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太大,非但苏兰尴尬,连听到的人都尴尬了。
这是,几个意思?
“不不不,这么好的姑娘你别糟蹋了,离婚离婚,赶紧离婚,老头子我给她介绍个靠谱的好男人!”老头子说的唾沫横飞,看敖轩的眼神嫌弃得跟什么似的。
他一向跟敖家人不对盘,否则也不会隐瞒身份躲到这个安县找清净。自家妹妹嫁过去傲家就是变了个人,各种阴谋论无师自通,他认定女人进了敖家最后都会被带坏了。
趁着姑娘还这么纯净,赶紧拆散他们!
这老头是完全没有宁拆一座庙不拆一头亲的概念。
苏兰在旁边偷笑,感觉还蛮奇妙的,她一直听到的都是自己配不上敖轩的这些话,没想到在这里还能听到如此维护自己的观点。嗯,很新鲜。
“舅舅,这些事情您老不要操心。”敖轩无奈的说。
“哼。那就滚。”老头子训起人来也是毫不客气。
敖轩跟苏兰回去的路上,敖轩淡淡的问了:“我舅舅脾气非常古怪,很孤僻,当时覃瑜过来陪他半年都没能让他正眼瞧过一眼,你是怎么能让他还把他宝贝送给你的?”
听到这话,苏兰还蛮高兴的,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走路都轻快了:“你猜?”
“女人。”敖轩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暧昧的摩擦:“嫌昨晚我教训得还不够?”
苏兰小脸一红,啐了一声:“谁跟你说这个!不要脸,大sè_láng!”
环境有种奇妙的作用,来到这个人烟罕至,与世隔绝的地方,好像外界什么纷扰都被隔绝在外,身边有爱人,最重要的儿子也在这里,给了苏兰一种归园田居的错觉,加上今天早上跟敖轩的一番坦白后,她不知不觉中放开了很多。
甚至,会跟敖轩撒娇了。
她本人没注意到这一点,但是敖轩注意到了,但是他没有出声制止,反而享受着两人难得的亲密距离。
“啾啾啾!”天边飞来一只七彩鸟儿,停在了苏兰的肩膀上。
“锦雀?你怎么跑出来了?”苏兰连忙把小鸟抓进手心里,责备的说:“你要是跑丢了我上哪里找你去?”
“这鸟儿比你更熟悉这里的路。”敖轩淡淡的说着,随即他注意到鸟儿一直在挣扎,又在啄苏兰的手,好像想带他们去什么地方一样。
“你放开它,它好像想去什么地方。”
苏兰依言放开,鸟儿马上飞在半空中,但是好像特别体贴他们一样,飞的又慢又低,一直在前面带路。
两个人被它带往山头那边,越走越深,走了将近两个小时,他们走入了一片不见天日的竹林里,周围都没有活物的踪迹,只有风吹过竹叶的飒飒声,显得很是诡异。
正当敖轩要跟苏兰说再走下去太危险时,鸟儿停了。
它在一个地方打转,不停的啾啾啾啾的叫着,又来啄苏兰的手。
敖轩往前走去,皱着眉头,地上的竹叶很深,看来这个地方很久没有人来过了,竹叶已经淹没了小腿。
苏兰担心的看着敖轩,不明白锦雀带他们来这里是为什么。
锦雀叫了几声,又从苏兰的手里飞了起来,落在某个地方,不走了。
敖轩挑眉,随手找个根竹枝,将锦雀轻轻拨开,然后扒拉开竹叶。逐渐有白色的东西裸露出来。
是一个人骨!
“啊!”苏兰吓了一跳!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一个人头骨在这里的?
敖轩动作一顿,而后睁眼细看,朗声说:“不是人骨。是石灰做出来的。”人骨本身的成分就是钙,故意做一个假的人头骨出来,估计是为了吓跑发现这里的人。
毕竟普通人的话看到这里有个人头骨肯定不敢细看而且会马上走。
只不过敖轩可不是普通人。在以为是人头骨的情况下还敢细细辨认,这份毒辣确实让人无话可说。
“那这里是有什么?”苏兰在敖轩后面探头探脑的,好奇的问。
敖轩拨开那人头骨,又挖了好几层土后,一块碑一样的东西显露了出来。
敖轩脱掉外套,用外套包着手,将那块碑拿了出来。不大,大概只有两个手掌那么宽,呈长方形,上面刻着奇怪的符号。
“这是什么?”苏兰瞪大眼睛,凑前去查探。
敖轩翻转那快碑,看见一个符号后,眉头瞬间皱起,马上将这东西收了起来,道:“回去再说。应该是个文物。”
苏兰惊讶的看着飞到她肩膀上的锦雀,它为什么会知道这里有文物??小锦雀啄来啄去,像是在邀功一般。
两个人回到家后,敖轩马上把清华清钟两兄弟叫了过来,将碑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这是今天我跟苏兰发现的。”说完,看了苏兰一眼。
苏兰了然,戴着白手套的手轻轻拿起那块石碑,一到手,连隔着手套都感受到了一阵冰凉刺骨。她定眼一看,这块碑并不是石头质地。
而是玉石质地。而且是极为罕见的冰种翡翠。深绿色,接近墨绿。绿到发黑,所以看上去才像是石头。
这碑上密密麻麻刻满了字符。不像是象形字,也不是苏兰看过的任何一种字。
她努力很久,最终只能摇着头,放下碑,轻声说:“碑文看不懂。只能知道这玉石是冰种翡翠,质地非常纯粹,价值连城。另外,看那刻痕,不像是用很粗糙的东西刻的,应该是近代的东西。”
“但是近代的语言都已经统一成汉语了,这是少数民族的字吗?但是在安县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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