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病房里。
霍安深正享受着美人体贴的服务,忽然一个穿着黑色西装保镖模样的男人推门进来,一脸急色。
快步走到病床边,试探着想要在他耳边说话。
却被霍安深一个冷眼打断,“有什么话就这么说,雪樱不是外人。”
保镖犹豫了一下,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少爷,我们去晚了一步,人已经跑了。”
“什么?”霍安深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阴鸷的眸子微微眯了一下,“知道跑哪儿去了吗?”
“还在查……”
“废物!”霍安深抄起床头的玻璃杯砸过去,正中保镖外头,后者一声都不敢吭,“我要你们有什么用,还不赶紧给我去找。找到了立刻给我看好……不、不能给他说话的机会。”
“少爷,你不会是……”
“怎么,不敢?”阴狠冷冽的眸子看来,森然杀意让人胆寒。
保镖狠狠打了个寒战,想起上个月突然消失的兄弟,听说是因为惹了霍少不开心,被打断双腿赶走的,登时不敢再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保镖离开之后,夏雪樱才将手上已经剥好的葡萄递过去,脸上是盈盈笑意,“安深,什么人啊,居然让你这么在意。”
“没什么,一个知道点事情的无关紧要的人罢了。”霍安深心里装着事情,回答得比较随意。
一抬头看见美人咬着唇角,眉眼间有些微的小情绪,立刻得意的笑了笑,“怎么,看见我对别人这么上心,吃醋了?”
“你知道我很在乎你的,可是……我到底已经不是清清白白的女孩子,我真的很害怕你会嫌弃我。”夏雪樱咬唇垂眸,脸上的表情泫然欲泣。
霍安深怜香惜玉的情结立刻爆发,又是好笑又是心疼,“你说说你,整天胡思乱想些什么。那个人又不是个女人,也值得你担心?”
一听不是女人,夏雪樱的脸色才稍稍好看了些,笑容也明媚了一点,小心翼翼的问,“真的不是女人?”
“不是,是会所一个服务员而已。”霍安深摆摆手,“算了,这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夏雪樱重又笑了起来,抱着他的胳膊,“安深,那凌浅沫呢,你打算怎么对付她?我听说,有个律师一直想为她办理保释。”
有些担心的看了他一眼,目光甚是复杂,犹豫了一下才道,“我还听说,有很多人都在帮她,而且来头都不小,你、你会不会惹上麻烦啊?”
“小傻瓜,我正巴不得他们出手呢。”否则他们如此的大动干戈,岂非没有了意义。
“什么意思啊?”
“你啊,等着看就好了,其他的事情都不用你操心。”
***
晨曦的光如同柔软的轻纱,洒满整个世界。
温暖,柔和。
凌浅沫睁开眼的时候还有些恍惚,昨夜叶梓安再这里陪夜,原本只是单纯的坐在旁边,后来也不知怎么的,就演变成了异常激烈的放肆。
大约,起因是她怕他着凉,下床替他盖了一床毯子,然后就被他解读成为了勾引。
再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她微微晃了下神,然后醒悟过来,刚好就看到病房的门被人推开,几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走了进来。
“凌小姐,这是医生开具的出院证明,现在请你跟我们回警局。”
对此,凌浅沫倒是很淡定,“好!”
这件事情的复杂程度超乎了她的想象,似乎已经不单单是一场意外,更像是一此有针对有计划的阴谋。
她觉得,自己还不够资格让别人如此针对,对方很明显有其他的目的。
“对了,”临上车的时候,凌浅沫忽然想起一件事,“我可以打个电话吗?我怕我丈夫回来发现我不在,会担心。”
“抱歉,你现在是犯罪嫌疑人,我们不能让你与外界有任何联系。”站在她身后的警察不紧不慢的开口。
凌浅沫微微一僵,直觉有哪里不对劲,但想想之前在警局被没收了手机,他们也是不准她和外界联系,便又释然。
俯身上车,紧跟着便有两个警察一左一右的进来,将她夹在中间。
车子很快启动,平稳的顺着城区大道开着。
凌浅沫分外淡定的坐着,眼风不时扫过警车里坐着的四个人,以及车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
目光落在刚刚擦身而过的路牌上时,心头微微一跳。
这根本不是去警察局的路!
凌浅沫搁在膝头的手瞬间收紧,面上却看不出任何破绽,依旧一脸的淡定,“我们现在是要直接去法院吗?”
被问到的人微微楞了一下,反应过来应该路线让她起疑,于是道,“对,今天法院将以故意杀人罪,对凌小姐进行审判。”
她分明记得,传票上的开庭日期,根本不是今天。
她昨天收到传票,今天就有人想她“畏罪潜逃”,这些人到底想做什么?
但是,她却不能就这样让他们逞心如意。
“呃……”凌浅沫撑着自己的胃部,忽然满头大汗,脸色苍白起来,甚是虚弱的道,“麻烦你,能不能靠边停一下车。”
一句话说的有气无力,看上去简直比人家得了绝症的好不了多少。
“你怎么了?”怀疑的语气,刚刚还好好地,怎么一下子就变这样了。
凌浅沫虚弱抬头,目光都变得飘忽起来,“我、我的胃很不舒服,可能有点晕车,能不能、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下再走。”
男人明显有些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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