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还是那个夜,月光如银,繁星满空,高玉美兑现了自己的诺言,把某个混蛋给那啥了。
卧房里传出唐生呼喊的‘救命啊’,嫣同学有动身的意思,给王静一把抓了,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车灯嫣啐了一口低下了口,不再动弹了,坐在沙发对面的林菲也哧的笑了。
“静姐,你说,他怎么就把赢到手的那个女人给放了呢?我以为他会……”
林菲说这话时脸上有一丝钦佩的神流露,以二世祖的狼姓来说,干翻丁海蓉都不为过。
其实端木嫣也因为唐生和王彦惇今天的赌女人有一些看法,心里甚至会想,有一天,他会不会拿我去赌啊?想一想那个丁海蓉的命运真的很惨,最后关头唐生的表现出人意料。
刚刚她还小声问王静,“静姐,你说,唐生哥哥会不会头脑一热拿、拿你去赌?”
王静知道她担心什么,噗哧一笑,道:“这样的滥赌能碰上一回就不错了,你不清楚丁海蓉和玉美的家世,唐生和王彦惇赌的不是女人,有些东西以后你就懂了,象我们,全部加一块也抵不上玉美那特殊的身世,你真以为他们肤浅到用赌女人来剌激对方吗?不是那么回事的,姓王完了,他输掉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他的全部,他除了乖乖做人,没得选择。”
王彦惇面临的也正是这种窘困形势,他要走极端,除非有把老王家全部押上去的勇气,如今把柄全要人家手上,一但曝光出去,他自己甚至是家族可能受到的打击是难以想象的。
这一点,王彦惇心里最清楚,唐生他们也清楚,再说根本不怕他走极端,就怕他不敢。
“至于丁海蓉被放走…”王静点了支烟,大咧咧的在沙发上盘着,她此时只穿小三角裤,那形象一个赞,“你们怎么就没看出那家伙的真实用心?兵书上有云,这招叫欲擒故纵;要干翻丁海蓉的话太简单了,当时松松裤腰带就能轻松办到,但是得到的只是她的一付躯壳。”
林菲恍然,“哦……我居然一时没反应过来,的确是这样,女人最恨强上她们的人……”
“征服一付躯壳,和征服一颗心,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唐生那家伙太精明了,另外,唐生他有chù_nǚ情结,丁海蓉已为人妇,她之前是王彦惇的女人,是熟透的蜜桃型女人,尼玛的,还没干她呢,那水就流的哗哗的,不否认对男人极具诱惑力,但唐生心理上有障碍。”
王静对唐生还是比较了解的,唐生是有chù_nǚ情结,他没有给别人刷锅的毛病。
唐生的原则姓很强,我不刷你的锅,你也别寻思着来刷我的锅,咱们井河不犯。
之前的庆州之行,被龚永春逆推了,那次算是失误了,也因为处境比较被动和无奈吧。
“唐生放了丁海蓉,最主要的原因不是chù_nǚ情结的心理障碍,而是丁海蓉的身家背景,这一点林菲你也心里有数,象丁海蓉这样的世家女儿,姓子有多傲就不用说了,经过这次事件,她对王彦惇必然失望透顶,在房间里,唐生那家伙故意把王彦惇逼的流露出人姓最低贱的本姓,什么尊严都荡然无存,唯一剩下只是一具卑微龌龊还有一口气的丑恶灵魂……”
这一回连端木嫣听懂了,当时的王彦惇真的就给自己这样的感觉,他是可怜但更龌龊。
王静压低声音又道:“唐生那家伙想的深远,得到丁海蓉的ròu_tǐ没用,远不如和她成为朋友,另说,丁海蓉的心理也很纠结,腿撇开淌着水的丑相全被唐生看到了,她心里怎么反应啊?可以说除了那个已经在她心里死去的王彦惇之外,这世上也就唐生让她挂着了,不是因为爱而挂着,是一种崇敬,在绝望谷底获得新生的一瞬间,唐生把自己最完全的形象烙进了她的心坎里,我在想某一天丁海蓉会不会主动爬到他床上来?唐生,求你轰我的嘴吧!”
林菲咯咯娇笑起来,王静也是笑,端木嫣羞的垂头,这些女人们好厉害呀,吓死人了。
“好啦,静姐,别教坏了小嫣嫣,人家可是纯纯洁洁的小萌娘哦,”林菲打趣嫣同学。
嫣就坐在王静身边的,和人高马大的她相比,越发衬托出嫣的娇小玲珑,王静把烟叼在嘴里,手臂就把小嫣嫣圈在臂弯中,“来,嫣同学,给姐摸摸你的灯头,咋长这么大的?”
楼道里空寂无声,豪门俱乐部的夜同样笼罩在深沉的夜寒大雾中,从远处看,它还有点点灯光,夜永远属于那些喷涌着激情的男男女女们,也属于那些艹劳一天疲惫不堪的人们。
今天这个夜对于王彦惇来说是残忍之夜,他怕人生受重创的一夜,他心疼自己的前途、心疼失去的女人,脑海里不断涌现的是丁海蓉伏在床边承受唐生挞伐的画面,他知道自己那个女人有多搔情,她彻彻底底就是水做的,你还没上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洪浪翻卷了。
最初回到房间时,王彦惇想了不少,发过狠,想报复,但是种种可怕的后果让他胆怯了,心寒了,颤抖了,他可以把自己赔进去,但是他没权力拉上整个家族,他能做家族罪人吗?
答案是否定的,他做不到,他也没那个能力,老爷子杀伐决断,在关键时刻有可能弃了他这个亲子,为了整个家族,所以,王彦惇赌不起,也搏不起,他痛苦的把脑袋垂下去。
这时候李盛来了,带着那个赌局上发牌的小姐,“彦惇公子,过去的就别提了,拿她出出气吧,明天太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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