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跟萧子祁与上官凤的渊源,还要从十年前弈都保卫战说起,简单来说,就是在她与萧子祁军需尽绝的时候,上官凤伸出了援助之手,那时的雪中送炭,换来的不仅是她跟萧子祁两条命,还包括被困弈都的三十万将士。
如果说东方红于花如月而言是恨比海深的话,那么上官凤对她来说,就是恩比天高。
这些事发生在锦音出现之前,所以她并不知情。
晚膳之后,萧子祁好不容易摆脱掉上官凤,便急匆匆进了花如月的房间。
眼见萧子祁那副好像被虐了很久的样子,花如月故作淡定,手指轻捏茶盖,不时叩响杯缘。
“如月,关于上官凤的事,本王想跟你解释。”如果不是上官凤缠的紧,萧子祁早就来了,在花如月不声不响腾出房间的时候就想来了,以他对花如月的认知,此女不绝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呐!
“王爷不用解释,上官凤的事如月从大姐嘴里多多少少了解一些。”花如月呷口茶,淡声道。
“晴萱跟你提过她?难怪!”萧子祁狠舒口气。
“难怪什么?”花如月撩下茶杯,扬了扬眉梢。
“没什么……对了,本王是想跟你商量正事。”萧子祁说话时自怀里取出账簿递过去,“本王已经找好人了,准备以此账簿为诱饵,引宋安和出来交易,再通知官府,抓他一个现形,你以为如何?”
对面,花如月翻了几页账簿,“此事可行,事不宜迟,这件事王爷最好马上去办。”
抛开上官凤不谈,花如月与萧子祁的共同目的就是揪出那个想要保住邓鲲的幕后主使。
在与花如月的意见达成一致之后,萧子祁连夜派人出去与宋安和接头,剩下的,便是观察各方动向,希望有所发现。
天已暮色,弯月如钩。
萧晟宇在跟青芙对弈三局之后,万般不舍的离开了迎宾殿。
韩石进门的时候青芙正无声守着棋盘上的残局。
“这一局他胜?”韩石关了殿门,三两步走到桌边坐在青芙对面。
“萧晟宇当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青芙舒缓气息,伸手拨乱棋子。
韩石脸色一白,登时扭头看向殿门,确定四处无人方才转回脑袋。
“你说话最好小心一点,如果被萧晟宇听到,我们还要不要活了!”韩石埋怨警告。
青芙不理他,随意挑捡着棋盘里的白子,忽的,灵光一闪,不由抬眸。
“青芙听说帝君把我们这些影人的家眷都聚到一处了?”
听得青芙开口,韩石那张脸又是一塌,很显然,这不是青芙该问的问题。
看出韩石犹豫,青芙嫣然浅笑,“韩大人紧张什么,青芙只是随便问问,而且就算青芙知道了,凭我的本事,还能去救么!”
“救?你想多了,帝君的安排从来都是天衣无缝。”韩石耸了耸肩膀,略带自信道。
“所以啊,韩大人就是告诉青芙他们都在一处又有什么关系,再者,待他日青芙在萧晟宇面前得了宠,自不会亏了大人。”青芙将手里的白子搁到盒子里,似有深意道。
韩石想了想,“既然你听说了,本大人也不瞒你,没错,所有影人的家眷的确被帝君聚在一处,这样也好,省得他们孤单嘛!”
见韩石吐口,青芙眸色暗了暗,“都聚在一处,没有例外吗?”
“能有什么例外?为什么要有例外!”韩石不以为然。
“如果有生老病死……”
“就地掩埋……”韩石终于反应过来,不由的直起身子,“本大人知道你想问什么了,直接告诉你,你的母亲和弟弟都还好,跟大家相处的也十分融洽,这点你完全不用担心,而且临行前你不是有收到你母亲和弟弟的家书吗?”
家书?青芙心底闪过一抹狠绝,如果不是因为家书,她还抱有一线希望,自瑞王府回来,青芙刻意将随身携带的几封家书翻出来看,细细对比之后,终于让她发现最后一封家书虽然字迹跟前几封一样,但内容十分空洞,语气也不似前几封贴心。
“韩大人确定我的母亲和弟弟还跟那些人住在一起?”捻着棋子的手指慢慢收紧,青芙垂眸,硬是将眼底的冰寒阻隔在内。
“确定啊,这有什么不确定的,你就别想这么多了,帝君答应过,事成之后你们的亲人都会飞黄腾达!”韩石总觉得今晚的青芙怪怪的,索性起身,“罢了,本大人只是过来了解一下情况,既然萧晟宇对你的态度如此亲昵,那本大人就放心了。”
脚步声渐行渐远,桌案旁边,青芙突的甩手,整个棋盘连带象牙棋子尽数洒在地上!
眼泪顺间决堤,青芙握着拳头的手狠砸向桌面,手腕震的发麻,她却不为所动,回想起锦音的话,再加上韩石的肯定,青芙忽然失去了方向,甚至绝望!
或许,她的母亲跟弟弟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又或者,这根本就是事实!
腾起的杀意侵占了青芙脑子里的每个细胞,十年的付出,她得到的就是这样的结局?
如果她没错,那么错的又是谁?
是韩石!
当初如果不是韩石在菜市场把她带回去,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这一刻,青芙真真正正,动了杀意。
一夜无话,翌日清晨,当花如月还在用早膳的时候,萧子祁突然冲进来。
“什么事?”看出萧子祁脸色异常,花如月捏着汤匙的手指,紧了紧。
无语,萧子祁迈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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