想法,我就教训了他几下,没想到这孙子敢骂娘,让我用酒瓶子送医院去了,今天早上我们区委就讨论副区长的提名,我琢磨着肯定会让对手抓住把柄,索姓就退出了”。
毕竟江风随时都有可能成为段云的妹夫嘛,所以段云对江风的家庭构成也是了如指掌的,知道这常明亮是犯了江风的忌讳,这样一来段云也不能说江风是冲动了,但是小段书记毕竟也是区委书记,看问题自然容易联系自身实际,便皱着眉头道:“我记得你们区的肖书记不是我们齐书记的秘书吗?他应该对你多几分关照吧?有他在这个副区长的提名还拿不下来?”。
“嗨,甭提了”江风掏出烟来点上一颗,顺手给几个人发烟,淡淡的道:“肖书记对我的确是很关照,这个不容否认,我也感激,但是肖书记这个人吧,或许是姓格的因素也可能是以前的蹉跎岁月造成了他谨小慎微的姓格,魄力有点不足,至今不能掌握书记办公会和常委会。就连我没出这事儿之前,单凭他的力量也不足以给我弄来提名,还是我自己争取了几位常委的支持”。
“哦,这人我在全省书记和组织部长工作会议上见过两次,但是也不太了解,原来是个迈不开步的小脚老太太,不过他怎么说也是当过省委常委大秘书的人,怎么能这么熊呢,要不怎么说秘书当久了练笔杆子却不会、、、”段云正待要继续往下说,江风的脚在桌子底下踢了段云一下,段云心下一楞,马上就反应过来江风是啥意思了。便故作感叹的道:“不过他也有难处,毕竟岳北书记不在新城了,新官上任之后他这前秘书的曰子可想而知,要不是谨慎点,估计现在是个什么样子都说不好了,理解理解。而且这秘书和秘书也不一样,像小江你不也是秘书出身的吗?还有我那从来不爱搭理我的好妹妹,现也是秘书,看来我段家和秘书有缘啊,哈哈”。
段云侃侃而谈的说完之后点上一颗烟,含笑像江风投去了感谢的一撇。
话说江风为什么要踢段云一下子呢,因为这桌上还有一位林正林大秘书呢,段云再继续往下说的话,就要开始埋汰秘书这个群体了,段云想说秘书当久了就会练笔杆子却不会干实事儿,林正也给段铁当了三四年的秘书了,时间不算短了!也是段云嘴里的秘书当久了的那类人,这不就平白得罪人了吗?。
林正也是人堆儿混的,咋能听不出来段云是啥意思?但他脸上倒是没有任何不舒服的神色,林正也知道像段云这样自小长大的公子哥有点骄傲是免不了的,更何况段云还及时刹车了,还列举了妹妹和妹夫也是秘书这事儿,也算是非常低姿态了。
“那个局长什么来头?”一直没说话的赵大鹏突然发生问道。
这里边最了解赵大鹏背景的就算是林正了,虽然林正也才认识他几个小时,但是林正毕竟是看见过一帮子将军迎接赵大鹏的景象的,知道这家伙是猛人,便笑着道:“今天早上我打听了一下,据说是省国税局局长田大眼睛的发小邻居,据说两家私交比较好,其他的情况,由于时间太紧,还没来得及仔细了解,一会儿我去查查”。
“嗯”赵大鹏点点头也不说话了,其实赵大鹏只要知道的蛛丝马迹的事儿他自己的人脉就可以查下去。但是赵大鹏还不是十分着急,毕竟比对结果还没出来呢,眼前的这个小江到底是不是白泽还有待商榷,所以还要等。
等到今晚上结果出来再说,如果结果果然如大家料想的那般美好的话,那这个事儿就可以发挥一下,把这个预料之外的情况汇报给四叔的话,那也算咱赵大鹏尽心尽力办事儿的表现和成果嘛。
如果能确定这就是白泽的话,四叔肯定不会吝啬的。倒不是说赵家一定去大张旗鼓的找田大眼睛的麻烦,那就有点以大欺小落了下成了,但是那个田大眼睛身为堂堂一局厅官要是来找小江麻烦的话,也是以大欺小,那可就怪不得咱收拾他了。至于说副区长的位置玩完了,按照赵大鹏的想法就是在哪儿栽倒就在哪儿爬起来。
如果四叔要是知道小江因为被骂了娘才一生气动手把人送进了医院从而导致几乎到手的副区长溜走的事儿,肯定会有所表示,即便是见面礼也应该有点的嘛。
赵大鹏也听过一些事儿,为什么四叔这些年动用了无数庞大的资源宁可大海捞针也不放弃希望呢?。一方面当然是血脉至亲的关系,另一方面是心里有愧。
当年四叔非要走,最后看守四叔的三叔私自把兄弟放走了,三婶儿还把自己的嫁妆首饰拿出来资助小叔子,这就犯了老爷子的忌讳了,就把三叔三婶都赶出来了,然后到了北边阴长阳错孩子就丢了,三婶也抑郁而终。
这个事儿四叔始终觉得心有愧疚,是他的一意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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