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安抚景纯的情绪,上官蕴放下了手上所有工作,在家里陪了景纯整整一个下午,直到晚上,景纯不安和恐惧的心里才终于消散,略显苍白的小脸儿上总算露出了一丝笑容。
晚饭过后,景纯进浴室洗漱,而上官蕴见景纯的情绪真的已经稳定下来了,这才去书房处理白天堆积的工作。
泡了一个泡泡澡,景纯确实感觉整个人轻松舒服了不少,而且经过这一整天的折腾,景纯脑子里也有了睡意,意识越来越昏沉。
知道上官蕴在处理工作,景纯没去打扰,秀气的打了个呵欠便躺在了床上,正要盖上被子,景纯才看到卧室的窗户的窗帘没有拉上。
景纯在睡觉时习惯性的拉上窗帘,所以,本来已经有些睡意朦胧的景纯强撑着下床,去拉窗帘。
在拉上窗帘时,景纯的视线无意中扫到楼下,看到楼下路灯下那道高大挺拔的身影,正是白天跟踪她的那个黑衣人,即使在夜晚,那人还是带着墨镜,令人莫名的害怕。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错,景纯眼中睡意消失殆尽,瞬间睁大了双眸,拉窗帘的动作也顿住,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恐惧。
心跳骤然加速,心脏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般,景纯张嘴,想要呼喊上官蕴,可嗓子眼儿却好似被堵住一般,嘴巴大张着,却发不出一丁点儿声音。
好一会儿,那人扶了扶鸭舌帽,低头离去,景纯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大声尖叫起来,而身体也一个脱力瘫倒在地。
景纯的声音太过凄厉,传遍了整个别墅,上官蕴脸色大变,丢下手中的笔飞快的奔向景纯的卧室,而同时,景纯母亲、保镖姐姐等人在听到动静后也从楼下飞快的赶过来。
书房就在景纯卧室隔壁,所以不过几秒钟的功夫,上官蕴已经冲进了景纯的卧室,看到瘫坐在地上的景纯,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已经冲上前将景纯紧紧的搂进了怀里。
在恐惧和不安的支配下,景纯不等上官蕴开口询问,便主动交代了事情的经过:“蕴,那个人…白天那个人就…就在楼下!”
上官蕴闻言,脸上飞快的闪过一抹暗色,嘴上安慰着景纯,视线却已经转向了窗户方向,他很想上前探查情况,但景纯死死的搂着他,他动弹不得,而且此时的状况,他也不舍得松开景纯。
就在这时,景纯母亲和保镖姐姐也冲到了卧室内,母亲看着景纯窝在上官蕴怀里痛哭的模样,瞬间红了眼眶。
“纯儿,你这是怎么了?”说着,景纯母亲已经冲到了景纯身边,跪在地上,轻轻抚摸着景纯的背。
趁着保镖姐姐赶到,上官蕴朝保镖姐姐使了个眼色,多年合作的默契,对方顿时了然。
保镖姐姐不动声色的走到窗户边,小心谨慎的打量着窗外的环境,楼下并无一人,安安静静,没有任何异样,保镖姐姐回头,没有说话,朝上官蕴摇了摇头。
对于这样的结果,上官蕴并不是很意外,毕竟楼上这么大的动静,楼下那人肯定早就走了。
当然,虽然至始至终上官蕴都没有见过景纯口中所说的那人,但上官蕴却并不怀疑那人的存在,毕竟,景纯都被吓成这样了,那人怎么可能不存在。
上官蕴来不及多想,见景纯母亲急的已经掉下眼泪,忙道:“妈,别担心,纯儿没事,她只是刚才做噩梦被吓着了。”
景纯不想让母亲担心,强撑着挤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妈,我没事儿,我做了个噩梦,吓着了,时间不早了,你快去睡吧。”
景纯母亲的病虽然已经基本上好了,但脑子还是有些不灵活,见上官蕴和景纯都这么说了,也没有多想,把空间留给上官蕴夫妻二人,随后下了楼,而紧接着,保镖姐姐也离开了。
随着房间门被关上,卧室内只剩下上官蕴和景纯两人,景纯强撑着的坚强轰然倒塌,扑在上官蕴怀中,继续发泄心中的恐惧和害怕。
上官蕴一边柔声说着话安慰景纯,而脑子里也在一边想着到底是谁对景纯下手了,按景纯的性子,她一般不会得罪人才是。
而他认识的与景纯有仇怨的,也不过那几个罢了,但到底是谁在暗中谋划了这一切,上官蕴心中丝毫没有底。
白天的惊吓,再加上刚才的事,景纯几乎已经在崩溃的边缘,趴在上官蕴怀中止不住的哭泣,直到凌晨,景纯才终于合上了疲倦的双眼,沉沉睡去。
景纯睡着了好一会儿了,上官蕴才小心翼翼地一个公主抱将景纯抱上床,并盖上被子。
看着景纯红肿的眼睛和脸上斑驳的泪痕,上官蕴心中针扎一般的疼。
上官蕴拧了毛巾,轻轻的给景纯处理掉脸上的污渍,见景纯确实睡熟了,上官蕴才小心谨慎的检查了窗外的环境后离开了卧室,回到书房继续工作。
第二天景纯醒来,睡了一觉,景纯心中的恐惧已经消散了不少,但昨天白天的事和晚上的事却已经在景纯心中造成了阴影。
而这样的直接结果便是,景纯越来越黏上官蕴,对于这样的结果,上官蕴是乐见其成的,但与此同时,他心中更多的是心疼。
为了照顾景纯,在接下了的日子里上官蕴几乎没有工作,每日每夜陪在景纯身边,在上官蕴的精心照料下,景纯苍白的脸色开始慢慢好转。
于此同时,国内的白欣和上官旭母子俩为了筹集赔款,也如火如荼的忙着。
这些年白欣和上官旭两人借着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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