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我累了,要即刻休息了。”眼见着情况不好,沈婉仪不想与她再多做纠缠,多纠缠下去,对自己也实属无意,只能这样下了逐客令,省的人在这里,扰了自己的清净。
沈雅琴眼见着这里头留不下自己,只得从沈婉仪的房间中退了出来,一路上哭哭啼啼的离开了。
这时候,正巧一个下人瞧见了这一幕,下人好心上前询问沈雅琴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沈雅琴心情不是很好,只是推开了下人,什么也没有回答便匆匆离去了。
待沈雅琴离开了以后,几个下人便围在了一起,那些下人素来不把沈婉仪看在眼里,如今瞧见这幅沈雅琴这幅模样,很多人心下已经开始有了思量。
这种地方最是是非多的地方,一点风吹草动就能引发风言风语,这期间,一些话便在下人的口中传开了。
“你们瞧见了没,今天我可是看得真真的,沈雅琴哭着从沈婉仪的闺阁之中离开了,你们说说,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这些下人们素来是无所事事,整日里闲的慌,如今,有了这样的事情,更是乐的出来嚼舌根,一听是关于沈雅琴和沈婉仪的事情,便更是想听笑话一般了。
“你怕是看花眼了吧,你说沈雅琴是从谁的闺阁里面出来的?”
“我的祖宗,我怎么能看花眼呢,我看得千真万确,确实是从沈婉仪的阁中出来的,哭的还蛮伤心的,我劝了她几句,她也像是没听见一样。”
一行人面面相觑,这么看来,沈雅琴哭着从沈婉仪的房间里出来确实是确有其事了,竟然会出现这么一通事,足以可以让他们嚼半天的舌根。
“你们说,沈雅琴为什么会哭啊?那沈婉仪,看起来也没什么嘛,怎么会让沈雅琴哭呢?”
这一句话更是掀起了波澜,如同惊涛骇浪一般,大家围在一起兴致勃勃地探讨起这个问题来,却都是众口难调,说不出个所以然。
这样七嘴八舌的,倒是也议论了好长一段时间,足够打发这无聊的晨光,让人放松精神。
忽然,不知道谁来了一句,吸引了大家伙的注意“你们说,会不会是沈婉仪,欺负了沈雅琴?”
一句话如同石破天惊,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刚才她们叽叽喳喳的讨论了那么久,谁也没有想到这一层,大家都猜测沈雅琴遇到了什么解不开的烦心事,才会这样难过的哭,未曾想,还可能会有这样一层原因。
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本就疑影重重,一旦揭开了其中的一角,这样的状态,就如同疯长的稻草一般,一发不可收拾,本来已经接近尾声的议论,复又掀起了惊涛骇浪。
“看不出来,平日里那个默不作声的沈婉仪,还挺能耐的嘛,竟然连沈雅琴都敢欺负了。”
“可不是嘛,看她不声不响的,实际上,心中不一定在想些什么,别怪我说句难听的话,若不是她沈婉仪欺负了沈雅琴沈雅琴又怎么会哭?如你所见,还哭的那样难受,其中没有什么猫腻才怪呢。”
“是啊是啊,我跟你们说,我还是头一次见沈雅琴哭的这样难受,想劝慰几句都不行呢。”
那个撞见了沈雅琴哭的人又添油加醋的将事情说了一遍,说的是津津有味,让所有人仿佛都亲眼所见了一般。
大家都陷入沉思,在想着其中的关窍,毕竟,这里好久没有这样让人想起来,议论起来津津有味的事情了。
“你说,咱们要不要去问问沈雅琴,她为什么哭啊。”
一个好事的小丫头胆大的张了嘴,这个丫头平日里就是这样子,干活是麻利,但是也好大听这些有趣的事情,属于典型的无风不起浪的主,这样的事情越是捕风捉影,她越是愿意去做,此时,正中了她的下怀。
“要去你去,咱们可不去,你胆子多大呀,主子的事情都敢打听。”
“她可不是素日来都是这个样子嘛,你还不习惯呀。”
不过,虽然这个丫头这个模样,却没有人讨厌她,世上的女子都喜欢八卦,她做事又利索,人也不错,自然是怎么样都招人喜欢的。
“要我看啊,你们都不用去问了,沈雅琴素来是个什么样的人咱们还不知道嘛,定然是沈婉仪欺负了她呗,要我说啊,人心就是难测,咱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一层,是不是?”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这帮女人还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就已经都在心中认定了,沈婉仪欺负了沈雅琴,这是不争的事实。
这样的事情一旦认定,在所有人的严重都已经无法转圜,大家议论的更是激烈,说的话也愈发的不堪。
有人说这全然是沈婉仪的不适,沈婉仪怎么可能欺负沈雅琴这么好的人,当真是昧了良心。
还有人说,沈婉仪这样子,应该遭报应,而不是在这里安安稳稳的待下去,更有甚者说,就等着看好戏,等着看沈婉仪出事的那一天,到时候,她一定会去烧高香拜菩萨。
这样的话自然引得大家一通发笑,大家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明明是一件小事,竟然能被掀起这样大的波澜。
更有甚者说,根本不用等着沈婉仪出事遭报应,这样恶毒新厂的女人,她们就能给她两下子让她张张记性,人为肯定要比天报应要快多了,何必要等那么久呢。
一句话说的众人是热血沸腾,大家的话题由认定了沈婉仪欺负了沈雅琴,改到了如何报复沈婉仪的身上,这些平日里被憋坏了的女人,如今更是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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