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熟视琼肜半晌醒言才悠悠回过神来心中想道:
“嗯如果有一天真要与琼肜那样的别离我便也不惜此命随她而去如此长离吧。”
心中主意已定原本散乱愁苦的心神也仿佛得了片刻的宁静。四海堂主温柔了语气俯身跟妹妹说道:
“对妹妹说得对这世上没什么是天注定!即使有人要捉弄我们我们也不会束手待毙!”
“嗯!”
琼肜听了高兴的应了一声转脸对旁边静静相看的龙女开心说道:
“灵漪姐姐哥哥真的不讨厌我还夸我!”
“嗯那当然。”
灵漪含笑抚着小女娃柔顺的丝说道:
“琼肜这么乖谁都会疼的!”
到得此时所有人心中都有了决定便又恢复了几分往日地气氛一起往南边罗浮的方向赶去。
大约两三个时辰之后。这三个疾赶路的少年男女便来到一外集镇。他们这一路上没有停歇已经赶了上千里路到这时天色已晚。到了这处大镇上已见得街上一片灯火通明人来人往。赶了这半天路也有些倦乏醒言便提议大家暂在这镇中歇下。此时他是这三人的主心骨见他提议灵漪琼肜自无异议三人便一起在集镇上闲逛起来。
闲言少叙。这夜市逛不多久醒言便看到远处地街角处点着几支粗大的牛油明烛将一大块黄布嶓照得一片光明。醒言目力甚佳。虽然离得很远那黄布幡上的几个大字还是看得一清二楚:
“运命无常前程有数……有趣有趣。”
见这布幡写得有趣醒言便踱过去跟那个相士打扮的中年汉子问道:
“请教这位神算为什么不写作‘命运’。而要倒过来写成‘运命’?”
“……”
见有人上门却不照顾生意只顾在那儿问些不相干的事情这一天都没怎么开张地倒霉相士便有些没好声气冲醒言翻着白眼叫道:
“呸!什么命运运命只要老子高兴。想颠倒就颠倒!——呃?!这位小哥你……”
话刚说到一半这相士忽见摊前这少年突然手舞足蹈一副狂模样!
“晦气!原来遇上个羊癫风!”
算命的暗暗叫苦但也不能袖手旁观只好从木板桌后站起想绕过来将这病的年轻人按住。谁知等他刚一站起却现这癫少年已经平复。只听他平静说道:
“多谢神算先生我懂了。”
说罢。这快康复的少年便拱一拱手转身去了。
“吓!莫名其妙却原来是个疯子。”
叫了声晦气这收工前平白受了一场虚惊的相士便恨恨坐下准备收拢一下桌上地文书签卦。就此准备回去。只是正在此时他眼前却忽然银光一闪只听得“砰”的一声已有一物落在他手按的木板桌上。
“啊这是?!”
正当他看了眼前之物惊得瞪大眼睛却听得远处人堆里传来一阵清朗话语:
“小小酬银不成敬意敬请先生收下。”
这话语虽然隔远但传入耳中甚是清晰;只不过此刻这相师已经顾不得分辨其中的内容而只顾攫过这一锭大银在手中不住摩挲:
“这、这大概有二十两吧!”
望着手中这一大锭白银落魄相士欣喜若狂;等乐得片刻略略恢复了清醒他便抬眼努力寻找那位恩公地踪迹却只见得街上人来人往再也看不见那豪阔少年的身影。
努力找寻一阵见少年毫无踪迹激动的相士便只好坐下。将大银小心收入褡裢又回头仔细研看了一阵身后的招牌布幡这满腹莫名的相士便从袖中摸出五只铜钱祷祝几句将铜钱往木案上一撒卜一课金钱卦。
“呀!”
等看到铜钱在桌上笔筒竹签间排布的模样一直恍恍惚惚的穷相士突然恍然大悟:
“原来是一卦‘马得夜草’!”
到得此时这相士满心庆幸:
“幸好幸好幸好今晚没早急着收工!”
且不说此后这相士一直照顾生意到深夜再说醒言等转身从卦案前离开赠过酬银便去找自己琼肜灵漪。在人群中张望一阵却一时没看见二女踪迹;正有些着急忽听得不远处有一个熟悉的稚嫩嗓音顺风传来:
“大叔!你的蒸碗糕嵌的明明是杏仁肉脯却骗我说是红枣馅!”
一语未落有人叫屈:
“哎哟我的小姑奶奶!我不是存心骗你是我忙中出错拿错碗给你。要知道这杏仁糕还比红枣糕贵上三文!”
“哼~才不信——”
小妹妹的话语既气愤又自豪:
“大叔你可不要欺负我们无知妇孺!我哥哥很厉害地他马上就来!”
“……”
两三丈外的人群中听得小妹妹这番话语少年脸上终于露出他十几天来第一缕真正的笑容……
此后醒言再没心思在这小镇停留;招呼过灵漪琼肜三人便一路疾行星夜赶往罗浮。
一路飘飞大约四五个时辰过后他们便来到一片连绵的山脉上空。此处醒言略有些印象知道过了这片连绵的山场再行得一千多里地便可赶到罗浮。这时候大约是寅时之初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一路急赶在微弱的星光中醒言看到琼肜额头正沁出几点汗珠便招呼一声飞到这片群山中最高的山峰立在突兀高耸的山头暂作休息。
此刻夜色正浓只有借着天上云缝间一点微弱地星光才能看见脚下的群山万壑间山雾涌动半灰半白变幻莫测环绕着他们脚下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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