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兴奋劲儿过了,他终于想到了该去做正事儿了。
那龙马驾着云飞了约两三个时辰,便到了南部瞻洲的南海之滨的座大港。唤做潮洲。
天色晚了。来到了离城约五六十里地地方。莫玄也不进城,只是往山里赶。经过他的掐算,似乎那金蝉子转世便在此山中,骑在马上慢慢的行了一段时间,便见有幽雅的小庵,走到庵前,举头一看,只见门上横着一匾,上写“净因庵”三字,疏疏落落,大有古意。
他也不下马,直接骑马走进去,只见这庵中,并无佛家庄严体貌,到了佛堂中,见上面供着一尊古佛。佛面前只挂着一盏琉璃,琉璃中一灯焰焰。供案上一个香炉,香炉中檀烟馥馥。其余钟磬经文之类,全然不见。东边设着一张禅床,西边铺一个蒲团,蒲团上坐着个半老僧人。
这僧人形如槁木,而槁木含活泼泼之容;心似寒灰,而寒灰现暖融融之气。穿一领破衣,珠光;戴一顶破僧帽,团团月朗。不闻念佛,而佛声洋洋在耳,未见参禅,而禅机勃勃当身。僧腊已多,而真性存存不老;世缘虽在,而凡情寂寂不生。智灭慧生,观内蕴方知万善法师;头尖顶秃,看外相但见一个和尚。
那僧人看见莫玄入来,忙起身迎入佛堂,对于莫玄那超前的打扮丝毫不讶,打个问讯道:“施主何来?山僧失于迎接。”
莫玄道:“路过的,误了宿头,因此想在贵庵借宿一晚,不知可方便否?”
“施主言重了,小庵粗鄙,若是施主不弃,便在此住下也无妨!”说话间便让侍者前来,带莫玄到后庵的禅房去休息。
“这和尚倒是比那唐僧顺眼多了!”莫玄心道,“不过,每一世都转成和尚,是不是太过无聊了一点!”
看着为自己牵着马地侍者,莫玄笑了笑,“好了,你还不错,告诉你那师
说我承他地情了,往后,他那一路之上,我保他无虞着,一夹马腹,那紫鳞嘶聿聿地一阵子嘶叫,甩开了蹄子腾云而去。
把那侍者吓的浑身战栗不已,连滚带爬地跑到前庵擅报不提。
………………
那莫玄骑在马上,腾在云中,正跑着高兴了,却不知哪里吹来了一股子阴风,直吹到他的面门上,被这古怪的阴风一激,他抖然间打了个寒战,随后脑中一清。
“我这是怎么了?!”他心中暗自嘀咕着,“我为什么要去找金蝉子的转世,我为什么要对那侍者说那样地话。我……,这是什么东西?!”
他的面色大变,因为他感觉到一股子若有若无的,类似于人的精神力的能量不知何时,已经存在于他的元神之中了。
这股能力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来的,他一无所知。
但是有一点是毫无疑问的,那便是,正是这股子能量一直在影响着自己地大脑与思维。正是这股能量让他最近的行为显得有些怪异。
镇元子已经提醒过他了,维持银河化身在天地间行走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而他自己也曾打定主意,让这银河化身扮演一种类似于影子的角色,只有遇到那莫玄的身份不便于做,而又不能交给别人做的事情时,才把这化身弄出来。可是现在倒好,骑着紫鳞,招摇过市的,仿佛生怕这世人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化身一般,还莫名其妙地开枪,打死了灵山的守门人,给了如来两枪。这***不是找死是做什么?
要是如来火气大的话,本体也就算了,自己这化身倒是凶多吉少了。
毫无疑问,自己被算计了。
莫玄的心情阴沉了下来,这世上能够在不知不觉中算计自己的人并不多,而且还要算计的如此高明,直接在自己地元神中打主意,这简直是闻所未闻。
“妈妈的。那元始天尊该不会是把银河的名字写到封神榜上去了吧?!”一个怪异的想法出现在莫玄的脑子里面,随着这个想法的出现,异样的事情发生了。
那盘踞在莫玄元神中的异种精神能量忽然间开始跳动了起来。
“有趣!”莫玄心中暗道,“看样子是真地,我这化身虽然是一个公开的密秘,但也算是一个密秘,就算是知道实情。别人找不到证据也拿我没办法。但是同样。却也给了某些人可趁之机,我莫玄是次神将。但是银河和我没有关系,也就是说,银河不是次神将,既然不在神将与次神将的序列之内,那么,银河的身份是可以上封神榜的,妈的,竟然给他们钻了这么一个空子?”
要知那封神榜乃是造化玉碟的残片所化,冥冥中主宰着这世间事物地演化,名字一旦上了封神榜,也就意味着与封神之事扯在了一起,那么,冥冥中地天意便会有意无意地在榜上有名之人的身上施加影响力,这种影响力,便是莫玄刚才感觉到地,依附于自己元神之上的那么貌似精神能量的异力。
元神开始慢慢的收缩,而在他的元神有动作的时候,这股无形无质的能量也随着动作了起来,仿佛牛皮糖一般的贴在了他的元神之上。
但是,莫玄却在这几乎摆脱不掉的精神能量中找到了一丝空隙。
“呵呵,成也化身,败也化身啊!”莫玄心中暗笑道,一般来讲,上了封神榜的人,冥冥中的天意对他们的影响是直接作用于元神的,可是现在对莫玄来说却是一个例外。
银河只是他的一具化身,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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