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hual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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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却忆江南乐,
当时年少春衫薄。
骑马倚斜桥,
满楼红袖招。
翠屏金屈曲,
醉入花丛宿。
此度见花枝,
白头誓不归。
好多次自己曾经想以“当时年少春衫薄”做题写文。不知怎么,这句诗总是给人无限遐想。纵观全词,也再没有此句之外的其他亮点,可称之为画龙点睛之笔。刚看了坛友“xmik9000”有关无限可能的回帖,忽然脑子里逐渐产生了下面这些文字。文不对题,就取名叫做“当时年少”,人名嘛,当然还是借鉴管大的作品咯,我实在是想不出什么有创意的人名来。
有人说,我会仔细的记住自己走过的每一步,免得万一有机会重来一次的话我会走错,而走错任何一步甚至路上少踢了一块石子的结果都有可能是无法再次遇见你,而我却想每次都能和你相遇,完完全全的重复下去,直到永远。(那个“有人”就是我,这段话显然是讨好女孩子用的,咳咳。别误会,我还从来没用过呢。)
那么我们假设某年某月某日,张醒言家的那株批把没有生虫。
就这样开始吧。
当时年少
——为仙路第一卷所作
“相公,起床了!!!”
生活有时候像是波涛汹涌的河流,再有棱角的硬石终究也会有一天变成河滩上的鹅卵石,你只能去适应去顺从,却无法挣脱命运的窠臼。
对于李小梅来说变成鹅卵石的她并不意味着性格上的柔顺。这一点从每天清晨这一生可称凄厉的吼叫就可以看出了,曾经的东门街第一美女如今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市井小民而已。
每天都在这样的声音中不情不愿的起床,开门,迎客,为东家大嫂的板凳,西家大叔的水缸不断的奔波。如今的醒言也可以算是街上补锅磨剪的一把好手。李记杂货铺在十年前李小梅嫁入张家的时候就交给醒言打理。十来年下来,老张头,老李头也只能在家安养天年,日子虽然清苦,但是儿女孝顺,因此过得到还算是顺心。
“醒言,醒言,”醒言不情愿的爬出温暖的被窝,摇头晃脑的道,“原来当年季老夫子帮我取这个名字的含义就是‘每天被老婆的言语吵醒’,老夫子果然高瞻远瞩,仔细想来,我真是万分佩服啊!”
李小梅却不吃他这一套:“别咬文嚼字了,当初就是被你这一点骗了,嫁过来之后才发现你认识的字也就能装满我的针线包吧,还在蒙谁呢?”
醒言尴尬的笑笑。确实,当年他上的私塾也是勉强,每天的时间大都消磨在想法挣些微薄家用上面,老夫子每次讲学他也几乎都是神游物外,结果到头来除了认识了几个字,背了几篇文章,其他竟和没上过一天私塾的李小梅不相上下。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小梅是生而知之者上也,后来慢慢发现根本就是自己所学拿不上台面而已。
“娘子,怎么不见小牧云呢?”醒言找了找店里的每个角落,发现小孩子不见了。张牧云这个名字却是醒言自己取的。所谓挽风牧云,笑傲苍穹,那是何等豪情?醒言完全的将自己儿时未竟的梦想寄托到儿子身上了。然而,这个儿子却不像醒言小时那么安分懂事——毕竟醒言现在给儿子的生活条件比他自己年少时是好的多了——一天天的不见踪影。
“他呀,估计又大早的跑到清河老道那里去了吧。”
“对了,相公,稻香楼从咱这里买了几张全新的桌面子,一会开门你先找几个人扛了过去吧。”
“我这就去吧,早点回来看还有其他的活做。”
醒言从街上花几个铜子雇几个闲汉和他一起送货。稻香楼的刘老板已经快六十岁了,今天却非拽住了醒言,有的没的闲扯了半天。什么京城的公主远嫁异乡了,什么三月三南海龙王行云布雨了之类的。弄得醒言极度怀疑老人家是不是精神恍惚了,南海龙王有什么动静哪是凡人所能知道呢?
“刘老板啊,王大叔家唯一的一口锅我还没帮他补好呢,我再不回去,他一家人中午该去我家白吃去了。”
好不容易牺牲了王家锅的声誉才摆脱了刘老头的纠缠,却又在路上和清河老道走了碰头。醒言就想掉头,免得又被唠叨一番幼时的事情——这一上午时光可就快过去了。现在的他已不是以前天天纠缠在老道身边那个无知少年了,儿子都老大了,当年的梦中情人也变成老婆了。生活虽穷点,却也不缺什么。现在的他,即使老道求他入门,他估计也舍不下这份家人亲情了吧。
老道却是眼明手快,一把抓住醒言道:“醒言啊,我正要找你呢?”
“请问何事?”
“还不是为了修炼的事啊。”
“你当我还是小孩子,我是不会去的。”
“切,老道我又不是说你。”清河抓住醒言的肩膀,眼里居然有汪汪的泪,“我是说你家牧云,我发现这小子很有天赋啊,一定能把我道家发扬光大——唉,我说,你别走,我还没说完呢……臭小子,你也太不尊老了吧,小心我招天雷打你……你等等……”
醒言甩开大步,将老骗子甩在身后,径自的回了家门。牧云破天荒的已经在家了,正趴在小梅的身上撒娇。自己当初娶到李小梅是多么的激动,可谓手为之舞足为之蹈,久而久之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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