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鲸叹了口气道：“爷爷这次可是走了一步臭棋，坑苦我了。”
李全山淡淡一笑：“老首长早知你会这样，所以才叫我在这等着了。”
王鲸微微一愣，问：“难道爷爷早就算到这一步了？”
李全山点点头：“是的。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实话告诉你，让伏羲八人组通过你找到异能研究中心，是老首长早就安排好的事情。”
王鲸大为不解：“可是这样的话，爷爷不就是自掘坟墓么？有了他保护异能者的证据，国家会容忍他？”
李全山又是一笑：“所以老首长才早早的把异能研究中心从国防情报部脱离了出去，而且还让你做了领袖。从天使基金，到异能者的所有开销都是你一个人的，再加上你是他们的老大，这件事又和老首长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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