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要命的,是他们竟然还一如既往的信任自己,完全不知道棒打鸳鸯的人,就是他!
都特么是瞎子啊!库勒其实更情愿帕武早就猜透他是那个背后捣鬼的人,他亦想让捧月知道,他才不想成全,他想的只是占有!
这样,他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大撕一场,不必像现在这样,备受煎熬。
“不用,你不用谢我,因为我不会放你出去。”库勒面色无波,淡然开口。
是的,有我在一天,你都别想跟帕武见面,因为我不许。
“库勒哥哥,求你了……”欧阳捧月狠摇着库勒的衣服,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以前这招儿,特别好使。
就在库勒不为所动想要拒绝的时候,房门开启,锦音大步而入,“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虽然有这种觉悟,但锦音却没有调头离开的意思。
见是锦音,欧阳捧月眼前一亮,却在看到锦音眼中别样目光时,忍住没开口。
“没什么,你有事?”库勒扶稳了欧阳捧月,转身走出房门时示意锦音一并离开。有些话,他不想让欧阳捧月听到。
是的,就算心里有多想,可他仍做不到把所有的事情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他没那样的勇气。
锦音点头,转身时却朝屋顶抛去一枚石子。
‘哎哟—’密探甲应声掉下来,摔了个狗啃地。
三人皆惊,库勒扭头,用异样的神情看向锦音。
“咳,我以为有刺客。”锦音耸肩敷衍。
地上,密探甲想哭,你摔过我一次,认不出是我?
“我们出去谈。”库勒并未多想,转身走出房门,就在库勒转身,密探甲趴在地上的空当,锦音忽将手里的纸团抛给欧阳捧月,尔后不动声色的,离开。
走出房间,库勒与锦音到了院中凉亭。
“瑞王跟侧妃还是没有消息吗?”库勒神色凝重。
“他们在沧山,一切安然。”锦音依着花如月的意思,并未隐瞒。
库勒神色一僵,却在须臾间恢复,“人没事就好,你放心,本使会找东方红商讨营救方案。”
“那最好。”锦音原就不是来找库勒,简短两句后,走出驿站。
看着锦音离开,库勒脸上透出一丝纠结,当初从帕武口中得知花如月跟萧子祁掉进mí_hún阵的阵眼之后,他料想那二人定无生机,谁能想到,他们居然还活着?
只是现在,箭在弦上,他要因为那么两个不相干的人,坏了自己的大事?
不,绝不可能!
适夜,月朗星稀。
欧阳捧月借口肚子痛要上茅厕,库勒想跟着,欧阳捧月拒绝,那她情愿憋死。
无奈之下,库勒只得让密探甲暗中守着。
差不多十来次后,欧阳捧月虚脱的躺在榻上,脸色煞白。
“去请大夫!”库勒心疼之余,派密探甲出去。
下一秒,欧阳捧月又十万火急的冲出房门,“别跟过来呀!不然死给你看!”
对此,库勒只是笑笑,在他眼里,欧阳捧月就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永远让人操碎了心。
半盏茶的时间,半柱香的时间,直到半个时辰过去后,库勒终于意识到不对,起身出去。
“捧月,你还好吗?”茅厕前,库勒轻声开口。
无人应声,周围一片死寂。
“捧月,你在里面吗?”库勒皱眉,依旧无人应答。
蓦地,库勒突然冲进去,而里面,空无一人!
拳头紧攥成拳,库勒额头青筋腾的迸起,眼底闪过幽蛰寒意。
“主人,郎中来啦!公主她人呐?”密探甲在最不应该的时候出现了……
风声在耳边呼啸,被锦音夹在腋下的欧阳捧月兴奋的大叫。
“谢谢姐姐!姐姐是大好人!”能见到帕武的心情让欧阳捧月忽略了锦音的动机,她不单纯,她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事儿,可那又怎么样,她只要结果,过程真的不重要!
便如从皇城到槐郡受了那么多苦又有什么关系,只要能跟帕武在一起,就好!
同样的一夜,东方红那边忙的也是不可开交,在她的指挥下,万余大军将早就收聚的干草堆在沧山脚下,柴油,水桶,蒲扇,所有的一切都已就绪,弩车,弓箭手,还有一堆堆涂抹着剧毒的利箭在干草外,堆成了小山。
东方红则静静坐在轿子里,等着变风。
山下东方红的一举一动传到了帕武的耳朵里。
“她这是要用火攻?”帕武皱眉,“把陆浅叫进来!”
当初选择沧山,就是因为龙脉所在,东方红再大胆子也不敢乱来,可现在,东方红怎么敢!
只是片刻后,进来的不是陆浅,而是花如月。
“怎么是你?”帕武皱眉。
“如月刚巧经过陆参军的营帐,遇着了传话的小兵……东方红不敢火攻,但烟熏也足够将军受的。”花如月迈步进来,视线瞄了眼仍在昏迷中的萧子祁,止步在帕武面前。
“烟熏……”帕武恍然,剑眉皱的更紧。
“将军之前没想过会有今天?”看出帕武毫无应对之策,花如月便知他毫无准备。
可幸的是,她有!
“把人带进来。”花如月轻声开口之际,锦音带着欧阳捧月,入了营帐。
“捧月……你怎么会来?是你把她带回来的?”帕武惊愕之余陡然起身,双目如炬般瞪向花如月。
“这是唯一的办法。”花如月知道帕武会是这个反应,可若没有欧阳捧月,花如月真不知道,东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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