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第一封信,霍圻双手颤抖,跪倒在养父的床边,失声痛哭起来。
原来,二十八年前,霍老爷从孤儿院里收养了一对刚出满月的小兄妹,其中的哥哥就是现在的霍圻。
兄妹俩长到三岁,已经是一对人见人爱可爱伶俐的小宝贝。那年的六一儿童节,霍老爷带着小兄妹俩去游乐场玩,不想却意外弄丢了妹妹。
当时,霍老爷还只是一个小小的个体户,那次意外以后,他一方面四下打听妹妹的消息,一边发愤图强努力赚钱,他想给霍圻最好的生活,以弥补他无法被原谅的过失。
对于三岁的记忆,霍圻已经十分模糊,他听家里的老管家说,三岁那年的冬天,霍圻生了一场大病,好几天高烧不退,家里人都吓坏了。
后来好不容易退了烧,才把霍圻从阎王殿门口拉了回来。可是,那次高烧之后,霍圻却丢失了三岁以前的大部分记忆。
好在他没有忘记自己的养父,霍老爷也就接机隐藏了关于妹妹丢失的事情。这么多年来,霍圻一直认为自己就是霍老爷的独子。
在霍圻十四岁那年,他随霍老爷来到了瑞士,也就是在那个时候,霍老爷告诉了霍圻他是养子的事实,但从小到大视如己出的爱,让霍圻并不为自己的出身感到自卑,反而更感激霍老爷的养育之恩。
如今看到养父留下的信,霍圻才第一次知晓了这一段陈年往事。
可他真的想不起来了,在他的记忆轨道上,人生就是从三岁那年开始的,再往前的人生,即使在努力地去想,也只是空白。
他跪倒在养父的身边,重重的叩拜了一下。
霍圻的心中增添了一份沉甸甸的情感,并不是对养父的恨,而是对于那个存在在丢失的记忆里的妹妹最深的牵挂和想念。
或许,他应该找到她。养父一定会给自己留下一些线索。
果然,打开第二个信封,里面是一张缺了一角的老照片。
照片上是一对小孩,一男一女,霍圻立刻认出来那个小男孩就是小时候的自己,身边的小女孩,难道就是自己的妹妹?
照片的背景恰巧就是游乐场的摩天轮,霍圻把照片翻过来,看到照片的反面有一行已经褪色的钢笔小字:“宝贝儿子、宝贝女儿,拍摄于一九九四年六一儿童节。”
养父果然会给自己留下线索,可这张照片的拍摄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如果按照照片去找,几乎是不可能。
于是霍圻赶紧拆开第三个信封。
第三个信封里有霍圻自己和妹妹当时在孤儿院里的信息记录卡。
打开妹妹的那张卡片,上面写着妹妹的性别伸长体重还有其他一些信息,在备注那一栏当中,霍圻看到一行小字。
锁骨下方,蝴蝶形胎记。
虽然世界上拥有胎记的人千千万,但至少这种东西可以作为兄妹相认时最靠谱的凭据。
剩下的几个信封,是霍老爷做的财产公证以及一份具有法律效力的遗嘱。
霍老爷把所有的财产和房产都留给了霍圻,并且叮嘱霍圻不要辞退家中的老管家和司机们,并且要为他们今后的养老问题提供足够的扶持。
遗嘱的最后,霍老爷也没忘为二十几年的事情向霍圻赔礼道歉,并且希望他可以在有生之年与自己的妹妹重逢,并且相认。
霍圻端端正正拖着那只红木盒子走下楼梯,楼下的人们注视着他的神情从悲痛再一点点成为敬仰。
就在今天,他们的少东家,霍圻,正式从父亲手里接过了霍家财团的权杖。
画展还在继续,由于玛丽小姐使用的许多装饰品和器物都是从吉米老板店里订制的高仿古董,再加上吉米老板借女友东风在画展上不动声色又含蓄的给自己的古董店打了一个广告。
越来与多的人提出要去吉米老板的古董店去开开眼界。
架不住大家的热情,吉米先生只要拍景纯回去古董店开张迎接客人。
第一次面对这么多集体出现的外国人,景纯心里属实有些毛毛的,但好在这些行为主义之上的艺术家们大都沉溺在与古董摆拍或是直接给古董拍艺术照的行为中,几乎没有人和景纯搭话,更没人找她聊天。
景纯只需要端一杯冷饮懒洋洋地待在窗口晒太阳。
这些天几乎环游了苏黎世但仍一无所获的刘熠坐在出租车后座,犹如一条丧失了所有希望的咸鱼。
透过车窗,刘熠看到一座类似于小教堂一样的建筑物外又很多人在排队。他赶紧问司机:“那里,在做什么?怎么有那么多人?”
司机歪头抽了一眼,非常热情地说:“哦,那是一座以废弃教堂改建而成的博物馆,这两天那里正在承办玛丽的个人画展。”
“玛丽?”
“对,算是瑞士有名字的画家,很多人都把她成为苏黎世的莫奈。她的花总是让人想到雨后清新明亮的小花园。”
“师傅,麻烦您,路边停车。”
或许是因为司机口中的小花园让自己想到了上官蕴家中的那个小花园,他还曾经像照顾孩子一样照顾了它们好些时日,当时他还问保镖姐姐小花园里的那些工具是哪里来的。
保镖姐姐说,那些是景纯母亲留下的,她也很喜欢园艺。
尽管这些理由联系在一起零碎且牵强,刘熠还是决定去赌一次。
“什么?免费参观?”
“是的,免费,这是你的票,请拿好。”
结果售票员手里的门票,刘熠更加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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