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人身上都被热水冲的肤色发红了,凌予关掉花洒,拿浴巾将靳如歌全身上下擦干净,然后又擦干自己身上的水珠,直接横抱着她**的身子去了房间。
搂着她一起钻进被窝,凌予随即拿过一条浴巾,帮她擦了擦头发,笑着说:“等我,我拿吹风机帮你吹一下。”
靳如歌拥着被子,坐着不动,等凌予回来了,把吹风机cha好,便有模有样地撩起她的长发帮她吹着。
以前给她吹头发,还是三年前,她是短发,用浴巾擦完后基本上干了一半了,吹风机只要吹两三分钟就全干了。
如今她的头发长长了,心事也长长了,吹得时间也变长了。
耳畔全是吹风机的嗡嗡声,靳如歌就像是乖宝宝,一动不动地看着凌予完全暴露在她眼前的那片黑森林,也不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头发才吹干,凌予关掉吹风机,耳边瞬间宁静的一刻,靳如歌忽然就伸手过去抓,在被窝里暖热了的小手软乎乎的,一下子握住了他的命脉,凌予原本清隽的面容在被她抓住的那一刻,渐渐凝重了起来。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她,一句话也没说,可是她却忽然咧嘴朝他笑了。
因为她手心里的那一团,渐渐膨胀了起来,越来越粗,越来越大,她的小手已经不能全都握住了。
凌予倾身上前,把吹风机放在床头柜上,回身的一刻顺势关掉了房间里的灯,直接钻进被子里,压在她柔软的小身子上。
他紧紧捏着她的屁股,找好二人之间的契合点,用力一挺,靳如歌的身子当即就酥麻了,主动缠上他精壮的腰肢,极力地迎合。
等到凌予一次过后,趴在她身上大口喘着粗气,她也是娇喘连连,刚刚尽兴。
抬手在床头抽了两张纸递上来,靳如歌淡淡说着:“给。”
可是等了会儿,没人应声。
靳如歌轻轻抱着凌予的身子,抚摸他毛茸茸的后脑勺,耳畔是他清浅却均匀的呼吸声。
这个男人,前一秒缴枪了,后一秒睡着了。
叹了口气,她把手心里的纸放到一边,闭上眼,也不叫他了,就这样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压着,将就着彼此咬合的姿势,睡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醒来,凌予有些歉疚地看着身下的小人,抬手在床头抓了两张纸,伸到被子里,然后缓缓离开她的身体。
靳如歌下意识地嘤咛了一句,惹得凌予忍俊不禁。
他从她身上下去,然后端着个小盆出来,里面有温水跟湿毛巾。微微拢起一点被子,他身后就摸索进去帮她清洗下面。
靳如歌哀怨地看着他,一双秋水般的眼眸写满了欲求不满的控诉。
凌予笑笑,给他收拾干净之后把东西放回去,再次钻进被窝的时候,抱着她,柔声哄着:“老婆,昨晚怎么不叫我,我就那样睡着了,压了你一夜,很累吧?”
靳如歌一动不动,只是淡淡说着:“你能给我把腿收上吗,那样被压了一夜,麻了,我都动不了。”
“呵呵。”
他笑,心知她是心疼他,所以才会纵容他这样睡的。
他帮她把身体整个换了个姿势,然后搂她在怀里:“老婆,今天还去画展工作吗?”
“恩,要去的!”
他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建议道:“你叫上黛比一起吧,其实我觉得,如果慕希宸能真心爱上黛比的话,他们也是不错的一对。”
靳如歌点点头:“好,我叫上黛比。”
静默了一会儿,谁也没说话,靳如歌忽而又问:“予,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凌予的唇始终细细婆娑着她额顶的发丝,没有说话。
靳如歌在他怀里动了动,抬眸仰望他:“予,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的烦心事是因为我,或者跟我有关的话,你可以不用顾及我的。”
凌予深深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重新把她的脑袋揉进怀里:“傻瓜,这不关你的事情,别乱想。”
靳如歌眨眨眼,她实在很不喜欢跟凌予之间有秘密的感觉。
她喜欢从前两个人彼此没有任何心事,坦诚相见的氛围,很贴心,很有安全感。
于是,她抬手摸着他的下巴,触着上面新长的胡茬,认真地问着:“凌予,胥宁故事里说的那个跟生母分散的朋友,是不是就是我?”
凌予看了她一眼,心知,每个人都有知道自己身世的权利。
因为他自己曾经为自己的身世狠狠苦恼过,所以他懂得她此刻的感受。
沉吟了一会儿,凌予说:“我还没确定,等我确定了,我一定把真想告诉你,好吗?”
其实,他是想要等到胥宁的事情先解决完再说,不然,以这小丫头的脾气,现在要是知道了,一定不会让他答应帮着胥宁的。
但是,这不仅仅是顾及靳如歌,更关键的是,胥宁手上有洛家人太不光彩的把柄!
靳如歌深深看了一眼凌予,然后点点头:“我信你。”
凌予心知,这样的信任是多么地来之不易。
*
早餐过后,凌予开车送靳如歌去画展办公室,还一直在那里等到黛比也来了,他这才放心地离去。
眨眨眼,算算时间,该办的事情,都得办了。
从华锋大厦一出来,凌予就钻进了自己的车里,沉吟了一会儿,尽管不愿意,但凌予似乎没得选择。
开着车子直奔北山军校,刚想要运用军方内部的加密邮件联系几个中间人,那边,办公室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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