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感冒啊!”王鹏站起來,想去帮宁枫拿衣服披上。
“看你这副紧张的样子,我不会对你这么沒吸引力吧。”宁枫挡在他身前,长长的手臂已经搭到了他的胸前。
美色当前,沒有诱惑绝对是假的,但这大白天的,王鹏还不至于头脑发昏到搞不清自己面前站的是谁,对他來说,宁枫碰不得,至于为什么,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王鹏很配合地咽了两口吐沫,轻轻握住宁枫的手腕,把它拿离自己的身体:“宁姐,我是成年男人,说你对我沒吸引力,一是对你美貌的轻视,二是对我品性的高估。”他拉着她的手,把她拖到卫生间,取了衣服披在她身上:“只不过,你在我心里是大姐,有些事做不得。”
宁枫站在那里不动,眼里有些泪意,说话的声音也轻柔了:“你发誓真沒有想过。”
王鹏咬了咬嘴唇,不敢回答这个问題,抬手扶住她的肩,将她身子转过去背对着自己,把她推回房间里,然后转过身走到门口说:“快点穿好衣服吃东西吧,都快凉了,我回自己房间。”
“小鹏……”
宁枫的声音隔断在房门后面,王鹏用手捂了捂自己的胸口,皱眉看看那顶扯起的小帐篷,苦笑了一下赶紧回房间。
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又吃不准詹强什么时候有消息,只好继续躺床上开着电视,给莫扶桑打电话。
有日子沒见面的俩人,捧着电话一聊,倒是卿卿我我了半天,直到都觉得电话发烫了,才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
只是如此一來,王鹏的身体是更难受了,正懊恼间门铃被摁响,他只好起身去开门。
宁枫穿戴整齐站在门口,但以拉萨十一月份白天十度都不到的天气來说,她穿得真可以用凉爽來形容。
“要不要一起出去走走。”宁枫站在门口问王鹏,肩膀微微的拱起,手插在口袋里。
王鹏笑着摇摇头将门开直:“要么进來,要么回房去添了衣服我们再出去。”
宁枫噗哧一笑说:“那我还是进來吧,再去穿衣服太麻烦。”
王鹏关了门进房又在床上躺下换着电视频道,嘴里则对还站在房中央的宁枫说:“你确定不想出去。”
宁枫摇摇头,将风衣脱了扔在王鹏对面的床上,露出里面一袭连衣裙,很考究的式样,王鹏不得不承认宁枫有模特般的身材,穿什么在身上都好看。
见王鹏看自己,宁枫嫣然一笑,偏着头问:“我能躺你边上和你卧谈吗?”
王鹏失笑:“你不是吧,还想考验我啊!”
宁枫不回答,直接过來在他身边躺下,还伸手把他的手臂展开枕到自己的脖子底下,调整到一个舒适的姿势才算消停。
王鹏轻揽着她的肩膀,宁枫的头抵在他的下巴处,那股香水味儿又若有若无地飘过來,让他有种迷醉的感觉,不由自主地将下巴扣紧在她的头顶,轻轻地摩挲着,握着她肩部的手也紧了紧。
宁枫身子动了动,转身将手环住他的腰,整个人都与他贴在了他身上。
她的手有点不老实,一直在他的手背上抚动着,身子在他怀里轻轻地扭动,王鹏皱眉一下摁住她的腰,嘶哑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下來:“别动。”
她却在他怀里“吃吃”地笑起來,身体是不动了,手却从他的背后伸到了前面,轻轻插入俩人身体的缝隙,直接摸上了那个硬硬的鞭状物体。
王鹏的身体轻轻抖了一下,一把箍住她的手,再度低吼:“别动。”
宁枫的手挣扎了几次,都沒脱出王鹏的掌握,只好放弃了,她将脸整个贴在她胸口,闷闷地说:“真的不愿意吗?都硬成这样了。”
王鹏有些窘,为自己的小兄弟不配合自己的意志,但说出口的话却是:“你真是个折磨人的妖精。”
“那就别压抑着自己嘛。”宁枫低声说,声音里有一丝促狭。
王鹏吸了口气说:“你再这样,我把你直接扔出去。”
宁枫忽然翻起身,撑着自己的头看了王鹏一会儿,然后很神速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翻身下床跳到对面的床上躺了下來,咯咯笑着说:“不用你扔,我保持距离总行了吧。”
王鹏白了她一眼,坐起來靠在床背上,从床头柜上摸了烟出來抽。
“是不是觉得我有点贱。”宁枫突然看着天花板,语带伤感地问。
王鹏沒有作声,他确实不太喜欢女人主动投怀送抱,对他來说征服感远比一时的满足更重要些,但这不影响他作为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生理反应。
“不说话,就代表默认了。”宁枫笑着坐起來,也拿了根烟点了抽,烟圈娴熟地从她嘴里吐出來,同时更是说了一番令王鹏惊诧的话。
“对于我來说,当爱情离开的时候,性早就与生活中每天必做的洗脸、刷牙一般,不再具有任何特殊意义,男人们家里拥着老婆,外面抱着情人,想得到的无非是在征服世界的途中发泄各种情绪,而对于我來说,上床可以是一份合同的延伸、一次融资,也可以是满足我自己生理需要时的一桩买卖,有的时候是我满足别人获取利益,有的时候则是他人满足我來获取金钱,说到底都是性经济的实践模式而已。”
王鹏错愕地盯着另一张床上的宁枫,手里捏着的香烟积了长长的烟灰,颤颤地挂在那里,像他心里那些被她的话语燃着的情绪,在不经意间化成了灰烬。
“滴滴滴”的传呼声打破房间里的沉重气氛,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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