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不走,等着挨揍?
我害怕,往长椅边缘挪了挪,结果一屁股坐地上。
我爸居高临下看着我。魔鬼一样的表情,恨不得分分钟钟弄死我的架势。
护士很是适宜的站起来,“苏先生是吧,院长嘱咐我要是家属都到齐的话,那就交一下子费用吧。”
我爸不敢对护士不敬,毕竟我妈还躺在里面,要是外面闹什么乱子,对我妈指定没什么好处。
“大约多少钱”我爸皱眉。
护士摇摇头,“不好说,反正要是我们院长亲自接手术的话,估计不便宜吧。”
我爸脸色变了,但还是难得有礼貌的谢了护士,匆忙跑出缴费。
他这一去,俩小时过去了,接近午夜的时候,我妈从手术室里出来。
医生累的精疲力尽满头大汗。宣布我妈保住了命,但还要在重症监护室里观察一段时间。他说要是再晚来五分钟,结果就不好说了。
我突然觉得那么许朗看起来也不至于这么讨厌了,毕竟帮了我忙、
我去缴费口问了下,我爸走了,根本没缴费。
手术费用高的吓人,差不多有八九万。我吓了一身的汗。
我拿着收费单去找医生,医生说是我妈颅骨有地方凹陷进去,然后整个断裂了,为了让她外壳能支撑住里面的那些脑物质,只能按了个人造骨头,费用特别高。
从医生办公出来,我依靠在墙上,不知道去哪儿淘换这些钱去。家里为我哥看病家底儿都掏光了。现在我哥住不起院,在家静养。
但我妈这个情况,只能住院观察治疗,万一再留下个后遗症,那这个家基本上就塌了一半儿。
我求护士帮忙照顾下我妈,看在许朗的面子上,护士特别乐意。
打车到家,我爸正在慌张收拾行李,我哥半依靠在枕头上,抹眼泪。
看我进来,我哥终于哭出了声,“以浅啊,你快劝劝咱爸,他要舍下我们,自己走。”
我从来没有像那一刻一样绝望,他打我也好骂我也好,但他在最困难的时候,抛弃我们,我整个心都是凉的,本来想哭,开口确实无奈的笑。
看着我爸从灯光明亮的室内,慢慢被黑夜湮灭了身影,看着我哥捂着脸哭成孙子。我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我抱着我哥,我说是我不争气,害咱妈住院。不然的话,爸爸也不能离开。
我和我哥抱着头哭,其实我俩都知道,想走的人,就算是有屁大点儿由头,他也会走的,更何况家里出了这么大事儿。
除了我妈,谁不知道,他在外面养了女人,还给他生了个健康的儿子。
“放心,有我呢,我挣钱养你们。”
我暗暗发誓,我苏以浅,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养活他们,并且把刘骄杨这狗日的踩到脚下。
医院虽然不好意思催着交款,但我们确实是唯一没缴纳治疗费手术费住院费的家庭。
我真的没办法,只能挨着给亲戚朋友打电话。正如我所料,那些亲戚早就被我们家给借怕了,现在一个个不是关机就是不接电话。一晚上一毛钱都没借来。
第二天我买了东西去了我住在市中心的姑姑家,我连她家别墅门口都没进去。管家说最近他们一家去国外旅游了。
我分明看见他们家人不避讳的在落地窗前走来走去,甚至那表弟还笑着还冲我挥了挥手。
我干笑着走出去,在那个富人区转悠,笑着笑着就流了眼泪。
坐在花坛台阶上休息,被不知谁家遛的狗尿了一脚的尿。
真特么人倒霉了,喝凉水也塞牙缝。
我有点儿狂躁,站起来,刚想问谁家的狗,就被面前高大的身影,逼迫到窒息。
冷眼冷眸,真不知道老天怎么就那那么好看的五官按在这种人身上,简直白瞎了。
“咱们算算账吧!”他勾起嘴角,笑得阴冷,凑的离我脸特别近,“想用七十块钱就打发我,还摆上炮我两个字来炫耀得意,女人,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我退后一步,差点儿身体失衡跌花坛里,幸亏自己打小皮实,又鲤鱼打挺的站直起来。
狗绳塞到我手里,他径直大步走在前面,
其实我特别想跟他说我不是说炮了你睡了你的意思,就是赔你钱而已,但想想那七十块钱真的张不开口,闭上嘴。无力跟着他走。
装修无比精致豪华的别墅,哪哪儿都显得贵气,我甚至都不敢穿着鞋踩在地上,他没有让我换鞋的意思。
从我手里扯出遛狗绳,拎着我后脖领往房间里拖。
我小声斯哈着凉气,昨天我爸抽打的那些地方血和衣服粘连在一起,被他这么一扯,硬生生衣服和肉分离,疼的撕心裂肺,抵死忍住。
“洗澡。”他坐在沙发上,冷着目光从上到下把我打量一遍。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听他的话,到底是因为他让人救了我妈,我心里赶紧,还是因为我刚才进房间的时候,看到他那天被我弄坏的珠子被宝贝的放在一特高级的木盒里。我想应该是愧疚和感激同时作祟,我还是去洗了澡。
所有伤口都不再流血,但一碰水会很疼。拼命咬牙,忍住。
有响声,我刚要回头,身体被另外一个身体贴住。
还有滚烫坚硬的部位正好顶在某个地方,后脖颈子被亲上。
触电一样的感受。浑身上下,说不出来的酥痒舒服。
想着我必须要伺候好了这个人,转过身,面朝他。
他还是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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