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主松开了我:“你也配知道……杂碎!”
看来他跟青女都有一样的毛病,不放在眼里的人都觉得是杂碎……
那只鬼显然十分生气,但是敢怒不敢言,面对比自己强大许多的对手,他不怂才有鬼。领主抬手一挥袖,一道金光闪过,那只鬼惨叫一声化作了青烟,本以为结束了,但是随后那青烟又汇聚成了人影,那只鬼大笑着说道:“我是不灭的,你杀不了我。”
领主瞥了我一眼,从我手里夺过了那根簪子,那只鬼脸色顿时变了,想跑却已经来不及了,簪子以几块的速度朝他飞了过去,刺穿了他虚幻的灵体,他惨叫一声,魂魄燃起了幽绿的火苗,他在烈火中挣扎:“我……我不甘心……不甘心……”
我出神的看着那燃烧的火焰,到最后地上只剩下了那根簪子,等我回过神来,领主已经不见了,多半已经回到镯子里了。我看向了越长风,他站在不远处看着我,我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一定也看到领主了,我怕他开口问我,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最终他什么也没问,捡起了地上的簪子说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一路沉默到巷子口,那个女鬼还等在那里,她的表情有些复杂,似痛苦似怨恨又似悲伤。越长风把簪子递给了她:“物归原主,我不收你钱。”
那个女鬼露出了一抹苦笑:“不必了,这东西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我留着也没什么用,我要去地府了,愿来世再不遇到负心人。”
那只女鬼也消失了,之后我才后知后觉的有些遗憾,没能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被鬼附身的人我们没管他,把他留在了原地,等他醒来自然没事儿,我们现在已经不能再摊上其他事儿了。
在回去的路上,越长风顶着鼻青脸肿的丑脸问我:“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儿吗?我知道你好奇。”
我挑眉看着他:“说吧,要什么条件才肯告诉我?”
我本来以为他会问我关于领主的事情,但是他没有,他只是让我叫了他一声师父。叫一声师父又不会少块肉,我当然没有拒绝。
原来之前那只鬼说的话都是谎话,他之所以要得到这簪子是因为这簪子可以杀死他。他机缘巧合之下在死了之后变成了不灭之魂,也就是说,不会魂飞魄散,只有那簪子才能威胁到他,因为那簪子上承载了他对他未婚妻的誓言,他违背了,所以那簪子是他不能承受的。
并不是像他之前说的那样他未婚妻背叛了他,也没有什么奸夫,那贪财的奸夫就是他自己。他在新婚当晚杀了自己妻子一家,就是为了得到妻子家里的财产。他从前一穷二白的,在妻子家做短工,妻子家的人都瞧不起他,让他心生怨恨。那簪子是他家一代代传下来的,他在花言巧语哄骗妻子的时候送给了妻子,还许下了承诺,若是辜负对方,不得超生。
他的目的就是报复妻子一家,对自己的妻子也并没有什么感情,他觉得他长期以来受到了羞辱,他讨厌有钱人。杀死妻子全家之后,他放火烧了房子,制造意外火灾的假象,顺理成章的继承了早就转移的财产。没成想妻子的冤魂不肯放过他,随着大火烧掉的簪子突然出现在他床头,妻子的冤魂一直缠着他。
他怕了,让人把簪子卖了,最后老天开眼,他大病了一场,死了,他的死跟他妻子的冤魂也没有多大的关系。
他死了之后一直逃避没有去地府,他知道自己这样的恶人到了地府不可能有转世的机会,而他妻子的冤魂也必须等到他这个凶手死了之后魂魄到了地府才能够转世。他成了不灭之魂,担心那卖掉的簪子会给他带来杀身之祸,所以想去找回来,没曾想他妻子的鬼魂先他一步偷走了簪子。
这也就是后来他妻子的魂魄去找我想让我帮忙,被领主吓退,不得已趁我不在把簪子留下了,还留下了帮她的字样,她知道自己不是丈夫的对手,所以才会找人帮忙。
当然,那只鬼也只有自己的病死了这话才是真的,其他的都是谎言。
越长风说那只鬼的妻子可以转世了,因为她丈夫的魂魄已经散了,阎王知道了会让她转世的。
我问他是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的,那女鬼也没细说。他说他刚才握着簪子的时候就看到了,这簪子上,承载了这对夫妻的记忆。
心情有些沉重,我勉强挤出了一抹笑:“结果也算好的,恶人有恶报,好人投胎了,挺不错的。”
越长风幽怨的看着我:“那我呢?谁为我受的伤买单?我、要、扣、你、工、资!”
我不满:“我又不是故意砸到你的,我工资已经少得可怜了,你还要扣,还让不让人活了?”
他笑了:“想让我不扣你工资可以啊,再叫声师父听听。”
我白了他一眼:“想得美,你要扣就扣,扣了我没饭吃就去你家蹭饭!”
……
第二天醒来,我打了个呵欠收拾了一下就去了店里,越长风还没来,估计他今天都不会来了,伤得貌似不轻的样子。我脸上也被那只鬼抓出了两道印子,但是不严重,很快就能好起来。
一想到越长风那样子,估计脸得肿得跟猪八戒似的了,莫名的,我很想笑。
经过了这次的事情,我跟越长风的关系亲近了不少,他这人也挺逗的,跟他能处得来。过了好几天他才来店里,脸上还是有些淤青,特别是鼻子的地方,看起来有些滑稽。
看到他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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